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漠深看著碗里的魚，眼底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喜悅。

“蕭總居然還會主給我夾菜？”

蕭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有些唐突。

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的說道：“我只是看你一直盯著我看，以為你了。”

“是嗎？”厲漠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夾起魚放口中，細細品嘗，“味道確實不錯。”

蕭凝沒有說話，只是低頭默默地吃著飯。

厲漠深看著這副別扭的樣子，心里更加愉悅。

飯后。

致的菜肴被服務員撤下，換上了餐后甜點和茶水。

蕭凝優雅地放下手中的銀質餐叉，輕輕抿了一口茶。

知道，再不開口，這頓飯就要結束了。

“厲總，”蕭凝放下茶杯，致的眉眼間染上一焦慮，“我今天約你來，是想問問，你認不認識醫藥廠方面的人脈？”

厲漠深故作驚訝地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語氣帶著一玩味，“怎麼？？”

蕭凝苦笑一聲，致的妝容都遮不住眉宇間的疲憊，“CN那邊一周需要一千支的付量，綠意現在的產能本不夠。”

“所以呢？”厲漠深子往后一靠，十指叉，好整以暇地看著，仿佛料定了接下來的請求。

“我需要找到一家有資質的代工廠，盡快完這批訂單。”蕭凝深吸一口氣，語氣里帶著一懇求，“厲總，你人脈廣，能不能幫我問問？”

厲漠深沉默了一瞬，就在蕭凝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他卻緩緩開口了，“醫藥行業，我確實不太悉。”

蕭凝的心瞬間沉了下去。

就知道，這件事沒那麼容易。

“不過……”厲漠深語氣一轉，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我可以給綠意投資，購進一批新的生產線，以最快的速度提升產能。”

蕭凝愣住了，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他會提出投資。

眉心擰得更，放下茶杯，十指叉撐在桌上。

“厲總，你知道一套生產線多錢嗎？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厲漠深子微微前傾，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悉一切，“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我只知道，你需要它。”

他語氣里的篤定讓蕭凝心頭一震，咬了咬下，試圖找回自己的節奏，“厲總，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幫你。”厲漠深回答得坦然，語氣卻帶著一不易察覺的霸道，“但我不做賠本的買賣。”

“所以，你要什麼？”蕭凝直視著他，目銳利，仿佛要將他看穿。

“我要綠意百分之二十的份。”厲漠深語氣平淡。

“百分之二十。”蕭凝致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置信，“厲漠深，你這是趁火打劫！”

厲漠深也不惱，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你可以拒絕。”

蕭凝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語氣里帶著一決絕，“好，我答應你。”

厲漠深角的笑意更深，他舉起咖啡杯，輕輕晃了晃，“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