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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謀已久,蕭先生他強寵成癮》 第六百二十五章 讓他再死一次

“你真做得到這麼狠心?可是你的生母親。”

“爺爺您過去教導我們,大事的人,就該狠得下心。為了重振我們于家的大業,一切都是值得的。”于瀚銘一臉堅毅冷絕。

于昆侖蒼老的眸子蓄起,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細細打量著于瀚銘。

于瀚銘的心不由懸了起來:

難道自己揣錯了爺爺的意思?

半晌,于昆侖聲音洪亮:“好,有種!這才是我于家的子孫!想要干大事,就要能殺爹殺娘!你起來吧。”

于瀚銘暗松一口氣,緩緩站起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務必促鼎盛和東港的合作,要是合作順利達,東港的生意,照樣歸你。”于昆侖發話。

“一定不辱使命。”

“你回去吧,我還有一些事要忙。”

于瀚銘跟于昆侖告辭,剛出書房的門,就聽到于昆侖給助理打電話:“現在也不能全靠著三房,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你去跟瓊華說點好話,告訴,瀚銘年紀輕,需要學習和長的地方還很多,我依舊考慮,讓接手掌家權,只要今年手里的凈收益能過瀚銘,就算東港和鼎盛合作,最后生意也全都由說了算,讓做瀚銘的頂頭上司。”

于瀚銘了拳,憤然轉離開。

-

幽暗閉塞的酒店房間,窗戶已經許久沒有打開。

厚厚的窗簾,遮擋住了外面的天,讓里面的人,分不清白天和黑夜。

因為長時間沒有通風,也沒有打掃,里面的空氣渾濁,塵混著食發酵的味道,彌散著一難聞的氣味。

這里是這段時間落腳的地方。

說是落腳,倒不如說是被于瀚銘囚在此

“草!老子把你救回來,是覺得你有價值。可你他媽的沒幫上我什麼忙,反而先坑了老子一把,你丫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你想害死我媽,害死我全家啊?你也不過就是個低賤的地攤貨,我怎麼就信了你這樣的地攤貨,能幫我什麼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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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瀚銘一腳踹在了腰窩上。

披頭散發地癱坐在地上,捂著腰窩,沒有了爬起的力氣。

鏡子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都是新傷和舊傷的堆積。

這些天于瀚銘一過來,就是打

發泄夠了才離開。

前兩的傷,剛準備好,于瀚銘一來,就又在舊傷上添上新的淤青。

他不給安排保潔打掃,每天送的飯菜,也只是剛剛滿足的基本生存條件。

又從那個珠寶氣閃閃發家千金,變回了之前老鼠一樣的太妹

最近的又開始不好了。

之前腫瘤切除很功,但是醫生說,的病需要五年觀察期。

只有完全熬過這五年,才能算是完全治愈。

明明一切都要走上正軌了,可是怎麼縱的這輛列車,軌了呢?

要是問,后不后悔。

也不知道。

現在回頭,也已經來不及了。

而且,不甘心。

“瀚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有警察上門。陶阿姨和我,是被人下套了!這件事,就是蕭恬和蘇曼布好的陷阱,該死的是們!這個時候,我們更是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不能被他們挑撥了。你現在,也需要我父親的力量,對不對?你把我放出去,東港的事,我一定幫你。”

“放出去,讓你在警察面前說?”

“不會的,我就說,我這段時間,都在國外度假養病。”卑微得像條蟲。

于瀚銘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出一煙,點了起來。

思索半晌,吞云吐霧間,他說:“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確實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我豁出這條命,也一定辦!”

“不止要辦,還要辦到。”于瀚銘拍了拍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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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他腳邊,忙不迭點頭。

毫無做人的尊嚴。

“蕭北聲沒死。”

“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那場墜機事故中活下來了。現在,被蘇曼藏在家里。他們還和我那個姑媽認識。我懷疑,我姑媽和這件事不開干系,蕭北聲要是回到鼎盛,肯定會幫于瓊華跟我搶東港的生意,”

于瀚銘了口煙,面凝沉。

他沒敢跟于昆侖告于瓊華的狀。

按照于昆侖的子,要是知道于瓊華和蕭北聲關系不錯,一定會重新審視于瓊華,在于瓊華上加碼。

“怎麼會……”錯愕,震驚,久久沒能蕭北聲還活著這件事回過神。

是恨蕭北聲。

可是,恨,是因而生。

因為得不到,因為搶不贏,所以恨,恨得輾轉難眠、夜不能寐。

可是又不希蕭北聲真的死。

蕭北聲死了,和蘇曼,還有什麼好爭的?一直以來的執念,又何寄托?

蕭北聲得活著。

跟蘇曼,也必須要不死不休。

于瀚銘說:“他們沒有對外界公開蕭北聲還活著這件事。他應該是還沒到能面的時候。你去探一探,蕭北聲是不是失憶了,或者是不好需要修養。”

“他失憶的話,你打算怎麼做?沒失憶,又怎麼做?”心頭突突地跳。

“要是失憶了,事就簡單了,你只需要想個辦法,讓他再也想不起來過去的事,他也就沒法回鼎盛。要是沒失憶……”于瀚銘的眼神變得狠毒辣,“那就只好,讓他再死一次。”

一個抖。

“你不會舍不得吧?”于瀚銘邪的目,在的臉上一寸寸游弋。

“不、不會。他在我生死關頭,沒有救我的命,是你,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也只會,聽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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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瀚銘哈哈直笑:“哎呀,姐,真是風水流轉,我以前,可是一直跟在你和蕭北聲屁后面的小尾,一口一個嫂子地討好你。現在看到你這幅樣子,我心里真是爽。你好好干,弟弟不會虧待你的。”

于瀚銘把剩下的煙丟到腳邊,鞋底碾滅了火星子,把煙前一踢,

“走了。”

于瀚銘離開,看著手邊的煙子開始不住地

捂住了腦袋,扯破嚨大聲尖起來。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心中的郁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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