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嫣才反應過來,于是急忙的站起來,跑到了葉余煙的邊,拉了一下的胳膊,兇狠的樣子,聲音幾乎是吼出來一般:“葉余煙,你給我說清楚,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突如其來的拉扯,屬實嚇了葉余煙一跳,剛要回頭破口大罵,就聽到了冷嫣的問題,讓忍不住的冷笑了出來。
這個人真的是愚蠢到了一定的地步,也是好笑,索就給指條明路吧,葉余煙慵懶的靠在扶手上,一本正經的講著:“這個家,你只是名義上的兒媳婦罷了,再說了,葉家有長孫,也就是我的哥哥,家產跟你毫無關系。”
這句話一說出口,讓冷嫣徹底傻掉了,明明都問好了,等到老爺子去世,他們的父親為了植人,家產順理章的就到了自己的手里,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這一個消息,嚇得冷嫣后退了兩步,這麼多年的臥薪嘗膽就要到此為止了嗎?
冷嫣突然反應了過來,笑著看著葉余煙:“我告訴你,別想騙我,律師跟我說的很清楚,我是你的母親,我還在,家產就不可能到你們的手里,那些小伎倆,還嚇唬不到我。”
也不知道是哪個律師,這麼不專業,葉余煙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懶得跟廢話,不過不給重重的打擊,也就浪費自己剛剛到的驚嚇了。
于是葉余煙詳細的跟講著,所為的產繼承:“很清楚的告訴你,除了第一順位,還有囑,你想想,爺爺會把家產留給一個毫不相關的人嗎?就算是沒有囑,我們都已經十八歲以后了,葉家的錢會落到你的手里嗎?真是愚蠢。”
葉余煙詳細的解釋了一遍,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沒有告訴冷嫣房產證上已經是自己的名字,就是還留了一手,讓冷嫣還存在著一僥幸。
畢竟狗急還跳墻呢,外一沈涼時不在,冷嫣做出什麼沖的事,一個孕婦也沒有什麼能耐去掙扎,還是留有余地為好。
就這樣葉余煙心里瞬間暢快了許多,哼著小曲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一關,心大好的躺在床上,看著偶像劇。
而冷嫣傻傻的站在原地,腦子里的回想的都是剛剛葉余煙說的話,
說的確實有理,難道說是那個律師騙了自己!可是自己給了錢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不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嗎?
讓冷嫣不知道的卻是,葉老爺子早就發現了冷嫣的想法,于是私下讓管叔買通了那個律師,才有了今天冷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場面。
果然是老謀深算,在自己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替自己的孫掃除一切障礙。
冷嫣只好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安排著接下來的計劃,看看還有沒有轉折的余地。
當了這麼多年的金雀,要是真的沒了葉家的補給,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遠在國外的別墅里。
陳靈兒并沒有急忙的逃離那個別墅,而是悠閑的在梳妝鏡前面梳妝打扮。
并不是真的沈涼時,只是他的名利和錢財,陳靈兒一向就是如此,虛榮心極強。
只要是好的事,就必須要得到,即使得不到,也會毫不留的毀掉。
揭發了真相的顯得格外的輕松,自己的假象完無瑕的暴在了沈涼時的眼里,但是他卻無能為力,讓自己心里很是舒心。
說變態也好,說有病也罷,可能在外人眼里,一下生就不是一個正常的人。
終于花了兩個小時,陳靈兒畫好了妝,那妖嬈的模樣,讓男子見了都忍不住的垂涎三尺。
在柜里找了一套比較暴的服,今夜的一定要玩得盡興,拿著名牌包包,的打開了門。
發現房間外面沒有了任何人,就連隔壁的主任都被放了出去,沈涼時的心可真的大,不過也是理之中。
就這樣,陳靈兒開著車一路來到了整個城市最繁華的酒吧,里面有著各種形形的人,來到這里主要的目的,就是發泄自己的緒。
早就十八歲的時候,就不在乎什麼孩子的名節,在眼里一文不值。
正當要邁進酒吧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陳靈兒用余瞥了一眼,是父親。
從小到大,最讓頭疼的就是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因為忙著公司的事,幾乎看不到他的影,以至于始終在陳父的心里,一直覺得虧欠陳靈兒。
所以才導致的格有些扭曲,任妄為慣了,等到他們夫婦想要教育兒的時候,已經悔之晚矣。
陳靈兒還有一個妹妹陳婉兒,因為陳靈兒的教訓,所以父母對這個妹妹嚴加管教,付出的疼自然也比陳靈兒多的多。
所以陳靈兒還是有些記恨的,接起電話,陳靈兒一副不耐煩的臉:“有事嗎?”
陳父自然是不想跟這個兒有什麼集,只是沒有辦法,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還是要試圖把拯救回來的。
耐心的對講:“靈兒,有空回家里吃頓飯吧,爸爸有點事想找你聊一聊。”
這時候跟講家里的溫暖,真是可笑,他需要陪伴的時候,那他又在哪里呢?
陳靈兒冷笑的回了一:“我沒空,回國以后就直接去沈涼時那里了。”
聽了陳靈兒的態度,陳父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是好了,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孩子,就是因為你跟沈家的婚事,所以兩家要從長計議一番。”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我只需要做沈家的,這是你們欠我的。”
一提到這個事,陳靈兒就無比的激,直接掛斷了電話,跟陳家只有虧欠,現在了今天的這個樣子都是陳家一手造的。
所以想要的榮華富貴,陳家也要必須幫拿到手里。
被掛斷電話的陳父,把手機放到了旁邊,唉聲嘆氣的小聲嘀咕著:“我陳家,世代都是良家,怎麼生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兒。”
陳母端著水果走了過來,放在了茶幾上,安的講著:“你也別太糾結了,那娃娃親不是一早就定下來的,也不算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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