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娜倒是很快就接電話了,“你什麼時候給我錢,現在法院把房子和車都收了,你是要讓我和兒子流落街頭嗎?”
一接電話,貝娜就是怒氣沖沖的要錢。
溫世軍低聲說道,“你現在住在哪里? 我過去找你們!”
貝娜冷聲說道,“你先給錢!”
溫世軍忍著心中的怒火,“錢錢錢,你一天 就知道要錢!”
貝娜頓時哭起來,“沒錢怎麼活?你把司打輸了,房子車也被你前妻要回去了,我什麼都沒有了。還要養孩子, 你又不好,你說我能怎麼辦?”
溫世軍是真心喜歡貝娜,年輕貌,又給他生了兒子,一聽到哭,頓時心了,“你別哭,錢我會想辦法都要回來的。絕對不會便宜了那對母倆的,你放心,到時候所有錢都給你。你告訴我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我想你了!”
貝娜噎著說道,“我最近心特別不好,就帶著兒子來鄉下散散心,等我過幾天回去的就去看你!”
說完,掛了電話。
“喂……娜娜……”
溫世軍這些日子心里特別矛盾,他跟貝娜在一起這些年,一直特別好, 貝娜人,又溫,床上伺候他伺候的也好。
所以,他是不愿意相信背叛了自己的。
可是,那張親子鑒定書就像是一刺一樣,扎在他的心上, 每分鐘都疼的鉆心。
他知道姑姑在鄉下開果園,以前也時常帶著孩子去住一陣。
他寧愿相信貝娜真的在鄉下,可是,他總是要親眼看看才能安心。
他起穿好服,拄著拐出了門,經過廚房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手拿了一把水果刀揣進了袖里。
出了門,打了一輛車就往市里去。
按照溫濘給的地址,他來到了那個小區。
他報上了門牌號和溫右的名字,很順利就進了小區。
這一刻,他的心沉了下去。
溫右在城里有房子,按理不該瞞著家里人。
除非有什麼不能見人的事。
小區的環境很好,綠化也不錯,他直接來到了溫右的家門口。
站在門口要敲門前,他還在想 ,這應該只是溫右的房子,貝娜不一定在這里。
一切,肯定都是溫濘的挑撥離間。
他深吸口氣,敲響了門,門傳來人的聲音,“誰啊?”
他的心狠狠了一下,跟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人的聲音,太了,他不會聽錯。
他低聲說了一句,“ 送快遞的!”
門被打開的同時,聽見人喊道,“老公,是送快遞的,你買什麼了……”
拉開門,四目相對。
貝娜看見溫世軍,頓時愣住了,隨后驚慌失措就要往屋子里跑, 卻被溫世軍一把薅住的頭發,“賤人,你背叛我……:
他氣瘋了,掄起拳頭狠狠招呼在貝娜的上,臉上,只要能打到的地方都不放過。
溫右聽到聲音從房間里出來, 一看到這個形,頓時上手想去拉開,“二叔,都是誤會,你放手……”
溫世軍看著只穿著一條的溫右,氣更不打一來,就這樣他還說是誤會?
他頓時一拳過去,狠狠揍在了溫右的臉上,“你個小畜生!”
溫右一腳揣在他的拐杖上, 溫世軍倒了下去, 手將溫右也拽了下來。
三個人廝打在一起,溫浩也從屋里出來,嚇得站在一邊大聲哭,“爸爸,媽媽,小爸爸……”
他這一聲小爸爸,徹底激怒了溫世軍,這些年,他將所有錢都花在了貝娜和溫浩上,寵著,慣著。
到最后,紅杏出墻還不說,連孩子都不是他的。
溫世軍上有傷,本不是溫右的對手,不一會就被溫右按在地上不得。
溫右一臉笑,騎在溫世軍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二叔,你歲數大了,本沒辦法滿足貝娜,那麼年輕找人是早晚的事。 好歹,現在找的是我,水不流外人田,總歸還是咱們溫家的人,你也不吃虧!”
溫世軍雙眼通紅,眼珠子眼看著都要瞪出來了,“你個畜生,混蛋。我的人你也敢,我今天非殺了你!”
溫右眼神冷了冷,“溫世軍, 別給你臉你不要。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老什麼樣了。我今天就跟你挑明了,溫浩也是我的種。以后,和孩子都是我 的。跟你一錢關系都沒有。”
溫右的話徹底激怒了溫世軍,他從袖子里拿出水果刀,照著溫右的后腰就捅了進去,溫右慘一聲,然后死命的去掐溫世軍的脖子。
溫世軍手里的刀一下一下的捅在他的上,越是窒息將要接近死亡的時候,他越是用力,恨不得一刀直接結果了他。
貝娜掙開之后,抱著溫浩回了臥室。
再出來的時候,客廳里已經是河一片。
兩個人倒在地上,渾是。
溫濘接到電話的時候,是要下班的時候。
溫卓打來電話, “姐,出事了, 二叔殺人了。”
溫濘停住腳步, 神異常冷靜,“誰?”
“溫右” 溫卓說道。
“死了嗎?”溫濘低聲問道。
溫卓回道,“在搶救室,渾上下跟葫蘆似的,據說傷勢嚴重,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了。”
掛了電話,溫濘的心頭久久沒有平復。
終于, 壞人都要得到報應了!
想快點將這個消息告訴媽媽,電話接通后, 聽到媽媽的聲音,忽然改了主意,媽媽知道之后,只怕也是無法平靜的。
“下班了?”
秦溫聲說道。
溫濘抑著心中復雜的緒,“下班了,可是我可能晚一會回去。 ”
秦說道,“行, 那你吃過飯再回來吧,我去畫室。”
秦年輕的時候學過畫畫,前幾天,溫濘看見小區里有個畫室,就給報了名。
一開始,秦還不想去,這些年在溫家被管的,有些社恐,不愿意接陌生人。
可是去了兩次之后,卻喜歡上了。
畫室人不多,也安靜。
那樣的環境正好適合。
溫濘掛了電話,給喬思念打過去,喬思念馬上就接了,將事跟喬思念說了,喬思念頓時在電話的另一邊歡呼,“惡人終于有報應了,太好了。咱倆得出來喝一杯!”
溫濘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出了公司大門,直接上了出租車。
徐言希派來的司機去開車門的功夫,溫濘坐的出租車已經跑沒影了。
他只好巍巍的打電話,“徐先生,我沒接到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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