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婳被綁架雖然有驚無險,但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這要被傳出去,還以為背后無人,任人欺負呢。
“那聶愉惹不得,我妹妹就好惹了?誰給他們的錯覺!”秦雅凝明顯是生氣了,渾散發著王的威。
顧楠惜看得迷,人就該活這樣,霸氣!
想找到聶愉這個不良不難,找各家酒吧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沒過多久,蘇櫻婳換了一干凈的服,跟著秦雅凝一起上了車。
“帶我一個!”
顧楠惜趴在車窗上,不讓倆走。
“不是,我們是去打架的,你一個孕婦就不要去湊熱鬧了。”秦雅凝有點頭大。
對別人可以雷厲風行,言出必行,說一不二,可對摯的妹妹和閨,總是強不起來,看著倆,心都能融化一半。
“我就隔得遠遠看看,不參與進去。”這種熱鬧,顧楠惜不想錯過。
而且,這事因而起,讓在家待著,待不住,總容易胡思想。
“行吧,我到時候派人保護你。”秦雅凝出行,大部分時候百米都有保鏢,到時候讓他們照顧顧楠惜吧。
“嗯嗯。”顧楠惜總算也上了車,三人一起離開。
---
酒吧里。
聶愉跟一群狐朋狗友在包間里玩游戲拼酒,酒吧里人聲鼎沸,烏煙瘴氣。
門毫無征兆被踹開。
居然有人敢踹聶小姐包間的門,眾人皆是一愣,看向門口。
門外站著兩個人,還是兩個大。
“這是誰點的妞啊,夠火辣,我喜歡!”
“哈哈哈~”
包間里,奇裝異服的青年們眼神流轉,哄堂大笑,還吹起了流氓哨,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聶愉剛來錦城沒多久,又過于年輕,沒有接到核心豪門權力圈,跟出來喝酒的都是些不流、趨炎附勢的小年輕,他們或許聽過秦雅凝和封擎霄這號人的名字,但都沒見過本人。
秦雅凝抓起桌上的一杯酒,二話不說,對著聶愉就潑過去。
旁,蘇晨暉眼疾手快,子一撲,擋在聶愉面前,一杯酒全部潑在他的后背上。
站在外面,從門看到這一幕的顧楠惜咬,手指了,沒想到晨暉哥會為了做到這一步。
“蘇晨暉,你沒事吧。”聶愉趕拿桌上的紙,為他去上的酒水,臉上又是惱怒,又是幸福,百集。
果然,蘇晨暉對是真心的,他總是本能地救,為遮擋風險。
“夠了,沒事就出去。”
蘇晨暉沒理聶愉,而是端坐著,盯向秦雅凝和蘇櫻婳,眼角余看到門外的顧楠惜。
“蘇晨暉,做了什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不婳婳,不護著妹妹,那就由來我守護,勸你滾遠點,在這里多管閑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秦雅凝活一個筋骨,思路飛轉,雖從小學習一些跆拳道格斗什麼,但在蘇晨暉這種鋼鐵般絕對強者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人的力量天生就比男人弱,再加上人家是在戰場廝殺中走出來的。
跟這種不一樣。
單打獨斗,秦雅凝肯定打不過蘇晨暉。
但如果聯合跟而來那些保鏢一起,也不是不可以一戰,總之,必須要替蘇櫻婳把這口惡氣出了。
必須殺一儆百,讓錦城的人知道,蘇櫻婳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以后若再有人敢惹,也該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那我要是非要管這件閑事呢?”
蘇晨暉舌尖玩味般頂了下后槽牙,鷹一樣銳利的眼睛瞟一眼秦雅凝,似笑非笑:“你有多人,都來吧,一起上,我不介意陪他們玩玩。”
“是嗎,既然這樣,就讓我陪蘇長玩玩吧。”
一個冷冰冰、磁又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進來,封擎霄邁著大步走了進來,漫不經心的樣子,單手兜,站到蘇櫻婳旁邊。
蘇晨暉意外:“封擎霄,你也要跟們一起胡鬧嗎?”
“這怎麼胡鬧呢,我老婆被人欺負了,我要是不為出頭,怎麼配當老公?”
還不等蘇晨暉再有什麼表示,封擎霄一拳朝蘇晨暉腮幫砸去。
蘇晨暉就這麼生生挨了一拳。
他的,真的下了狠手,手前也不招呼一聲。
包間原本在起哄的眾人驚住,一個個膽戰心驚。
進來的這幾位到底是什麼人?
敢踹聶小姐包間的門,還敢當著和蘇晨暉的面砸場子,要麼不要命了,要麼來頭不小。
但不管屬于哪一種,都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秦雅凝一腳踹翻旁邊的桌子,冷冷對這幫街溜子似的小青年道:“都給我滾出去。”
“是,是,是。”
包間的眾人嚇得抱頭鼠竄,很快離開現場。
寬敞的包間只剩下聶愉、蘇晨暉、秦雅凝、封擎霄。
沒有外人,顧楠惜便走了進來,獨自坐到一個安全的角落位置,不聲不吭。
沒有戰斗力的蘇櫻婳也默默來到邊,兩人排排坐,相信姐姐和封擎霄做事有分寸,蘇晨暉也不是魯莽的人,倒也不用太擔心。
反倒想著,這個年紀了,從現在開始學點拳腳功夫,不知道還能不能行。
“喂,你憑什麼打人,信不信我弄死你!”聶愉看到蘇晨暉被打,心疼得要命,眼里冒著怒火,抓起啤酒瓶對著封擎霄。
封擎霄沒理,繼續給蘇晨暉第二拳,第三拳。
生生挨了三拳之后,蘇晨暉開始還手,兩個男人就在碩大的包間打了起來,拳拳到,難舍難分。
幾分鐘后,兩人臉上都掛了彩。
“別打了,封擎霄,你膽敢打我的男人,就不怕死嘛,”聶愉在旁邊急得不行。
想去勸架,卻被秦雅凝輕輕一推,摔倒在沙發上。
“不想挨揍的話,安分點,這整個錦城,就沒有能讓他封擎霄怕的人。”
然后,秦雅凝擋在聶愉面前,別說靠近戰場勸架了,想看清楚打架戰況都得踮著腳、著脖子看。
到后來脖子酸了,只能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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