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喬知知對此毫無察覺。
“我倒是覺得我變兇了。”
“不,你變兇只是出于對自己的保護,你懶得再保持那種虛偽無用的客套,這樣的你很真實,也很好。我在想,或許是溫白言改變了你。”
喬知知被眼底的認真震了震
一直覺得,和溫白言之間的關系就像是隨時會斷裂的橋,只要他一松手,這段關系就會徹底斷掉。
所以從不敢太當真,也時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可原來在第三視覺里,已經被溫白言影響到了。
“說真的,看到你們這樣我很高興。比起以前待在溫朝邊當個漂亮的附屬品,你現在更有活力了。”
喬知知不知道該說什麼,宋婉音欣之下的落寞也讓有些擔心。
走過去抱了抱,“可能這就是所謂的不破不立,穿過那段最黑暗的時,才能獲得長。你也一樣!”
“嗯,我也一樣!”
兩人笑了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因為時間,喬知知也不需要準備太多的東西,回了趟公寓收拾了些服和護照,兩人便踏上了前往機場的行程。
等抵達時,已經是那邊的凌晨五點。
宋婉音定了一家酒店方便喬知知休息,隨后就準備去找陸澤野。
“我和你一起。”
喬知知拉住。
宋婉音拒絕了,“先不用,有些事我想單獨和他談談。”
喬知知明白,本來就是一道無解的題,當事人如果都弄不明白,那外人更加難以手。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無論怎麼樣,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放心吧,他再怎麼混賬應該也不至于對我手。”
喬知知沒說話,之前也是這麼覺得的,但人心一旦變了,誰也說不準。
“總之,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發定位,我一定第一時間過去。”
“放心吧,你先休息。”
兩人分開,這趟長途飛行也的確讓喬知知有些累了。
打開行李箱拿出服進了浴室,出來后才有空看手機。
溫白言在兩個小時前給發過一條消息,算算時間,國這會應該是半夜11點,溫白言多半已經睡了。
簡單報了平安,喬知知便躺下小憩,擔心宋婉音那邊隨時有事也沒敢睡,迷迷糊糊的過了兩個小時又猛地清醒。
洗了把臉,喬知知索也不睡了,開始在外網上搜陸澤野的個人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蛛馬跡。
可惜的是,所有友件上都沒有疑似陸澤野的人,難不是猜錯了,陸澤野只是單純的膩了并沒有二心?
又或者,是沒有查出來。
又仔細的找了兩遍,還是沒有找到,反倒是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宋婉音滿寒氣的走了進來。
看到醒了,努力出一笑臉,“你醒了,不,先吃飯。這邊沒什麼好吃的你可能吃不慣,先將就一下,等晚點我再帶你去吃這邊的中菜館。”
喬知知的目卻落在的右臉上,早上分開的時候,宋婉音還扎著頭發,此刻卻披散著,右臉頰下方還有些約約的腫。
“他打你了?”
喬知知上前開的頭發,確定那上面是掌印后,眼底頓時被憤怒填滿。
“王八蛋,他還是不是個男人!憑什麼手打你!報警,立刻報警!”
“沒用的知知,警察不會管這種糾紛,報警了也沒用。”
宋婉音拉著不讓沖,喬知知心疼的不行。
“那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那王八蛋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他!無論如何,這掌都得讓他還回來!”
“你先聽我說。”
宋婉音提高了音量,喬知知這才冷靜了些。
沉著臉不說話,等著宋婉音的下文。
要是敢說舍不得算了這種話,那就把丟浴缸里讓好好清醒清醒。
好在宋婉音也沒這麼糊涂。
深吸口氣道,“事可能比我們想的要復雜,我剛才直接回了我們住的地方,爭吵中才發現陸澤野私下接了很多奇怪的單,底下的人向我反應可能涉嫌到違了。”
“違?什麼意思?”
喬知知對這些不太了解,但在的固有印象里,能和這兩個字扯上關系的大概就是d品。
宋婉音卻搖了搖頭,“不是,國外對這方面的明令止并沒有那麼嚴厲,如果真是這些,倒也不算嚴重。底下的人說,這兩次包裝十分且重。我懷疑…會不會是槍械?”
喬知知震驚了。
如果是槍械,那可就涉及到槍支走私了,陸澤野這樣的小公司,可是絕對沒有運輸權的。
“不對,這和他打你有什麼關系?你該不會以為他是被的,怕連累你想和你撇清關系所以才這樣吧?”
宋婉音沒說話,但的確產生過一搖,雖然這搖很短暫,但總想把事弄清楚。
“拜托,你清醒一點。陸澤野他又不是瘋了敢走私軍火,就算別人他,但他也不是傻子,權衡利弊他難道不會嗎?”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但現在公司底下還有那麼多人,有一些跟我關系也不錯,萬一真的牽連到什麼違案,他們也要負連帶責任的。我總得弄清楚才行。”
無論是出于利益還是道義,宋婉音都不能一走了之。
“那你打算怎麼做?”
宋婉音想了想,準備下午去公司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這次你不準再拒絕。”
喬知知不給說話的機會,直接下了定論。
“行,一起去。”
宋婉音笑的討好,“這樣你就不生氣了吧?”
“別笑了,難看死了。”
喬知知眼睛發酸,的音音啊,怎麼會遇到這種辜負真心的人。
都不敢想,挨那一掌的時候的心得有多疼。
被至親至的人背叛,真的和死過一回一樣。
想到這,喬知知眼神發冷,給陳啟發了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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