“你壞了。”
厲時深輕瓣,意猶未盡的懶肆輕笑,并不反駁。
“嗯,我壞。”
..........
大天四亮之際,溫杳初才得以睡。
厲時深單手支頭摟著側臥,長睫垂下的幽亮眼眸似水,纏綿地看著睡的人兒。
一夜旖旎縱,他膛被滾燙的狂喜填滿,熾熱而又洶涌的緒沖擊著肋骨,睡不著,本睡不著。
他撿起掉地上的手機看到昨晚消息。
拍了張香香的老婆茸茸后腦勺照片,揚著的眉梢丟進群里@所有人。
【嘖,你們怎麼知道我老婆睡在我懷里?】
早起的厲南夜:【臥槽?????】
發完消息滿意地抱著老婆閉眼。
臨近中午偌大的莊園還是一片安靜。
一多半的傭人保鏢通宵到天明,頂著黑眼圈喜滋滋帶著到的獎品休假睡覺。
所以當溫杳初醒來下樓覓食,明顯覺得家里人很多。
餐廳里有傭人早早備好的保溫食。
吃完出來也沒看到一個傭人。
正納悶時一堆造型師,拉著架從帽間出來。
一晚上沒睡忙前忙后,快被折磨瘋了的維爾,哈欠不斷眼里全是生理淚水,他自閉地招呼新造型師進屋,像個沒有的機。
溫杳初:?
維爾在家那厲時深豈不是也在家?
他沒去公司?
溫杳初好奇地上樓,走向帽間,趴在門框邊探頭往里瞧。
便見房站滿了傭人和造型師,隨可見西裝領帶等,厲時深赫然站在鏡子前戴腕表。
落地窗前男人寬肩窄腰,白薄衫下隆起的線條,若若現蓬有力,拔的背影實野,慵懶又矜貴,散發著灼人的荷爾蒙。
還真是......好看的要命。
溫杳初了腰輕笑:“嘖,就這麼原諒他昨晚的過分,會不會太縱了他啊?”
房間里維爾又打哈欠問:
“爺看這套西裝怎麼樣?”
厲時深撥弄額間發,斜眼掃鏡子里服:“不怎麼樣。”
維爾麻木的朝傭人招招手重換。
厲時深不滿地皺眉:“找一套搭配針的服就這麼難?”
傭人們仰天淚奔,手忙腳繼續換。
好難,太難了他們。
明明這些服都可以搭配的好嗎!!
“你們覺得這些配得上它?”厲時深掃過屋里服鞋子,指著盒子里溫杳初送的針,很不爽。
造型師們:“......”
烏魚子!從來沒聽過用服配襯針的。
著名設計大師手工私定的西裝鞋子配不上它?
厲時深腕表,挽起袖子摘掉,揚起下輕嘖嫌棄:“手表也不行。”
傭人們:“——!”
維爾站麻了,扶額提醒道:“爺再換下去,今天的簽約儀式就要遲到了。”
厲時深沉默,舌尖頂了頂上顎,頂著張被咬牙印的臉冷睨維爾。
大有一副今天不換到滿意就不出門的架勢。
維爾:“......”
再看看脖頸間明晃晃,招搖顯眼的大片草莓園,維爾真的兩眼一抹黑。
天殺的!簽約儀式不去也罷!
瞧瞧爺昨晚被溫杳初糟蹋什麼樣了。
“你在干什麼呀?怎麼有這麼多服?”
溫杳初悄然撲出來從后抱住男人。
厲時深呼吸一窒,低眸覆上腰間手背轉:“醒這麼早?試服,都不合。”
滿屋人:保持微笑。
“哎?”
溫杳初松開厲時深,隨后從旁邊挑過一套西裝:“是你的尺碼啊,這套......”
“這套與針不配,爺不穿的,溫小姐還是給傭人帶出去吧。”維爾看溫杳初的眼神活像采花大盜。
溫杳初到了維爾的薄怒,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好看的,和我送的針很搭配。”
厲時深站著沒沒說話。
維爾嗤了聲小聲嘀咕:“都說了爺不穿。”
溫杳初:“我幫你穿要不要?”
厲時深黑眸閃過淺淡幽。
“要。”
“......”
維爾傷吐。
臉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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