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凝看著癱在地上的人，一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啊——”

看清面前站著的人是蕭凝，孫雨嚇得尖一聲，臉慘白如紙，渾抖得更加厲害，像篩糠一樣。

“林珂的事，是不是你干的？”蕭凝居高臨下地看著，語氣冰冷，不帶一。

孫雨拼命搖頭，語無倫次地哭喊：“不是我！不是我！跟我沒關系！林珂的事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蕭總，求求你放過我吧……”

蕭凝冷笑一聲，彎下腰，住孫雨的下，迫使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孫雨，你以為你裝傻充愣就能逃罪責嗎？林珂的車禍，剎車失靈，行車記錄儀損壞，小區監控被刪，這一樁樁一件件，哪一件跟你沒關系？”

孫雨的瞳孔劇烈收，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蕭凝的目。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結結地說，聲音抖得厲害。

“我勸你最好老實代，否則……”

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孫雨嚇得渾一哆嗦，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哭得更加凄慘：“我說！我說！是蕭如霜指使我做的！是讓我找人了林珂的車！我也是被的！蕭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蕭凝松開手，站直子，眼神銳利如刀，直刺孫雨的心深：“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不要有任何瞞！”

“蕭如霜給了我五十萬，讓我找人了林珂的車，”孫雨哭得梨花帶雨，妝容糊一片，活像個唱戲的小丑，“我……我只是收了錢，找了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出這麼大的事！蕭總，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坐牢啊！”

蕭凝冷笑一聲，眼里的寒意幾乎要將孫雨凍結。

“饒了你？你害林珂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饒一命？你有沒有想過，林珂也有家人，也有丈夫和兒？他們該怎麼辦？”

俯下，致的妝容在燈下顯得愈發冷艷：“你這種人，本不配得到原諒！”

孫雨徹底絕了，癱在地上，像一灘爛泥，眼神空，里不停地喃喃自語：“完了……一切都完了……”

這時，陳裹著浴袍，著漉漉的頭發走了出來。瞥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孫雨，又看了看蕭凝，挑了挑眉：“問清楚了？”

蕭凝點點頭。

“接下來怎麼辦？”陳走到餐桌旁，拿起一杯牛，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蕭凝沒有說話，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簡潔明了地說明了況，并報上了自己的地址。

不到十分鐘，警笛聲由遠及近，刺破了清晨的寧靜。

兩名警察走進公寓。

孫雨看到警察，仿佛抓住了一救命稻草，掙扎著爬起來，哭喊著：“警察同志，我是冤枉的，我是被蕭如霜指使的，我只是個從犯！”

警察不理會的哭喊，練地給戴上手銬，將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