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言也想扶,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喬知知委屈的泣起來,溫白言把人拉到懷里,“這下老實了?”
喬知知嗚咽著,“都不知道扶著我點,臭男人。”
溫白言臉黑了黑,這是在罵他嗎?
前面的陳啟憋著笑。
溫白言低聲,“喬知知,你喝醉了。”
喬知知聽到這句話就不樂意了,“誰說我喝醉了,我沒喝醉,不信我跳個舞給你看,我告訴你,我跳舞可好看了。”
溫白言生怕現在就站起來,車可沒地方讓發揮。
在有所作前,溫白言把人摁住,“再,我就把你綁起來。”
其實他的語氣沒有很重,就是小小的威脅了一下。
喬知知喝了酒,聽到這句話,委屈被無限放大。
又開始泣起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這給溫白言整不會了。
陳啟聽到聲音往后視鏡看了一眼。
心想,喬小姐這是真醉還是裝醉啊。
二爺就不是像是會哄人的樣子。
溫白言輕輕拍著的背,聲音有點無奈,“別哭了。”
喬知知哭的更起勁了,含糊的說了一句,“除非你跟我道歉。”
陳啟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想讓二爺道歉,除非天塌下來。
喬小姐真是醉的不輕,居然讓京西市最聞風喪膽的人道歉。
下一秒,他聽到后排的男人這樣說道,“我,道歉,行了嗎?”
陳啟又被震驚到。
這還是他認識的二爺嗎,怎麼和他印象中的人有些不一樣。
他覺得二爺完全被喬小姐給拿住了。
喬知知聽了還不滿意,“態度不好,你重新跟我道歉。”
溫白言的聲音略帶警告,“喬知知。”
喬知知沒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怕了,還是睡著了。
過了會,溫白言才知道是后者。
溫朝讓人把蘇心送回去,他在會所喝到了凌晨才結束。
第二天,喬知知悠悠轉醒,頭疼的厲害,撐著腦袋,緩緩坐了起來。
“我這是……”喬知知嗅了嗅上,還有昨晚殘留的酒味,“昨晚我到底是喝了多啊。”
昨晚似乎發生了多事的,遇到了蘇心,發生了些小曲,在這之后的事,就沒了印象。
完全是喝斷片的狀態。
喬知知起來找水喝,床頭柜上剛好有一杯,拿起來,仰頭喝了起來。
喝完后,才覺嗓子舒服些。
看了下房間的布局,昨晚是被溫白言帶回來了酈園這里。
但是,溫白言人呢。
喬知知下樓找人,只見保姆阿姨在廚房忙活,隨口問了一句,“溫先生呢?”
“先生在地下健房健。”
保姆阿姨還心的給指了路。
喬知知微微頷首,道了一句謝謝。
幾分鐘后,順利找到健房。
健房傳來一些靜,應該是溫白言健的聲音。
喬知知想問手機去了哪。
起來在房間找了一遍都沒找到,只能來找溫白言了。
溫白言上半沒穿服,此刻正在練背,喬知知緩緩靠近,看呆了。
這流暢的線條,還有人魚線,了,才發覺跟他在一起的大半年里,居然吃的這麼好。
喬知知想拍幾張留作紀念,奈何這會手機不在邊。
溫白言練完一組后,喬知知已經拿著一條巾出現在他后。
“溫先生,早上好。”
喬知知主跟他打招呼,并且把汗的巾遞過去。
溫白言接過,淡淡應聲,“早。”
“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昨晚睡的好不好?”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的。
喬知知忍不住笑了下,率先回復,“我休息的不錯。”
溫白言“嗯”了一聲。
“溫先生,我的手機呢,是不是落在車上了?”
要是落在車上還好找,要是落在昨晚喝酒的地方那就麻煩了。
溫白言,“在我這里。”
喬知知松了口氣,打算一會跟他上去再問他拿,想起昨晚喝斷片的事,又問,“溫先生,我昨晚喝醉了,應該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或者說什麼太過分的話吧?”
溫白言了上的汗,低眸,“你還記得多?”
“我全不記得了。”喬知知聲音很小。
溫白言把巾都給,“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要看你的表現。”
喬知知把頭上的巾拉下來,明白他的意思,很上道的繞到他后,慢吞吞的著他上的汗珠。
盡管是在鍛煉,出了汗,也完全不影響他的俊臉和無時無刻散發的魅力。
喬知知從上往下,到了腰部的時候,作有些遲疑的不敢手。
溫白言察覺到放輕的作,無聲的勾了下角。
這壯的腰,讓想起了無數個荒唐的夜晚,一些兒不宜的畫面不斷在腦海里閃過。
喬知知低著頭,把那部分的簡單帶過后就快速移開了視線。
站回到他面前,“現在可以告訴我嗎?”
“你說的那兩條都犯了。”溫白言回答了剛才的問題。
喬知知尷尬一笑,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幫你回憶。
溫白言看著紅了幾分的臉頰,繼續,“你抱著我……”
喬知知連忙打斷,生怕從他口里說出什麼虎狼之詞出來。
“算了,我現在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說完,扭頭快步離開健房,回到臥室里,低頭看著手上還拿著剛才給溫白言汗的巾,又是一陣面紅耳赤的。
”見鬼似的把巾丟在沙發上,轉進了浴室,洗了把臉清醒清醒。
救命,差點淪陷了。
喬知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拍了拍臉蛋,“喬知知,你是溫白言永遠得不到的人,你給我記住了。”
溫白言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記住什麼?”
喬知知被嚇了一跳,捂著小心臟,想起說的是什麼話,“沒、沒什麼。”
也不知道溫白言到底有沒有把話聽完。
希是沒有的。
溫白言沒說話,似乎在等給個解釋。
為了應付溫白言,喬知知扯了個理由,“我說,以后不能再像昨晚那樣喝酒了,要把這件事牢記心上,不能讓溫先生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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