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回去和團隊確認一下的產能況，才能給您一個準確的答復。我不能像蕭總監一樣，為了逞一時之快，就給您一個不負責任的承諾。那樣，是對您，也是對我們公司的不尊重。”

蕭凝的這番話，說得不卑不，既維護了公司的利益，又暗中諷刺了蕭如霜的輕率和無知。

張副總聽完，臉上出了贊賞的神。

他點點頭，說道：“蕭總做事就是穩妥，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蕭總的好消息。”

“謝謝張副總理解。”蕭凝微微一笑，自信從容。

會議室里的氣氛，因為蕭凝的幾句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CN的其他高層，原本看笑話的眼神也逐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敬佩。

蕭如霜坐在一旁，臉青一陣白一陣，心里又又惱。

原本想借著這次機會，在CN的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蕭凝一頭，沒想到卻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反而讓蕭凝出了風頭。

蕭如霜沒想到張副總這麼好說話，居然這麼大方，愿意給蕭凝時間回去確認。

“張副總，您……您這是答應了？”蕭如霜試探地問道。

張副總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作勢要走，語氣平靜無波：“今天就到這里吧，的合作細節，我會跟蕭總對接。”

蕭如霜眼看著張副總就要離開，心里像貓抓一樣難。

咬了咬牙，心一橫，快步追了上去，追到了張副總的辦公室。

“張副總，請您等一下！”蕭如霜的聲音帶著一急切，手拉住張副總的袖，卻被對方不聲地避開。

“蕭總監還有什麼事嗎？”張副總停下腳步，轉頭看向蕭如霜，眼神中帶著一探究。

蕭如霜被張副總看得心里發，但還是著頭皮說道：“張副總，其實……其實綠意現在的產能確實有些張，如果要完每周一千支樣本的付量，恐怕……”

“恐怕什麼？”張副總挑了挑眉，語氣聽不出喜怒。

“恐怕有些困難……”蕭如霜咬了咬，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但是您不用擔心，只要我們跟陸氏集團合作，就肯定能完貴公司要求的付量。”

“陸氏集團？”張副總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蕭總監的意思是，希我們CN同意陸氏集團加這場合作？”

“是的，張副總。”蕭如霜見張副總似乎來了興趣，連忙點頭如搗蒜，“陸氏集團在醫藥行業的實力，您也是知道的，如果我們兩家公司能夠合作，對這個項目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蕭如霜越說越激，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功撮合CN和陸氏集團合作，為公司功臣的畫面。

然而，張副總臉上的笑容卻漸漸消失，他目銳利地盯著蕭如霜，一字一句地說道：“蕭總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陸氏集團的人，怎麼這麼幫著陸氏說話？”

張副總的話，像一盆冷水，兜頭澆在了蕭如霜的頭上，瞬間將所有的熱和幻想澆滅。

蕭如霜臉慘白，張了張，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本無從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