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深吸一口氣,繼續一字一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理!請你不要多管閑事!”
這個時候出現,又打斷和他們的談判,無非就是已經查到了,幕后指使之人十之八九是傅芷晴。
所以才急匆匆的過來阻止,想讓放過傅芷晴。
渾蛋!
就不該對他抱有一希!對他來說,當然是傅芷晴是最重要的。岑溪算個什麼東西!
昨天的事,就是個意外!別以為正好救了,就可以讓放過傅芷晴!
邢崢深吸一口氣,臉很不好,沉沉的。深邃的眼眸,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直視著,大有一種恨不得將生吞活剝的意思。
然后……
岑溪還沒反應過來,他直接將往肩上一扛,轉出門。
“你干什麼?放我下來!”岑溪拍著他的肩膀。
“這兩個人,給你理。”對著站于門口的程牧沉聲道。
“知道了。”程牧應著。
邢崢就這麼扛著岑溪走出派出所,將塞進車里,扯過安全帶給系上。
剛關上門,準備走至駕駛座去,岑溪卻是解了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
他一個箭步走至面前,堵住的去路,“別鬧了,上還有傷,先去醫院查檢一下。醫生說了,今天得打破傷風……”
“閉!”岑溪打斷他的話,恨恨的瞪他一眼。
“岑溪,你別我對你的!”他沉聲道。
岑溪看著他,突然一聲輕笑,帶著嘲諷。然后點頭,“行,我知道了。”
說完,沒再看他,重新坐進車,系上安全帶。
見狀,他的眉頭擰了擰,倒也沒再說什麼,將車門關上后,走至駕駛座,啟車子朝著醫院方向駛去。
一路上,岑溪不跟他說話,也不看他。就靜靜的看著車窗外,大有一副把他當空氣的意思。
很快到醫院,重新回到住院部。
給岑溪檢查了上的傷口,還好并沒有異常。
然后給開了破傷風單子,在做皮試等結果的時間,岑溪去護士臺問人借手機。
得給許念打個電話,又是一個晚上不見,許念肯定擔心。
邢崢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卻是視而不見,笑盈盈的接過準備把自己手機收回去的護士手里的手機。
然后撥著許念的號碼。
見狀,邢崢的眉頭擰一團,直勾勾的盯著。
“喂。”許念接起電話,聲音略帶幾分不悅,而且還是迷迷蒙蒙的。
很明顯,還在睡覺。
“念念,是我。”岑溪說道。
“哦。”許念漫不經心的應著,“怎麼用別人的手機給打?”
“我手機丟了……”
“沒丟,在我房間。”邢崢沉聲道。
岑溪:“……!”
你能不能閉?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的!
這下好了,許念肯定得誤會了。
“念念……”
“溪溪,你說你也真是的。行了,行了,我也不多問了。既然你放不下他,那就繼續占著他的配偶欄。”
“不是,你聽我說……”
“你聽我說!”許念打斷的話,一本正經道,“不就是一個前任嘛,咱有什麼好擔心的?誰還沒個前任呢?你就用那十年如一日的深,把他的心給勾過來!”
“人嘛,都是犯賤的!特別是男人!總是喜歡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咱把那口鍋用蓋子悶上就行了。又或者,那把鍋給端了!我就不信了,邢崢就這麼眼瞎,還能看不到你的好!”
“放心,有我在,擔心什麼?你負責搞定邢崢,我負責給你去把那破爛鍋給端了。就這樣,你先和邢崢相著,玩得開心。”
本就不給岑溪說話的機會,果斷掛了電話。
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岑溪很是無語。
許念這個沙雕,到底是怎麼做到這麼自信,怎麼這般自以為是的?
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跟說,男人有個屁用!咱不過了,姐妹倆一起搞事業!
這才幾天時間啊,就變卦了?又重新選隊了?
甚至都懷疑,許念是不是被邢崢給收買了。
“謝謝。”微笑著將手機還給護士。
“給我看一下皮試結果。”護士收好手機,笑盈盈的說道,“可以打。你去病房等我,我拿了針就過來。”
岑溪微笑著點了點頭,直接越過邢崢的邊朝著病房走去。
對于的無視,邢崢并沒有生氣,勾了勾薄,邁步跟上。
“在那凳子坐下,把子拉下。”護士拿著針進來,指了指病房里的一條凳子,一臉平靜的說道。
聞言,岑溪的臉瞬間就漲紅了。
子?還……當著邢崢這個狗男人的面?
深吸一口氣,朝著他弩了下,示意他出去。
然而,他卻像是沒有看明白一樣,繼續站于原地。
見沒有要拉子的意思,還很“好心”的提醒著,“把子拉下,護士要給你打針。”
然后又很認真的待著護士,“你輕點落針,怕疼。”
“好的。”護士笑盈盈的說道,“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他……”
“老公。”邢崢打斷岑溪的話,糾正著護士的稱呼。
“是嗎?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我看著這麼年輕,還跟個在校學生似的,還以為你們是男朋友。沒想到是夫妻了。”
“我們……”
“快坐下,把子拉下。別擔心,不痛的。”護士以為遲遲不拉子,是因為怕疼,好言好語的安著。
“你出去!”岑溪深吸一口氣,對著邢崢沉聲命令著。
邢崢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出一抹很寵溺的微笑,“行,我出去。本來還想讓你握著我的手,以減輕你的張的。”
然后又對著護士沉聲道,“你輕點,我怕一張跳起來,你可別把針頭扎斷在的里。”
護士:……
岑溪:“……!”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先生,我覺得你還是陪著你太太比較好。”護士一臉嚴肅道。
邢崢走至岑溪邊,摟住的肩膀,在耳邊輕聲道,“乖一點,別讓人護士看笑話。多大個人了,打個針還張這樣。”
說著,直接將按坐在凳子上,另一手去拉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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