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算是有過之親了,可那是蒙在被子里悄默默進行的,慌、張、之下,本沒有真正地看過對方。
而現在,他明晃晃地站在自己面前,一不掛。
那些潔白的泡沫在重力作用下,正著他平整的理緩緩流淌,一直從口,到腰腹,繼續向下。
顧傾城腦子一嗡,整個懵了,完全不記得自己要說什麼。
陸君堯看著的反應,還有緩緩下落的眼神,突然也意識到什麼。
原本他是不在意的,畢竟是夫妻,比這更親的事都是理所應當。
可是見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甚至都沒有避開時,突然把他整不會了。
“傾城?”陸君堯輕聲喚了句,幽默地道,“你再這樣看著我,我要收費的。”
“啊!那個……”顧傾城突然回過神來,連忙別開臉,手抬起又不知要做什麼,結地道,“你,你先洗澡吧,等會兒再說。”
“不著急嗎?”
“不急,不急……”連連否認,轉匆匆走開。
陸君堯盯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轉回到淋浴間,繼續洗澡。
顧傾城走出臥室,回客廳沙發坐下,滿腦子還是剛才看到的畫面。
從小學畫畫,也很熱藝,以前看過不畫展,也系統接過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的風格熏陶。
但那些世界名作帶給的震撼加起來,都不如剛才活生生的一幕。
顧傾城捂著臉,告訴自己不要再回想了,奈何那畫面就像刻在腦海中一般,揮之不去。
手機“叮咚”一響,抬頭拿起,是許落發來的微信。
【放心,我導師親自出馬,許家請的律師看到我導師,立刻恭敬了。】
顧傾城看了這話,終于放心了些。
很快,陸君堯洗完澡出來,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地系著。
“傾城,你剛才說什麼?許落怎麼了?”
顧傾城臉一紅,轉頭看他,起還有些結:“沒……現在沒事了,剛才我打電話問怎麼樣,說回去把家砸了,繼母報警,全都被警察帶走了,我有些擔心,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
陸君堯臉微微嚴肅,問道:“那你要過去嗎?去的話,我陪你一起。”
顧傾城沒想到他都洗澡了,而且今晚他們心照不宣地肯定要發生點什麼——可他在這種況下,還愿意陪自己跑出去摻和別人的事。
有些意外,也心懷激,想了想搖頭:“不用了,剛剛發微信說,導師過去了,會幫理好的。”
陸君堯點點頭:“那就好,學圈的這些大拿最好面子,何況他們是法學院,要是輸了那可要淪為笑柄,學校領導都得掉面子,所以肯定會幫爭取到最大利益。”
“嗯,我也這麼想的,所以就不用折騰了。”顧傾城也明白這個道理。
話說到這兒,事已了。
兩人相對站著,突然氣氛就張起來。
顧傾城看了他幾眼,抬手虛虛一晃,“那……我去洗了,你沒事就先睡吧。”
說完沒等陸君堯回應,低著頭匆匆走開。
陸君堯角輕勾,回頭看著,笑意更濃。
顧傾城在浴室磨蹭,洗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陸君堯靠在床頭,見包著頭發,立刻起,“我幫你吹頭發。”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盡管顧傾城拒絕,但男人還是利落地取出吹風機,上頭,就等著過來。
顧傾城還能怎麼辦,只好默默地走過去,在他面前坐下。
吹風機打開,嗡嗡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把嚇得一哆嗦。
“膽兒這麼小?那兩只貓都比你強。”陸君堯調侃。
顧傾城懶得搭理他。
頭發短,被男人修長干凈的手指來回撥弄,幾分鐘就吹干了。
顧傾城抬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嫌棄地抱怨:“看你給我吹的,跟窩頭一樣,陸君堯,你故意的吧!我都說不要你幫忙,你非要,結果技不……唔!”
絮絮叨叨的話語,雖是埋怨,卻著俏皮可,讓人歡喜到心坎里。
陸君堯忍了幾天的思念,晚上見面后又一直沒機會好好地抱抱親親,終于等到現在,等到兩個人都洗干凈,香噴噴了,他再也等不及。
俯吻住了妻子,他結吞咽,激不已。
顧傾城坐在椅子上,被他急切的作弄得后仰,差點摔下去。
好在他反應極快,一把攬住人的腰,順勢將打橫抱起。
“啊……”顧傾城輕哼了聲,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秋水翦翦般的眼眸地看著他,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君堯微微一笑,俯頸,再次吻上妻。
這次,顧傾城沒有任何驚訝與不適應,而是很默契地轉了個角度,避開兩人同樣高的鼻梁,讓親的吻更加合。
當落到床上,陸君堯俯視著,溫地幫撥弄著糟糟的發,笑道:“我就喜歡你窩頭的樣子,可憨,讓人不釋手。”
顧傾城彎,“你這人有病……”
“嗯,我也覺得,我一見到你,就不大正常……”
他呢喃著,褪去上的浴袍時,薄也再度奪走的呼吸。
顧傾城閉眼,羽睫微微抖。
心理醫生的話在腦海回響,面皮薄,有些猶豫。
可想到這個男人對自己的付出,想到他不留余地甚至毫無底線的恩寵,還是決定豁出去。
“那個……能不能,我在上面,我占據主權?”鼓足勇氣,終于說出這話。
陸君堯大吃一驚,眼眸瞬間清醒,盯著看了又看,“你確定?”
咬,面紅心跳,輕聲解釋:“心理醫生說……也許換個方式,把我從害者的角中離出來,心理阻礙會減一些。”
他更加吃驚,“你去看心理醫生了?”
“嗯。”
“怎麼沒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的。”
陸君堯的醫院也有心理咨詢室,他知道去看心理醫生其實需要很大的勇氣和膽量。
很多時候,心理治療要直面痛苦,對患者來說是一個把傷疤揭開讓其重新愈合的過程。
這種時候,應該有人陪著的。
顧傾城微微一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當然需要你時,我也不會客氣。”
其實沒告訴陸君堯是有原因的。
就是擔心他關心則,看到自己咨詢治療的過程面對痛苦,怕他跟著擔心,焦慮。
索不告訴他。
可盡管掩飾,陸君堯也明白,“你是怕我去了跟著擔心吧。”
顧傾城抬手著他的臉,眼神溫:“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治療效果。”
“那你現在……確定好了?”
“不確定,但可以試試,我覺得心理醫生說的也有道理。”
陸君堯笑了笑,卻又眉心輕蹙,稍稍一思量,“行,你想怎樣都行,那我就坐其好了。”
話落,他抱著顧傾城一個翻,兩人位置發生轉變。
男下,上。
這一調轉,顧傾城立刻張起來。
在進一步行之前,探過去關了屋里的燈,所有的燈。
一片黑暗中,男人的聲音有點擔憂。
“傾城……”
“嗯?”
“你確定要這麼黑?”
“怎麼了,你怕黑?”
“不是……我擔心,你找不……算了,慢慢學習索吧。”
他是覺得新手上路,毫無經驗,還要占據主導權,著實有難度。
然而事實證明,陸醫生的擔憂是多余的。
聰明的人,想做什麼都能做。
水火融的那一刻,男人不自地坐起,抱住懷里的。
顧傾城渾輕,正茫然無措時,他坐起來,正好把肩膀送到邊,于是毫不猶豫地咬下去……
夜彌漫,意正濃。
極致濃烈的猶如艷盛放的花,悠然氤氳的氣息彌漫了整個黑夜,不醉人,人自醉……
直到荼蘼花開,燦爛凋零,一切戛然而止。
————
晨熹微,金子般的好似長了小手,悄悄開窗簾,鉆進隙點亮了一室溫馨。
陸君堯的手機震,他迅速手關掉,可還是驚醒了懷里的睡人。
“唔……幾點了?”顧傾城惺忪地問。
“七點,還早。”
昨晚酣戰兩次,力嚴重支,他就知道今天早上起不來,所以半夜代了科室其它人,今早查房他不過去。
但忘了關鬧鐘。
“再睡會兒,我陪你。”他親親懷里的腦袋,聲音溫得不可思議。
顧傾城困頓,閉著眼,但大腦已經開始運轉。
沉默了大概五分鐘,就在陸君堯以為又睡著了時,卻抬起頭,聲音慵懶得不像話,“起來吧……我得回學校,今天上午有課……”
陸君堯皺眉,“有課?第幾節?”
“第二節,是專業課,開學第一次課,不能遲到,更不能曠課。”
話音未落,已經坐起來,又打了個呵欠。
子了,隨即作僵住。
這回,驗到了傳說中的腰肢酸,像要散架的覺。
陸君堯看出的不自在,馬上大掌過去,溫熱的掌心熨上細弱的柳腰。
“干嘛?”顧傾城嚇了一跳,連忙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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