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麼媽能夠幫到你的,你盡管跟媽說。”
顧燁接過杯子,沉默的點了點頭。
顧燁慈的看著他,見他半天沒有靜,忍不住催促:“傻孩子,別顧著端在手里了,快喝呀!”
顧燁點頭,雙手端著杯子放在邊,一點一點的喝起來。
腦中不由自主的又想到葉寧。
他和葉寧從小青梅竹馬,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他們現在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可這一切又怪誰呢?
顧燁自嘲的扯了扯角。
——
聶炙這幾天心里很是焦躁不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安樺似乎在躲著他。
他認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沒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轉念一想,難道是安樺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所以沒臉見他了。
這麼一想好像就解釋的通了。
聶炙著自己的下,點了點頭。
這時剛好一個人從門外進來,聶炙抬眼看去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站在門口的人一愣,轉就要離開。
聶炙幾大步過去,攔住來人,挑眉:“看見我就躲,怎麼,我是哪兒得罪你了,你說來我聽聽。”
安樺沉默的看著面前的人,幾不可聞的皺了眉頭。
“這讓你很為難”
安樺定了定神,冷靜的說:“我還有事要忙,沒時間和你閑聊。”
說罷就要繞開面前的人離開,聶炙當然不樂意。兩個人共事這麼久,心里早就已經將對方當至好友,無緣無故被對方疏遠。
他要是還能夠做到無于衷,他就是豬了。
再次攔住他,態度強了幾分,似有一副他要是不解釋清楚,就不放他離開。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把話說清楚,就別想安然的離開。”
他們兩個之間的武力值毋庸置疑,不用手都知道誰輸誰贏。
安樺也明白,自己本就不是面前人的對手。他拿手的是醫!
他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無可奈何:“你到底想怎麼樣?”他現在心里真的很復雜,尤其是見到這個男人。
安樺眼中的神復雜難言。聶炙心里更是難,不明白自己無緣無故為何就被這般對待。
今天是必要將事說清楚!
想著,抬手之間將站在門口的男人拉進來,砰的一聲關上門,并且反鎖上。
安樺被他這一系列的作弄蒙了,呆呆的著他,半響無言的看著他。
聶炙直接回到椅子上坐下,他沒急著開口。可是一直盯著站在那的男人看。
安樺垂在側的手不安的握,又松開,周而復始。
最后還是他敗下陣來,輕輕地嘆了口氣,走過去在男人對面坐下。
盯著聶炙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聶炙被他的態度氣笑了,鼻子里發出一聲哼聲:“你問我想怎麼樣?我倒想問問你,你想什麼樣?或者換句話,你想讓我怎麼樣?”他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然后手支撐著的重量,朝著他傾過來,雙目怒瞪著他。
安樺盯著突然湊近的俊臉,下意識的往后躲。退到一半,突然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強迫自己停下來。
聶炙突然笑了起來,語氣森:“怎麼,現在連靠近你一點都不能忍,我竟已經讓你這麼難以眼”
安樺瓣蠕。
又聽見男人自嘲的說:“罷了,既然你這麼厭惡我,肯定也不沒辦法和我好好談。”他慢慢的退回去,又坐回了椅子上。
冷冷的瞥了安樺一眼,勾著角:“你出去吧。”
安樺眼睛直直的盯著他,心里掙扎著。他明明不是這樣想的,他怎麼可能厭惡他,討厭他!
這些莫須有的詞為什麼都要冠在他的上?
可是……如果對面的人知道他對他抱有那樣的心思,還會如現在這般對他?
聶炙眼睛盯著對面糾結的男人,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糾結掙扎些什麼。
眼神暗了暗,聶炙別開眼,自嘲的勾起角,說不定就是太過厭惡他,所以不知道怎麼遠離他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聶炙心里的覺,像有人拿著一把尖刀在他心上刺。
態度也變得更加惡劣起來,冷冷的瞥著一不的人:“出去!”
這兩個字猶如驚雷,一下子炸在安樺的耳中,他條件反的站起,然后直接僵住了。
聶炙眼睛赤紅,一眨不眨的瞪著他,抿著。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居然這麼聽話!讓他出去他就出去!
他真敢!
安樺手已經握拳頭,手心都已經被他卡出幾個手指印。
他呼出一口氣,盯著火冒三丈的男人,一字一句道:“你真的想聽我說?”他的盯著他的眼睛,不放過他眼中一一毫的變化。
聶炙見他沒有轉就離開,心里那口氣總算是要咽下去。他還是瞪著對面的人,意思不言而喻。
安樺在心里給自己打氣,緩緩呼出一口氣,他看著對面的聶炙,眼底深深地復雜的都顯出來。
第一次卸下上層層的面,艱難的開口:“如果……如果我對你產生了不該產生的,你還愿意和我做兄弟?”他低低的說著。
聶炙聽著他的話,瞳孔漸漸放大。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剛剛安樺說什麼來著?
他難以置信的著安樺,了。安樺笑著打斷他,繼續說:“你肯定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對你產生那樣的。其實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有你在的地方,我的視線就移不開。所以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他垂下眼,不想看到對面人眼中出現厭惡,惡心,種種緒。他怕他自己會承不住。
聶炙由最開始的震驚轉為平靜,房間里,兩人都沒說話,一時變得寂靜起來。
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過去了。
安樺在這段等待的時間里,他的整個人就像是放在火上烤。明明很難,卻要裝做無于衷。
“你不用覺得為難,如果你不愿再見我。你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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