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的目如炬,眉頭擰了一座小山峰,沉默在空氣中凝固。
程玉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弱地撐著地面,試圖以更委屈的姿態吸引靳嶼年的注意:“嶼年,你真的不管我了嗎?”
溫棠站在一旁,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悠悠開口:“靳先生,看來你的朋友很需要你的英雄救呢。”說完,輕輕晃手中的針。
靳嶼年眼神一凜,瞪向溫棠,這個人!
是他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靳嶼年眉宇間抑著不悅,目冷冽地掃過程玉瑤,沉聲道:“有什麼事,你先起來再說。”
程玉瑤心中一,面上卻弱無助,細聲細氣道:“嶼年,你可以扶我一下嗎?我腳好痛。”話音未落,眼角余瞥見溫棠在一旁似笑非笑,心中更是氣惱。
只見靳嶼年臉一沉,大步流星上前,沒有毫憐香惜玉之,魯地一把拽起程玉瑤的胳膊。
程玉瑤猝不及防,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高跟鞋險些崴到,腳踝傳來一陣刺痛,忍不住低呼出聲,眼中閃過一抹真實的痛楚,長發凌地散在肩頭,顯得格外狼狽。
靳嶼年眉頭鎖,目中帶著一不耐煩地向程玉瑤,“又怎麼了?”
程玉瑤秀的臉龐上掛滿了淚珠,眼眶泛紅,委屈至極,“嶼年,我……我扭到腳了,好疼。”的聲音帶著音,似乎真的疼痛難忍。
靳嶼年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疑,他奇怪地看了一眼程玉瑤,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剛剛不就扭到腳了嗎?怎麼還在演?”
程玉瑤被靳嶼年這一問,瞬間愣住了,臉上的表僵住,微張,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溫棠看著這一幕,角忍不住輕輕上揚,差點兒直接笑出聲了,連忙用手捂住,肩膀微微,努力憋著笑。
程玉瑤很快恢復了過來,可憐道:“嶼年,剛剛我說錯了,是扭到的腳,好像更痛了,”
靳嶼年直勾勾地盯著程玉瑤,直接說道:“那你該去看醫生。”
程玉瑤一怔,目忽然落在了溫棠上,“那可不可以麻煩溫醫生幫我看看腳。”
“不可以!”溫棠直接干脆利落地拒絕。
程玉瑤眼中閃過一抹算計,輕咬下,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故意將腳往前了,似乎想要靠近溫棠,聲音里帶上了幾分哀怨:“溫醫生,你就幫幫我吧,我的腳真的好痛,難道你就不能發揚一下醫者仁心嗎?”
溫棠見狀,眉頭輕蹙,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用冷冽的目掃過程玉瑤故意出的腳,冷冷地說:“程小姐,我若是你,就會先學會如何尊重別人,再來談醫德。”
溫棠目落在了旁邊的靳嶼年上:“靳先生,你還是帶著你的朋友離開我們科室辦公室吧,你的朋友已經耽擱了我很多時間了。”
靳嶼年聞言微微頷首,轉看向程玉瑤,示意程玉瑤離開,“走吧!”
程玉瑤的目卻落在了溫棠手中的針上:“溫醫生,離開之前,能不能請你先把針還給我。”
溫棠目落在了手中的針上,“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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