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屋子里響起。
孫喻文只覺得臉頰火辣辣的疼,里甚至還有濃濃的腥味。
怎麼都沒想到蔣金枝會打。
要知道這三十年來,們姑嫂可是相得很融洽的,客客氣氣的,就跟姐妹一般。
“你敢打我!”孫喻文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咬牙切齒的瞪著蔣金枝。
“你敢打我媽!”蔣珊珊腥紅著眼,一把揪住蔣金枝的頭發,狠狠的一拽,“蔣金枝,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誰允許你在我們家撒野的!”
“給你面子,你一聲姑姑,你還真把自己當尊佛了?你不過是一個潑出去的水,而且都已經是潑出去三十幾年了。”
“這些年來,你在我們家趾高氣揚,指手畫腳的,真把自己當是皇太后了?我他媽忍你已經很久了!”
“為邢家的長媳,你他媽連個五百萬都沒有。我爸我媽心善,給你湊齊了這麼多錢。你不說一聲謝謝,竟然還敢對我媽大呼小,還敢打我媽!”
“你還真把自己當顆蔥了!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我就不配當我媽的兒!”
蔣珊珊氣呼呼的怒罵著,手上的作可是一點也沒有停下。
而且還拽得很重,很用力。
蔣金枝只覺得頭皮都要被拽下來了,疼得呲牙咧的,眼淚都滾出來了。
“蔣珊珊,你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對我手!你還有沒有一點家教?有沒有一點當晚輩的樣子!”蔣金枝怒吼著。
“珊珊,松手。”孫喻文說道。
“媽!”蔣珊珊一臉不甘。
“松手。”孫喻文朝著點了點頭。
蔣珊珊這才心不甘不愿的松開。
蔣金枝只覺得自己的頭皮自由了,心里想著,還是孫喻文識相。知道不能得罪。
但,這個念頭剛剛從的腦子里閃過,的臉頰重重的挨了一記耳。
孫喻文直接給了一個反手的掌,直把打得往后跌撞幾步,后背重重的撞在了桌角上。
疼得再一次“哧哈哧哈”呼著氣,眼淚更是大顆大顆的滾下來。
臉更是不用說了,鐵青之后變得蒼白。
“你……”
“啪!”的話還沒說完,孫喻文又是一個掌狠狠的甩過來,直把蔣金枝打得懵懵的。
“蔣金枝,你給我聽好了!這是我家,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你不過是一個嫁出去的兒。我讓你進門,你就是客人。我不讓你進門,你就是一個陌生人!”
孫喻文冷聲道,“別以為自己姓蔣,就還是這個家的人了!你不是!識相的,就自己安分一點!”
“孫喻文!”蔣金枝咬牙切齒的瞪著。
“我要是你,這個時候就不夾起尾做人了。”孫喻文面無表道,“畢竟這個時候,能幫到你的,也只有我們一家了。”
“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邢崢那邊還會把你當回事嗎?他今天能把你名下所有的銀行卡都取消了,明天就能把你住的別墅收回去了。”
“到時候,你可就只能宿街頭了。還不是只能來求我們收留你?”
“我告訴你,真要是到那時候的話,我絕對不會讓你進門的。你就自己去睡大街!”
“你……你……”蔣金枝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這麼手指抖的指著孫喻文的鼻尖,臉鐵青。
“邢夫人!”看著他們互毆的梁安終于出聲了,“所以,你們這是在我面前擺了一出苦計?目的只是為了不給錢是嗎?”
“沒關系,這錢我也不是非拿不可的。”似笑非笑的看一眼蔣金枝,轉準備離開。
“梁安!”蔣金枝急急的住,攔在面前,“我不是不給你錢。錢已經準備好了,是你說要現金的。我哥已經去銀行取了。”
“但五百萬畢竟不是一筆小數,取出來還是要一點時間的。你只給我們一個小時,時間確實是了一點。”
“你先等一會,他們肯定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這件事,事關重大的,我肯定不敢跟你開玩笑的。你相信我,我不敢坑你的。”
這一點,梁安自然是相信的。
一旦邢崢的世揭,那不僅是蔣金枝完蛋了,就是蔣家也跟著完蛋。
這也是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來蔣家拿錢的原因。因為他們賭不起。
點頭,“行,我就相信你一次!我再等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后,錢還是沒有出現在我面前,那我只能去找老太太了。”
“不會的,不會的!”蔣金枝連連搖頭,“一定不會的。”
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跟孫喻文再吵架,對打了。
走至孫喻文邊,沉聲道,“這個時候,不是我們訌的時候。你給我哥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到哪了。”
“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若是翻船了,你們能好到哪去?”
這一點,孫喻文和蔣珊珊母自然是贊同的。
不管怎麼說,只要邢崢還是蔣金枝的兒子,那他就能穩住公司的那個位置。只要邢崢把控著公司,對他們來說就是有利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暫時先放下與蔣金枝的恩怨了。
拿過手機撥打著蔣健明的號碼。
但一直都沒人接聽。
撥打蔣子睿的手機,同樣也是沒有接聽。
“會不會出什麼事了?”孫喻文看著蔣金枝,一臉不安的說道,“你哥不是這麼沒有分寸的人,不可能在這要關頭不接電話的。”
“能出什麼事?”蔣金枝沉著臉問,“家里還沒有其他等值的東西。黃金,首飾之類的。”
“黃金,我們怎麼可能放在家里?首飾倒是有。”孫喻文說道。
蔣金枝深吸一口氣,走至梁安邊,“我哥去取錢,可能出事了。這樣,我用五百萬等價的首飾給你……”
“嗤!”梁安冷笑出聲,“邢夫人,你在跟我說笑?首飾?誰不知道這是貶值的,而且還是二手的。我不管,五百萬現金,一分都不能!”
蔣金枝還想跟商量一下的,孫喻文的手機響起。
接起,“喂。什麼?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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