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唯一驚,不可以打草驚蛇,連忙否認道:“沒有,我只是想要更加詳細的資料。”
“我多一句,你現在要做的應該是想辦法幫他減刑,而不是在這里隨便懷疑無辜的人。”鄭亦謙一雙桃花眼里出犀利的。
江心唯隔著半米遠能到來自鄭亦謙的迫力。
鄭亦謙說完這句話,一個人推門進來了,那人坐在了他的旁,那人挑染了一撮藍發摟住他的肩膀道:“那天晚上我們幾個人一直在一起,就四個人打牌,打到半夜困了,就先睡了一覺,后來早上醒來,連服還沒來得及換,就聽說吳信殺人了。”末了那人還和鄭亦謙深對視了一眼。鄭亦謙用手把他含脈脈的眼睛遮住了,那人“啪”打掉了鄭亦謙的手。
看樣子這個人和鄭亦謙呆了一晚上。
江心唯發問:“你們整晚都在這里嗎?”
挑染藍發的男人對著江心唯眨了一下左眼,道:“對,本來說好的打牌打通宵,結果沒打多久,幾個人一起困了就睡覺了,一夜到天亮就發生了這種事,你說這算個什麼事兒嘛? ”說完,他對江心唯邪魅一笑。
江心唯一哆嗦,又恢復了冰塊臉:“你們大概幾點鐘睡覺的?”
挑染藍發男子搖頭道:“不記得了,我們這一行經常通宵,就是個夜貓子的命,連我們幾個人都困了,肯定很晚。”
他這一句話了一個關鍵信息,江心唯表面上不聲道:“好的謝謝配合。”
鄭亦謙臉微微一變,他發現了好像不小心泄出去了一些東西,于是對挑染藍發的男子道:“人家這是在問我,你湊過來干什麼?” 他說話的語氣像是在打罵俏。其實他在不滿,他想把挑染藍發的男子趕出去。然而挑染藍發的男子像一塊口香糖怎麼趕都趕不走。
“我還要一些問題,是關于私人的問題,請問您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江心唯對挑染藍發男子說道。
挑染藍發男子很識相,他舉起雙手,聳肩微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了,如果有需要還可以找我哦~”
他一走,合了剩下兩個人的心意。
鄭亦謙輕松了不,他道:“不好意思,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但偏偏有很多人吃他那一款,我們在這兒不太方便講話,我們換一個地方好嗎?”剛才來了一個人已經讓他頭大了,他擔心再來一個壞了他的事兒。
“好。”江心唯合上本子,把記錄本放在包里面,準備和他走。
鄭亦謙聽到他同意了,他松了一口氣。
江心唯在他的后,從服口袋里拿出手機,按下了手機的按鍵,屏幕上顯示出“保存功”四個字。把剛才的對話完完整整錄了下來。
鄭亦謙沒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
鄭亦謙走在江心唯的前面,他在酒吧的門口等江心唯,兩個人一起走在路上,他們邊走邊談。
“吳信的案子是不是很難理?”鄭亦謙問道。
江心唯點頭道:“現在零零碎碎的有一些線索,但也不好說,總之很麻煩。”江心唯裝了一副頭疼的樣子,含糊過去了。
鄭亦謙平心靜氣道:“殺人是一件不可以原諒的事,雖然不能無罪釋放,但我希你能幫他減刑。”
“他沒有做的事,我不能讓他白白被冤枉,我想讓他無罪釋放。”江心唯說完話,眼睛斜向上掃去,剛好和鄭亦謙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的眼神像刀鋒一樣冷冽,在空氣中出了一道寒。
鄭亦謙先一步收回了目,他道:“那江律師可能會很辛苦,畢竟所有的罪證都指向他,他應該是兇手沒錯了。”
江心唯在心里面暗暗作嘔,這才是塑料兄弟,道:“的確辛苦,我覺再這麼拖下去,他可能會承認事是他干的。檢察不是好糊弄的,把他們急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
話題太過于沉重,鄭亦謙的呼吸有點上不來,他調整了領帶,轉而對江心唯微微一笑,道:“我家也在這兒,你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
他的桃花眼里面滿是風,眼眸直直盯著江心唯,像是有一種莫名的引力吸引著江心唯。
這是在邀請嗎?江心唯忽然到了力,想逃離,但同時空氣中男士香水的味道又像一只無形的手在勾引著,迫著。
江心唯低下頭,避開鄭亦謙的眼神來掩飾自己的慌,了一下散在旁邊的劉海,說道:“不需要,我們在外面說。”
鄭亦謙收回笑容,他往四周看了看道:“好,這邊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去咖啡廳說……”
他一句話沒說完,一個人橫在了江心唯和鄭亦謙之間。
江心唯看到人,不由得一驚。
喻森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過來。
“你出門連東西都不帶帶好,你看看你,昨天丟了包,今天中午急急忙忙把東西趕著做了出來,結果出門又忘了帶,幸好我記得你說你去哪里,不然你又是白來一趟。”喻森上來就是對江心唯一頓教訓,他把一張紙遞到了江心唯的手里面。
江心唯一看,還真是,過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這種紙是晚上要用的文件,帶不帶無所謂,不過喻森送過來了也好,喻森來了的力也變小了,不用擔心應付不過來鄭亦謙了。
東西送過來了,喻森好像還有別的事沒有干。他和鄭亦謙面對面站著,他們兩個差不多高,高上誰也不占劣勢。
喻森雙手抱,這個姿勢是明顯的抗拒。
鄭亦謙從他的眼神里讀出了強烈的敵意,他見著接招,對喻森出友好的笑容,他說道:“江律師有事要找我,你有什麼事嗎?”
“我在酒吧工作過,我知道你們這一類人私生活不簡單,簡而言之就是又臟又,那些七八糟的藥你手上肯定不。你們一會兒有什麼東西要談,我和你們一起。”喻森直接說出了心里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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