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語調漫不經心的,“這不正好可以考察一下這位小姐的能力嗎?”
喬知知知道今天是無論如何都逃不過的了,倒不如自覺點,免得連累了劉教授。
大概是溫白言想試探吧。
溫白言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只好迎難而上了。
“舅舅,我跟你們一起去。”
劉教授想讓李可把帶走,誰知道自己選擇留下來。
他只好說,“那就上車吧。”
喬知知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一路上都在猜測溫白言這是什麼意思,打的什麼算盤。
想了一路,都沒有想明白。
溫白言又為什麼故意在劉教授面前假裝不認識自己呢。
雖然也不能讓劉教授知道和溫白言是那種關系。
說到底,溫白言還是主把他們的關系給了下來。
該慶幸這一點。
既然一開始就假裝不認識,一會就繼續假裝不認識好了。
溫白言和劉教授大概是想要合作。
難道溫白言不清楚那些事嗎?為什麼還要和劉教授合作。
還是說,他是覺得把敵人留在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喬知知想到這,他們也到達目的地附近了。
是一個飯店,一看就很適合談生意。
喬知知跟在他們的后面和李可還有陳啟走在一起。
他們來到一個環境相當雅致的包間,還有曲可以聽。
喬知知也跟著他們坐了下來,坐在劉教授旁邊。
溫白言的位置跟離的遠。
喬知知稍微放心了些,想到現在在他們當中充當的角,起想給兩人倒茶。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服務生,“小姐,讓我來就好。”
喬知知只好把茶壺給,重新坐下。
溫白言和劉教授已經聊了起來,桌面上有個文件袋,應該就是他們聊的那個項目。
喬知知打開,打算先了解一下,一會溫白言要對發難,也好應對。
喬知知瞧瞧觀察到溫白言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一顆心放回原。
當好劉教授的助理的本職工作。
李可在旁邊可張了,生怕會餡,不過表面上云淡風輕的,倒是顯得他有點太小看了。
他清楚劉教授和喬知知的關系,但不清楚喬知知跟飯桌上另一位的關系。
喬知知注意到李可幾次想幫忙,遞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自己可以應對。
他們眉來眼去的一幕落到溫白言眼里,他喝了口茶,勾,輕聲,“有意思。”
喬知知和劉教授同時轉過頭去,一臉問號。
“我說項目有意思的。”溫白言不咸不淡的補充一句,眼神卻若有似無的落到喬知知和那個小助理上。
喬知知被他看得周不自在,認真負責,“溫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隨時可以問我。”
溫白言語氣輕松,“好啊,后續有什麼問題我都問你,是這個意思嗎?”
喬知知遲疑了一會,沒有停頓太久,“沒錯。”
怎麼覺得溫白言話里有話呢。
這個男人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喬知知為了以防萬一,補充道,“只要是工作上的事,我隨時歡迎溫總。”
溫白言勾了下,這次沒說話。
劉教授接到一個重要電話,跟溫白言說了聲抱歉后離開了包間。
陳啟接收到溫白言遞過來的命令后,拿著茶壺準備給他們添茶水,經過李可時,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他上,“實在抱歉,李助理我帶你去理一下吧。”
李可看著上的茶漬,只能跟著他離開。
陳啟帶著李可出去時,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包廂里一下子只剩下喬知知和溫白言兩個人。
溫白言長一,拍了拍上的位置。
喬知知很懂事的過去,坐在他的上,今天穿的是職業裝,下半是包,有點短,坐下來時更明顯,用手擋在兩間。
溫白言手扶在椅子后,“喬知知,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舅舅,我怎麼不知道呢?”
喬知知咬,就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
溫白言想看看這次要怎麼跟自己解釋。
喬知知,“溫先生可能對我的家庭不太了解我媽媽和劉教授有點關系,劉教授不是我的親舅舅,是認的。”
當然不是親的,但也不是認的,是胡說八道的。
媽媽人已經不在了,溫白言想查也無從查起,所以,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不由得溫白言不信。
“那喬家出事的時候,你怎麼不找劉教授幫忙。”溫白言問。
喬知知看著門口,生怕劉教授回來看到這一幕。
“我怕連累他,比較喬家當時欠下的錢不。”喬知知回答。
溫白言似乎不打算放過,“你怕連累劉教授,所以你找到了我,把我當什麼了?”
喬知知腦子轉的飛快,看著他,認真開口,“那溫先生但是不也看上了我這張好看的皮囊了麼?”
一個謊,需要無數的謊去圓,這句話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溫白言扶著的肩膀,“喬知知,你最好別騙我。”
喬知知嗅到一不同尋常的味道,移開視線,“我自然是不敢的。”
“畢竟在溫先生這里,想要我消失,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我沒有那個膽子。”
喬知知知道此刻的心跳的有多快。
溫白言似是滿意了,也沒有繼續為難。
喬知知現在想從他上下來,這才是要事,“所以溫先生,可以放我下來了嗎?”
溫白言抬手,“一直是你在主,我做什麼了?”
喬知知后知后覺,不知道什麼時候溫白言已經松開了,快速從他上下來,把子往下扯了扯。
溫白言眸深沉,“害怕就別穿出來。”
喬知知順著他的話,“我是怕溫先生會被我迷住,忍不住把我就地正法的。”
溫白言移開視線,懶得搭理。
不知道溫白言是怎麼掐準的時間,剛說完這句話劉教授就回來了。
喬知知順勢拿起旁邊的茶壺,做陳啟剛才沒做完的事,往溫白言茶杯里添茶水。
劉教授也沒有注意到此刻這里面只有他們兩個人這點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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