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哥,這真的太難了……我們這兩個大老爺們,哪里知道人的生日宴要怎麼才能別出心裁啊!”
荊丞坐在次座上,聽著霍修衍的詢問,他一個頭兩個大,邪肆的帝都荊現在也邪肆不起來了。
因為從一個星期前開始,霍修衍便針對慕伶即將生日的問題,給他們安排了一個“思考生日會如何舉辦”的任務。
之后整整七天了,荊丞和安江給霍修衍的方案,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但無一例外,都因為不夠特別,被霍修衍全部斃掉。
荊丞覺得自己在千億工作項目上,都沒這麼挫敗過。
“霍哥,你喂我吃狗糧就算了,你現在還得讓我想辦法將狗糧加工地更好吃,未免太喪心病狂了吧?”
荊丞趴在桌上,就像是條死狗般無力吐槽。
安江也好不到哪里去,話癆助理第一次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霍總,生日宴大家一般都是買花,打氣球布置一下,你不能也這樣嗎?”
“……這種布置我用過了。”霍修衍沉著臉開口:“住新房的第一天,我已經這樣安排了一次了。”
“那霍哥你再來個第二次唄。”
荊丞理所當然地坐起來道:“用過一次的辦法,又沒法律規定不能用第二次。況且花心思布置,只要花了心思那不就足夠了,你看我認識周之雨十幾年,和結婚兩年,我一次生日會都沒給辦過呢。”
這樣相比較,慕伶都已經不知道幸福多倍了!
聞言,霍修衍和安江都齊齊沉默了下來。
半晌后,霍修衍拿出手機給荊丞轉了兩塊五,也重新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給你發了零錢了,拿著去樓下買糖吃吧,以后正常人的會議你都不用參加了。”
荊丞:“……”
霍修衍這是打發傻子呢!
但不給周之雨辦生日宴,那也不完全是他一個人的責任啊。
畢竟周之雨比他大三歲,以前,是他親哥哥荊開暢的朋友,辦生日會那也都是荊開暢給辦,本就不到荊丞幫忙。
后來荊丞雖然和周之雨結婚,但他們關系不好,荊丞自然也不可能上趕著去給過生日。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自從那個襲的意外發生后,荊丞都已經快半個月沒見到周之雨了,更再沒去過荊家,明顯就是排斥他和他的家人,已經到了掩飾都掩飾不了的程度。
所以周之雨沒有生日宴,這能怪他嗎?
荊丞不樂意地想,要是周之雨現在能主點出現在他面前,那他或許也不介意今年給周之雨辦個生日宴——
“砰!”
一陣悶響忽然傳來,原本閉的會議大門被人猛烈推開。
荊丞嚇了一跳,下意識向著聲源的地方看去,卻見滿頭大汗,更顯濃烈艷的周之雨,竟然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不,不是吧,這說來就來啊?”
荊丞睜大了眼睛驚訝說道,但他還是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角也有些別扭的上揚:“周之雨,你想要見我,沒必要來公司吧,我現在和霍哥還在聊正事……”
“我不是來找你的!”
周之雨直接打斷了荊丞的話,下一刻也用更實際的行大步略過迎上前的荊丞,徑直氣吁吁地跑向首位的霍修衍:“霍總,我是來找你的!小伶不見了!”
霍修衍第一時間起,俊深邃的面容剎那冰冷,銳利人不敢直視。
“這話是什麼意思?”
周之雨連忙將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今天我去小伶的工作室陪一起干活聊天,剛開始一切都好好的,小伶和我聊到生父心也還不錯,但沒想到沒過多久,就接到了銀行的電話,說小伶爸爸的保險箱已經被慕雪蘭以監護人的名義提前開了,里面的東西也全被慕雪蘭拿走了。”
“小伶一聽就急了,直接便從工作室沖了出去,我落后了幾步沒跟上,之后去銀行也沒找到小伶的人。”
“整整兩個小時了,我一直在給小伶打電話,但一直沒接,我擔心可能會出事!”
因為慕伶爸爸留下的東西,不僅是嫁妝,更是最后的。
對慕伶的意義非同凡響!
可誰能想到,只差三天,就只差最后三天便能順利拿到一切的慕伶,卻在這時被慕雪蘭拿走所有東西!
周之雨作為慕伶的好姐妹,此時也忍不住怒的腦子充。
“這個慕雪蘭,哪怕是小伶的媽媽,我的長輩,但今天我也要罵死!因為我就沒見過這樣無無義,這麼榨親兒的母親!”
“十三年前,帶著小伶嫁進傅家,不僅什麼好都沒讓小伶到,反而還從小伶上不知掠奪了多。”
“因為別人不知道,我卻知道,小伶生父是登山遭遇的意外,由于生前投保了意外險,益人寫的是兒,所以慕伶本應繼承大筆保險金。慕雪蘭哪怕改嫁都沒拋棄小伶,那本不是母,那都是為了從小伶上將爸爸的保險金全部拿到手。”
“而這麼多年,小伶生父的巨額保險金小伶確實也沒拿到過一分,全進了慕雪蘭的口袋,也全被慕雪蘭花到了傅家兩父子的上。”
“這簡直就是全世界最可笑的事了!傅家是什麼樣的門第,會需要慕雪蘭給他們花錢嗎?但是慕雪蘭就是寧愿給本不缺錢的人砸錢,也不愿意對小伶好哪怕一點!”
“小伶忍了十三年,也認了十三年,因為覺得慕雪蘭到底是親媽,重,不想和親媽為了錢去撕破臉,況且住在傅家,雖然過的不好,可也安自己,那些錢就算是給自己房租了。”
“但沒想到,慕雪蘭巨額保險金就算了,現在竟連小伶爸爸最后留給的嫁妝都不放過!”
“慕雪蘭真的欺人太甚,真的欺人太甚了——”
慕雪蘭氣的眼眶通紅,忍不住哽咽。
“這次要是小伶想不開,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慕雪蘭這個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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