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姐,你在這里啊!”
“周小姐,聽說你是雕塑家M的啟蒙伯樂,只要是被你看中的作品,都能一炮而紅?”
“周小姐,你和我們聊聊吧,我也是學藝的,你看我有沒有機會啊……”
忽然之間,慕伶和周之雨所站的小角落里,一群嘰嘰喳喳的名媛千金突兀出現,一來便圍住了周之雨聊事業。
慕伶眼尖,認出了為首那個一頭紅發的人,正是前不久在榮升酒店偶遇霍寄時看見過的紅發名媛。
明顯是故意,眼看眾人聚到周之雨邊,紅發名媛便開始在混中一直將慕伶往欄桿上,讓慕伶踉蹌地往后退了幾步,也離船外洶涌的海浪越來越近。
要知道,現在天漸暗,尤其是夜后的海面一片漆黑。
人若是從船上掉下去,一瞬間便能沒了蹤影。
周之雨顯然也是發現了這點,于是被簇擁地騰不出手,干脆揚聲喊了一句“想要讓我點亮藝之路的人,都跟我來”,話音落下也拔就往反方向跑,用自己引開敵人。
果然,大部分名媛都跟著周之雨跑了,紅發名媛也只能訕訕離開,不敢繼續。
而慕伶之前是沒站穩,這才搖晃了幾步,可實際上早做好了準備,要是紅發名媛真敢手,也不會客氣。
不過周之雨先一步保護住了,于是慕伶看著閨遠去的背影,心中溫暖,也嘆了口氣決定待在角落干脆不出去,免得再給周之雨惹什麼麻煩,還要又“犧牲自己”。
可沒想到慕伶剛藏好,幾道比剛剛更沉的腳步聲便突兀傳來。
但這次,竟是霍寄帶著七八個人高馬大的船員出現。
慕伶將手背在了后,立刻沉下了面容:“霍小姐,如果你是想找好朋友的話,剛剛已經離開了。”
“慕伶,我現在可不是來找什麼好朋友的。”
霍寄穿著公主般華的禮服,臉上卻是如同巫婆般森的狠毒:“因為我的好朋友本來就是被我打發去引開周之雨的,畢竟周之雨不走,我怎麼讓你一個人落單呢?”
慕伶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本以為紅發名媛帶著人圍住周之雨,暗地將往船沿邊,是霍寄想讓翻出欄桿,掉進海里,可沒想到原來紅發名媛就是個障眼法,人也不過是周之雨看了著急,心甘愿離開而已。
所以現在大家都走了,霍寄也帶著人正式找麻煩來了。
“你想干什麼?”
慕伶直視著霍寄,干脆冷靜下來道:“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宴,你是想親手毀了自己的宴會嗎?”
“呵,就憑你,也想毀了我的宴會?”霍寄狠嘲諷,但牙齒卻還是咬了起來:“慕伶,你就是你媽帶進傅家的一個拖油瓶,今天要不是我點頭,你一輩子都不可能踏足這麼尊貴的場合,可沒想到你不但來了,竟然還敢打扮這副妖樣子!”
“看來這段時間,你把我搞得快要神崩潰,自己卻過得很幸福啊。”
“可你怎麼總是要害我啊!”
霍寄額角青筋凸起,最后一句話幾乎是低吼出來。
慕伶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切,心中猶如明鏡:“霍寄,你這段時間煎熬,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你胡說,明明就是你!要不是你不要臉勾引弘景,我怎麼可能針對你,惹來霍修衍的報復!”霍寄憤怒反駁。
慕伶冷笑了一聲:“霍寄,我什麼時候勾引過傅弘景?你別太有病了!”
“是,我之前確實是和傅弘景在一起過,但那是三年前我和他正常,他欺騙了我會給我一個未來,卻轉頭和你訂婚,現在也是我要和他劃清界限,他卻貪心不放。”
“不管如何,我都沒用過卑劣的手段,我更沒試圖和你搶過他。”
“因為一個變心且朝三暮四的男人,本不值得我花費力。”
霍寄最好也別哄抬豬價!
可霍寄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聲音更厲了:“你說謊!什麼正常,什麼貪心不放?慕伶,你是在挑撥我和弘景的關系!弘景那麼好,你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手”
“為什麼不能?有一個更好的男人,我不是就放手了嗎?”慕伶不耐低斥。
因為現在確實是要甩開傅弘景,嫁給霍修衍的。
而撇開容貌,家世,能力一切不談,就人品來說,霍修衍也甩傅弘景十八條街。
但,霍寄認為全世界都不會有比傅弘景更好的男人了:“慕伶,我就知道你是在騙人!你東拉西扯,其實就是想要分散我的注意力吧,可我是不會輕易被你迷的,因為不管如何,你用人讓霍修衍那個野種把我得快活不下去都是事實!”
“所以慕伶,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說你之前幾天一直不肯給霍修衍打電話,將一切善罷甘休,那今天,我就讓你嘗嘗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滋味!”
說完,霍寄也看了看邊一眾滿臉壞笑,形容猥瑣的船員。
很顯然,這些“船員”,都不是正規的船員。
慕伶將一切看在眼中,幾不可察地了手臂:“霍寄,你是想要讓這些男人欺負我嗎?”
“對!”霍寄揚起下直接了當道:“這些男人可都是我今天特別帶到船上來的地流氓,他們糟蹋人的手段千奇百怪,一會兒我還會把你被玩的像條狗的樣子拍下來。”
“有這視頻,我不愁你不乖乖聽我的話,去幫我解決霍修衍。”
“因為你要是敢不乖,我就把它發到網上去,讓你敗名裂,讓你媽被你連累地不但做不了傅夫人,甚至也得做不了人!”
當然,更重要的也是慕伶如果臟了,傅弘景一定也會很嫌棄。
那傅弘景,不就可以完全是一個人的了。
“慕伶,我兩次設計你,上次在傅家你用報警破局,這次在海上,難不你還能報警?”
霍寄輕蔑又嘲諷地堵死慕伶的路,話音落下,也直接一個眼神,讓邊迫不及待的男人們開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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