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已經查出來了安小姐的另外一個私人手機號碼,里面與霍英軍的通話記錄是從四年前開始的。”
“秋,安小姐每隔三五天就會與霍英軍約會一次,有時在酒店有時在酒吧包廂,有時是在……”
“夠了,我要知道四年前,與霍英軍勾結在一起做了什麼?”秋里昀低吼,他不想知道安晴與霍英軍最近在一起的茍且。
就想查清楚當年自己公司被人陷害一事。
那時他是以為是安晴去找霍英軍幫了自己,但是現在看來,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還有,穆昊天是太監的事,他也要查清楚是怎麼回事。
這一查,就是三天三夜。
秋里昀沒有合眼。
為了盡快查明真相,他親自去查了。
也是這一查,他才知道,當初還有一個人去見了霍英軍。
不,是兩個人。
一個是言沫,而另一個人就是穆昊天。
而言沫去見霍英軍的第二天,就是他和言沫的婚期。
結果那一天,言沫沒有來到結婚現場,逃婚了。
不久之后,言沫嫁給了穆昊天。
他一直以為那是因為穆氏出了問題,而言沫不想再嫁給那時即將一文不值的他而做的選擇。
現在看來,也許不是那麼回事。
鹽城郊區的一民宅里,客廳里坐著霍家的老傭人,房間里則坐著秋里昀。
“言小姐去求我們先生放過秋先生,說是秋先生馬上就要過門的妻子了,不能任由秋里昀這樣失去所有。”
“然后呢,聽說穆昊天也去了?”秋里昀找來了一個大媽,如閑話家常般的與老傭人說著八卦。
“我要是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喲,我都退休了,如今只想安安穩穩的在家里帶孫子,天倫之樂。”老傭人神神的道。
“放心,咱們老姐倆個隨便嘮嘮的,我不會說出去的。”大媽拍了拍霍家老傭人的手背,親切的也是一臉好奇的等待著。
“我跟你說,我親眼看見的,言小姐去求霍先生,霍先生就說,只要肯陪他睡了,他就會考慮幫秋先生洗罪名。
言小姐死也不從,沒想到霍先生居然就強迫起言小姐了。
我當時都嚇傻了,從門里往外看,真想去幫一下那個言小姐,可是我不敢,我要是敢幫,霍先生會辭退我不說,說不定我現在小命都不保了,小胳膊擰不過大呀。
我們這樣的下人,在主人那里本說不上什麼話的。”
“是喲,姐姐你說的對,唉,我們這些下層人生活最是艱辛了。”大媽附和著霍家的老傭人,慨的說到。
“眼看著言小姐要吃虧,服都被開了一半了,穆昊天來了,推開了霍先生,霍先生惱怒更不答應言小姐放過秋里昀了。
穆昊天也只好跟著言小姐求。
然后霍先生就說只要穆昊天肯自宮,他就答應幫言小姐這個忙。
當時我以為那不過是霍先生隨口一說,不可能真的。
沒想到,穆昊天當場出了一把匕首,真的為了言小姐自宮了,唉。”
“穆昊天了太監?”大媽張大了,一付完全不可置信的樣子。
作為一個大齡剩女,她相親的唯一條件是一定要比自己的年齡大! 身為長姐她也是受夠了又當爹又當媽的日子,找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為她遮風擋雨,難道有錯? 可造化弄人,她竟然嫁給了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丈夫! “老婆,我小嗎!我哪裡小了!比動作片上的要小?!” “你要麼把褲子穿上!要麼讓我以光天化日耍流氓罪逮捕你!”
大一初入學,姜稚月聽哥哥交代,一旦遇上麻煩就報出他哥們的名字。 小姑娘半信半疑,沒太在意。 后來某天晚自習下課,姜稚月被學長堵在走廊告白。 “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他叫...對!賀隨。” 她三言兩語打發走學長,轉身之際,撞入一雙漆黑的眼。 男人站在窗口抽煙,身量清癯,目光像凝著冰,帶著深沉的郁氣。 而后,他邁開步子走過來—— 賀隨俯身和她平視,“喜歡賀隨?” 姜稚月訥訥點頭,嬌軟著聲音道:“麻煩替我保密呀。” 半秒未過,賀隨懶洋洋翹起唇角,“不巧,我就是賀隨。” - A大無數迷妹心中的唯一愿望就是,有天能和賀隨兜一次風。有膽大的女生,趁賀隨不在險些用屁股玷污了機車后座。 結果被拎著領子甩開許多米,動作毫無溫柔可言。 后來某一天,有人親眼見到女孩被賀隨抱上后座,親昵地給她戴上頭盔。 不久后,學校論壇便扒出染指男神車后座的女生—— 【新傳院院花,披著白兔皮人美聲甜純的一批,可誰能想到女神也有穿著小黑裙在酒吧釣凱子的狂放一面呢:)】 論壇帖子炸了,賀隨親自黑的帖子。 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姜稚月一本正經發誓:“這輩子我只釣過你。” 賀隨:嗯,我自愿上鉤的。 -“這世界苦不堪言,你是唯一的甜。”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