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麼?”
郁漣兀本能的警惕反問。
齊諾鎮定道:“一旦郁崇胤不想饒你,只有他,能救你的命。”
“你知道他是誰?”
郁漣兀有點抑制不住的張。
“自然是風暴組織的一位前輩,其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他手里有能毀滅一切的東西,他之所以被關起來,是因為風暴組織的其他人都怕他,包括郁崇胤,可見他的厲害之。只要你能帶他走,他絕對能幫你對付郁崇胤。”
齊諾篤定道:“我知道你這些年為了自保,沒暗中研究你家的地下道,現在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帶著那個人來找我,我們共謀大計!”
“你就不怕我救了人直接走?我何必幫你?”郁漣兀心里猶豫。
“那個人被關了這麼多年,早瘋瘋癲癲,想利用他的腦子和能力,你需要我幫忙。我不怕你言而無信。”說完,齊諾自信的掛斷了電話。
郁漣兀冷靜了許久,才擺手招下屬上前,吩咐道:“今晚不回老宅。”
“是,爺!那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先觀察老爺子那邊的靜,下次再回去,我們直接下道,救人離開!”郁漣兀狠道。
“是!我這就去準備救人的設備!”
**
慶典結束后。
梅眉回到自己的房間。
郁崇胤沒有見,大概也累了早就休息了。下屬匯報說,郁漣兀沒有回來,可見已存了逃跑的心。
不過在M國,郁漣兀一定逃不出郁崇胤的手掌心。
算計了一整晚,也累了。
洗澡后躺在床上,小有些筋,皺眉自己輕輕著,忍不住手拂了拂小腹。
雖然還算平坦,但坐下來的時候,那覺和沒懷孕時還是不同的。
為了得之不易的孩子,梅眉知道自己應該多休息。
想睡覺,奈何一閉上眼睛,眼前浮現的就是月瓏在臺上的景,前一秒的鮮,后一秒的落寞,巨大的反差似乎在狠狠諷刺著什麼。
做人,一步都不能邁過底線。
一旦自己踩過了底線,就會一步錯,步步錯,回不了頭。
嘆了口氣,腦子里七八糟的實在沒有睡意,索打開床頭的屜,拿出陶博士那本催眠筆記,打算看一會再睡。
但眼睛雖然盯著筆記,心思卻不自控的跑的很遠。
今晚月瓏雖然失勢,但月氏的人告辭時,那些老東的反應,比預想的要平淡,似乎沒想徹底雪藏月瓏。
這讓心里不安。
也在暗暗盤算著,一旦這次沒能徹底打月瓏,月氏董事會召開在即,還有什麼別的法子能幫月沉扭轉乾坤?
想著想著,突然,聽到洗手間里傳來一聲輕微的悶響。
梅眉耳聰目明,忙抬眸向那個方向看去,心里的期待著什麼。
三秒鐘后。
有人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對于他的這種行徑,梅眉已經毫不意外了。
“知道我會來?”陌騎塵看著一點都不驚訝的梅眉,問。
“你靜太大,不想知道都難。”梅眉譏誚。
看見端著筆記看,陌騎塵走過來,一把奪走:“這麼晚了,你不累嗎?”
沒解釋,手關掉了燈。
免得外面的傭人看到里面有男人的影。
“我一來你就關燈,這麼急嗎?”陌騎塵抿,似笑非笑。
“如果你沒有正事想說,我現在就送客。”梅眉義正言辭的昂著頭。
陌騎塵吸了口氣,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來道:“今晚的證據,暫時還不能瓦解月瓏的勢力,有幾個和深度捆綁的老東,要求推遲董事會召開時間,說是推遲,無非是為了給月瓏重新樹立威信的時間。”
“嗯。”
梅眉不覺得意外:“不過,這段時間足夠你另想對策了。”
陌騎塵狹眸里的亮了亮,總是能一語中的。
好像就生在他心里似的,知道他的每一步考慮。
想到這,他忽然舒展眉頭,心里暗道,自然是住在他心里的……而且霸道的占滿了他的心!
這麼想著,他無意識的笑了。
“你笑什麼?”
梅眉注意到他的異常,訝異的問。
“沒什麼。”他敷衍著答。
梅眉皺了皺嫌棄的眉頭:“要不是親眼見識過你還算厲害的謀劃,我有時候真懷疑,月大概有神方面的病。”
“哈,哈哈。”
陌騎塵被逗笑了。
月沉本來就是假份,在面前,他時不時展真,覺得他有神分裂也正常。
“看你還笑得出來,想必已經有對策了?”梅眉問。
“沒錯。”
陌騎塵點頭,道:“所以,我要求如期召開董事會,我有把握圓滿功。”他說著,還不忘得意的挑挑眉梢,神采奕奕的看著。
梅眉不抿了抿:“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雖然況棘手,但你卻有竹了?你是來求表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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