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了那件事，一切都離軌跡。

顧燁一想到就是因為那件事，改變了他和葉寧的一生，他對白曉和白母的恨就越深一分。

白曉上前一把抱住他，崩潰的道:“顧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太你了，我對你不好你不能這麼殘忍的對我，不能……”

聽著不甘的話，顧燁只覺得心累。

五年了，他原以為時間可以淡化一切，但是他低估了自己對葉寧的，也高估了自己對白曉的忍耐程度。

強的掰開抱著自己的手，顧燁面無表的說:“曉，這真的是？”他迷茫的盯著面前憔悴崩潰的人，突然溫的拂過的長發:“可是人生不是只有，如果帶來的是有心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白曉搖著頭，咬著下，眼角的淚水落下來，一滴一滴順著臉龐匯至下。

不能接這樣的結果，付出了這麼多，為什麼會是這樣樣子？

淚水模糊了的視線，看不見男人眼底的不忍和憐惜。掙開男人的手，撲進他懷里，地抱著他的腰，汲取他上悉的，令安心的氣息。

顧燁僵著，雙手垂在側，握拳。垂眼看著懷里的人，眼中神復雜難言。

白曉悶著聲音道:“阿燁，不要拋下我，不要讓我一個人好”聲音漸漸哽咽起來:“我只有你一個人了，如果連你也不要我了，我……”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緒，失控的痛哭出聲。手地攥著顧燁腰間的服。

顧燁神恍惚，他看著現在的白曉，就像看見了自己。那人已經轉離開了，好遠好遠，他卻還在原地駐足。

“曉，你還不明白麼？”顧燁突然就沒了脾氣，他眼神無的盯著一個方向，低低的說:“我們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就不要在互相折磨了。”

白曉搖頭，不想，也不能。“阿燁，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會幸福。”像是要證明什麼，抓著顧燁的手，說:“五年了，難道這五年的一切都是假的”

顧燁沉默，這五年到底怎麼過來的，只有他的心最清楚。

為什麼會一次次的找借口去那家飯店為什麼路過一家電影他會覺得難連有時候聽見一首歌，都能讓他紅眼，這一切的一切又是為了什麼？

現在深究這些都已經沒有意義。

白曉不依不饒的盯著他:“你回答啊，這五年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

顧燁看著面前眼睛紅腫的人，盯著自己的眼中有意，有失還有不解，顧燁知道現在很痛苦。

這會，顧燁在細細的打量起白曉，還穿著幾天前的服，現在皺皺的在上，頭發也有點凌，眼中的更甚。

視線落在那張悉的臉上，兩頰凹進去一點，顯得整個人憔悴許多。

顧燁眼神更加復雜，這是他的妻子，盡管不是他滿意的那一個，但確實自己點頭娶了的。

五年的時間，人的一生有多個五年呢？

白曉盯著他，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什麼，但覺的出來他的態度化了。白曉不知道原因，可是要抓住。

“阿燁，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攥著顧燁服的手松開，手順著到他放在側的手，不敢了。白曉抬眼小心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沒拒絕，心里竊喜，手緩慢的作起來。

覺到將手過來握住自己的手，頓了頓，大概是察覺他沒有拒絕，又慢慢作起來，一手指試探著進他的指間，直到兩人十指相扣。

做完這一切，白曉抿著不敢在，盯著兩人相扣的手，眼角又是一紅，咬著下才沒再次失控。

顧燁心里嘆了口氣，剛剛再大的氣，這會也消了一半，他眼神幽深的盯著前方，半響說。

——

“云霆，這次我真的沒法子了，你可得幫幫我。”

傅云霆一邊開車，一邊回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電話里突然傳來有氣無力的自嘲，葉寧甚至可以想象對面人現在的樣子。大概是趴在桌子上或是躺在沙發上，兩眼放空的盯著天花板。

這樣想著，葉寧豎起耳朵聽著靜，傅云霆挑眉掃了旁邊人一眼，不聲的勾起角。

“我……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問問你的意見。”

傅云霆掃了一眼后視鏡，避開一輛超車，勻速行駛:“說來聽聽。”滿足某個小人的好奇心。

果然他這一說，旁邊的人正襟危坐的看著前面，耳朵悄悄地豎了起來，聽著他們的談話。

這邊醫院辦公室里一個男人趴在桌子上，眼睛無神的盯著一個方向。

“你就說你到底幫不幫！”語氣帶著威脅。

“你求人的態度就這，那我可以選擇……”傅云霆挑眉笑道。

傅杰無力的翻了個白眼，說:“你夠了啊，算我欠你個人。這件事幫我解決了，我送你一份大禮怎麼樣？”

“。”傅云霆一口答應下來，想了想補充:“不過，你總得告訴我事的緣由吧，不然這事兒還真沒法裝了。”

兩人約定好了時間地點，利落的掛了電話。

葉寧好奇的盯著窗外，通過剛剛的只言片語。大概猜到傅杰和麗薩之間產生了誤會，知道現在誤會還沒有解開。甚至有越演越烈的現象。

想到上次在醫院門口見到麗薩，那時候應該是要去找傅杰的。

傅云霆余掃了一眼，若無其事的說:“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聞言，葉寧扭頭看著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想了想還是打算將上次在醫院門口見到麗薩的事告訴他:“其實上次我在醫院見到麗薩了，那樣子像是去找人的。”

傅云霆聽完，若有所思的盯著前方。

突然他開口說:“這可就有意思了。”他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