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同時出軌三個男的，真是個好人，我以后娶老婆就那一種類型的。”胡壯壯真實道：“和楊鑫肯定是真了，和楊鑫離婚了之后，還特地跑到戒毒所去找楊鑫，說和外面七八糟的男的斷了關系，等他出來，兩個人就復婚。人嘛，哪怕外面男人再多，只要回來，還是好人。以前看著何薇的，沒想到還真的有義的。”

“我朋友來了，先走一步，拜拜。”韓澤看消息，他的臉上出了幸福的笑。

“的酸臭味。”杜昊看他那樣子，飛了一個小白眼，隨后，他臉：“我也想要男朋友。”

難得杜昊也單了，在江心唯的印象里面，他一直是男朋友換個不停。

“唉，算了算了，我這種單狗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家里面，現在已經沒有力陪小年輕蹦迪了。”杜昊嘆了一口氣，他很憂傷。

杜昊走下樓，夕正好，也沒有中午灼燒一樣的炎熱了。

“我老公下個星期再去你那兒，這個星期他臨時有事。”

是一個聲。

杜昊聽著覺得很耳，他扭頭一看，那個人剛好是何薇。何薇的旁還站著一個人，那個人也很眼，杜昊想起來了，是酒吧的老板。

江心唯在杜昊的后面，走到樓下，也目睹了這一幕。

“好的，下個星期我就安排，正好那邊有一個樂隊缺貝斯手，到時候讓他過去。”酒吧老板挽起袖子。他和何薇的肩膀靠在了一起，兩個人看起來很親。

江心唯走到了杜昊的后。杜昊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有點不敢相信。

“我老公還有兩分鐘來接我，就在這兒等他，別讓他看到我們在一起，你先走吧。”何薇對酒吧老板道。

混臉的酒吧老板和何薇相視而笑，說不出來的默契。

酒吧老板轉先走了。

江心唯和杜昊仍然留在原地，他們兩個離何薇不過幾米的距離。何薇往路的對面張，也沒有發現后站著兩個人。

幾分鐘之后，一輛奔馳停在了路邊，車上下來一個長著圓臉的年輕男人，這個男人和楊鑫五說不上像，但氣質竟然有幾分相似，看上去有點不良，但不良中又帶著點老實人的土氣。

這個男人想必是何薇的新老公了。

何薇和圓臉男人手挽著手走了。

杜昊忽然想通了一些事，他甚至猜測楊鑫會吸/du，也是設計好的。他氣得直發抖，攥拳。眼看著要沖過去了。

“別沖。”江心唯拉住杜昊。

杜昊被這一拉，清醒了許多，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一般，他低吼道：“我當初就不該去的，我為什麼要接這個案子？”

江心唯拉住他，見他沒惹出事來，松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你沒有錯。”

杜昊的臉變得很差，他上那整天自在爛漫，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氣息消失了。此時，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他道：“我當律師從來沒有想過要幫一個壞人辯護，我這麼做簡直沒有良心。”

江心唯問他道：“好的。如果明天有一個人，哭哭啼啼來找你，請求你為辯護，你還會接手的案子嗎？”

“我會查清事的真相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果有問題，我一定不會接。”

江心唯輕嘆一聲，道：“你又怎麼知道真相呢？你找到的可能只是你認為的真相，真相是什麼，我們不可能每一次都清楚。”

杜昊還是低著頭，眉頭鎖。

江心唯苦口婆心道：“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全部真相，真相的背后還有另一層真相。那要我們有什麼用呢？我們能做的只有站在辯護人的這一邊，站在他們的立場上幫助他們。”

杜昊道：“但是壞人。那種惡毒的人就應該被關進大牢里。”

江心唯道：“好，即使就像你說的，是惡毒的，那麼就一定會被關進牢里面嗎？犯罪了嗎？沒有。好人壞人是沒有絕對的界限，我們不可以單單憑借一個方面去說這個人是好還是壞。從一個角度看何薇是一個花丈夫錢，婚出軌，離婚還想要多分丈夫財產的人。但從另一個角度看，是一個年輕漂亮，會收養流浪貓狗的，有心的人，而的丈夫是一個吸/du犯。你要清楚，法律懲罰的是犯罪的人。”

江心唯道：“當然法律也不是完，一些法律已經不適應現在的社會了，但還在沿用。”

“我們很弱小，很多事我們沒有能力做到，那干脆只做好自己分的事，做好律師的本職工作，好好辯護人贏了司，我們付出了真的努力了，那就問心無愧。”

杜昊咬了咬，他皺著眉頭，一道一道的皺紋從眉心出來。

江心唯深呼吸一口氣：“這樣跟你說吧，何薇和那個老板是我介紹的，因為想要去問關于楊鑫的事，我就帶去了。他們的流僅限于楊鑫，我跟你保證，他們沒有什麼多余的關系，今天會到剛好只是到人了，多聊了幾句話，你不要一天到晚想。”

“怎麼可能？”杜昊道。

“是真的，我保證。”

“我不……”杜昊沉默了。

江心唯著他笑了：“你不是也猶豫了嗎？”

江心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經很好了，但是啊，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事不要都讓自己扛著，我們沒有那個力氣，扛不了多久就會垮了。”

杜昊不說話，他的眼睛里面混雜著很多的，這些織在一起，他最后也說不清道不明是個什麼滋味兒。

“回家吃一頓好的，別想太多了。拜拜，我晚上回去看我男朋友的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