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朝特意騰了一上午的時間陪蘇心。
蘇心輕捶了一下溫朝,有些不滿,“今天怎麼突然有空陪我,我還以為你要一輩子跟工作過呢。”
仔細想來,溫朝甜言語是沒說,但卻很約見面,僅有的兩次也都是為了喬知知的事。
這麼一想,蘇心的態度冷了幾分。
溫朝察覺到了,只以為是在鬧小脾氣。
“你說的什麼話,工作哪能跟你相提并論?”
男人不輕不重反駁,隨后十分自然在手背落下一吻,深款款笑意滿懷,仿佛是他此生唯一摯。
“是嗎?”
蘇心眼里快速閃過一暗芒。
掙開溫朝,手指在他心口點了點,半開玩笑半認真,“我倒是覺得,不僅工作,還有很多東西都比我重要得多呢。”
“怎麼會,”溫朝輕笑出聲,臉上的溫無可挑剔,“在我心里,什麼都比不上你,你才是最重要的。”
騙子!
想起昨晚那條陌生短信,蘇心在心中冷笑。
不是那麼容易被挑撥離間的人,但也不相信溫朝如表面一般純良深。
不過,也不急著破。
畢竟,是與不是,看今晚就知曉了。
“那你今天可要好好陪陪我,我可是有很多事想跟你一起做呢。”
蘇心回手,主抱上溫朝,后者從善如流將攬進懷里。
兩人相擁在一起,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對熱中的黏膩,殊不知在彼此看不見的地方,這對恩都冷下了眼眸,臉上是如出一轍的狠和猜忌。
溫朝說話算話,陪著蘇心到了下午,全神貫注,連手機都沒點開過幾次。
蘇心被他這舉取悅到了,換下服后,撒般撞進他懷里。
“你再這樣對我,我可舍不得現在就放你回去。”
“行啊。”
溫朝想都不想點頭,壞笑著補充了一句,“如果你確定要拒絕晚上的宴會的話。”
他都調查清楚了,蘇心晚上有個不得不出席的晚宴。
依的格,就算再沉溺于,也不會耽誤正事。
結果如溫朝所想,蘇心憾地放棄了讓他陪著的想法。
他做事滴水不,明明離去酒店的時間只剩十分鐘,依然耐心陪著蘇心,直至上車。
“那親的,我們明天見。”
臨上車前,蘇心淺笑著在溫朝臉上吻了一下。
“明天見。”
溫朝做戲做到底,一直等到蘇心的車子看不見了,才轉上車,往暮山酒店開去。
他不知道,在他啟車子不久,本該去往宴會現場的蘇心突然折返回來。
“小姐,我們不趕晚宴了嗎?”
司機直覺蘇心現在的心不好,膽戰心驚問道。
“去什麼晚宴,給我跟著溫朝的車,要是敢跟丟或者被發現了,你就完了!”
蘇心的聲音里滿是怒火。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酒店房號,臉黑得似乎能滴出墨來。
溫朝,你要是真敢背叛我……
另一邊。
溫白言應邀赴宴。
剛踏進包廂,趙正民便起迎接。
“溫總,現在要約到你可是不容易啊。”
聞言,溫白言角勾了點弧度,手朝他握了握。
“趙總,您說笑了。”
趙正民擺擺手,“行了,我還不知道你,你這小子,這次要不是老爺子發了話,估計我還見不到你呢。”
他舉止熱絡親近,可話里話外都是拿資歷和溫老爺子他。
溫白言眼睛危險瞇起,在他被掏空的臉上轉了幾圈。
離得近了,他甚至都能聞到趙正民上混雜著的廉價香水味,估計才剛從哪個人的床上下來。
這麼一想,溫白言不聲往左挪了挪,借坐下的作躲開他套近乎的擁抱。
趙正民是跟著溫老爺子一起打拼下來的,算是公司的老人了,之前溫白言還沒在溫氏殺出一條路時,就喜歡倚老賣老,現在他了溫總,依舊還是喜歡擺弄這一套。
現在人到中年,玩得反而花了起來,只要是人都來者不拒。
就溫白言所掌握他的黑料,十個里幾乎有九個都是關于人的。
酒過三巡,溫白言故意繞著圈子打轉,就是遲遲不肯下趙正民的套。
溫白言不不慢,倒把趙正民給弄著急起來了。
他昨天剛收了幾個人,要不是溫老爺子的吩咐,現在早就在床上,逍遙快活了。
“白言啊,這酒喝得差不多了,我也就跟你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趙正民猥瑣一笑,邊說著邊將一張房卡塞進了溫白言的手里。
“你啊,就是太端著了,男人嘛,還是要多發泄發泄,別總忍著,不然萬一憋久憋壞了,不就得不償失了嘛。”
酒勁上來,趙正民也不像方才那般正經了,葷話不斷從里蹦出來。
他見溫白言無于衷,以為他是不信,湊過去低聲道,“你大概不知道吧,就那什麼暴發戶段家,他們家唯一的獨苗苗,聽說就是因為憋太久了,那里直接廢了。”
提及段家,溫白言眼神閃了閃。
京西市有不段家,但暴發戶起家的,除了段子那家,沒有別的人選。
“所以啊,你就老老實實聽我的。”
見溫白言表有波,趙正民以為是自己的勸說起效了,抬手將房卡往他手里又了。
“你放心,你那幾個我都心挑過的,沒被人過,你就安心吧。”
為了方便溫白言干事,趙正民特意選了離這最近的暮山酒店,人都洗白白在床上等著了,就等著溫白言過去。
“那就多謝趙總了。”
溫白言沒推,將房卡收了起來。
“害,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所謂送佛送到西,趙正民的人也在暮山酒店那等著他,索他就拉著溫白言一起走,一邊走還一邊跟他介紹那些的特。
“我跟你說啊,我給你挑的,那臉蛋和材是沒得說,姿都能媲跟那落魄的喬家千金了,也是你侄子好福氣啊,能嘗到那尤……”
趙正民醉醺醺拉著溫白言走,聲音大得過路人都側目。
溫白言皺了皺眉,剛想讓陳啟將人拉走,卻突然覺到一道晦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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