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信了的邪,“我沒說不信啊,反正是一個長得帥的警察差點把我給抓走,就因為那個酒保。”
在被查到跳跳糖有問題時,就已經想起來那張照片是誰了。
來酒吧時,除了跟顧思倩還有一起喝酒的朋友打道之外,就接過那個酒保。
再往下細想,去衛生間時那個酒保還迎面撞了,想必也是那時候東西就進了背包里,附著在“一次手套”一起。
只是姜落想不通這到底有什麼特殊含義,恐怕連酒保本人都解釋不清自己怎麼就把兜里的東西給一同帶了出來。
聽顧思倩的描述,沈繹并沒有跟著那群警察一起行,只是的注意力都在帥哥上,所以正好能看到他去往樓上,結果很明顯,他專門跑來找拿走那萬惡之源。
姜落心里還是激的,就是沒來得及問那位警什麼。
做好事不留名,真不愧是人民的好警察。
…
B市市局。
被押走的那個酒保已經關進審訊室,坐在里面的刑警在一一詢問做著筆錄。
沈繹就站在審訊室外,面無表地著里面的場景。
他旁邊一個程隨的正嗦著手里的泡面,忽然問他,“沈哥,話說你怎麼找到監控那生的?雖然看見這家伙了那個生的包,但也不知道這生最后去哪了啊?”
沈繹瞥了他一眼,“那是我未婚妻。”
話音剛落,走廊就傳來一聲,“臥槽!”
“老沈你結婚了?!”
旁邊從大廳正往這邊走來的技偵馬家慶,約聽到這邊的八卦,像是了個閃,直接閃現到近前來。
“咳咳!”程隨一口面差點沒嗆在嗓子眼里,還沒被這消息驚住,反倒被忽然冒出來的吃瓜群眾給嚇了一跳。
他好半響才緩過勁來,蹬向恨不得搬著小馬扎坐著洗耳恭聽的馬家慶,“馬哥,您這是飛呢?”
馬家慶連眼神都不屑于給他,“小隨,正工作呢,摻和。”
接著,馬家慶就三連炮的問起沈繹,“什麼時候的事啊?結婚多久了?孩子都有了吧?”
程隨簡直不想吐槽,“……”
這人恐怕只聽進去了一個妻字。
沈繹挑起眉,反手將藍牙耳機關上,拍了下他的肩,邊劃過一戲謔,“也就跟你這般大。”
馬家慶這堪堪一米八的個,眼角搐著,想手反拍他的肩,結果打量著那高差放棄了。
“難不你還生了個巨嬰,比他老子都大?”
沈繹不置可否,“你要是非要代,我也不攔著你。”
程隨在旁邊想笑卻不敢笑。
馬家慶:“……”
合著他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他們這干刑警的一旦忙起來都沒時間消遣,大齡未婚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而馬家慶恰好就是其中一個,聽著沈繹這麼一個年輕強力壯的人都有妻了。
可把一度想后半輩子領養個孩子過吧過吧算了的馬家慶給酸的連渣都不剩。
馬家慶沒好氣的把剛調出來的資料甩給他,“真不夠意思啊,虧我這麼兢兢業業。”
沈繹慢條斯理地隨便翻了兩頁看,“這麼敬業讓常局看著,我可給你漲不了工資。”
“常局那神龍不見尾的,天天不知道是業務繁忙還是坐哪養老去了…”
話題逐漸跑偏,像是被一頭倔驢拉著一去不復返。
“別打岔!”馬家慶倏然反應過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沈繹停下手中的作,掀起眼皮,“真想知道?”
馬家慶和程隨不約而同的將子傾斜過去,那意思仿佛在說,快點吧等不及了。
就當他們把耳朵都雙雙了出來時,沈繹才慢悠悠地說:“再幫我把今天酒吧門口有關賣糖小販的監控調出來,事后再聊。”
馬家慶:“……”這兄弟還是不要了。
程隨:“……”這瓜還是沒聽。
…
姜落在酒店里已經全無睡意,索退了房準備回家。
今天來酒吧不過就是找顧思倩蹭口酒喝,但這幾天實在是忙得不可開,最后喝著喝著竟然喝困了,直接上樓開了間房去睡。
姜落下樓之后,酒吧被警察那麼一攪和,已沒剩多人,而顧思倩也匆匆接到老板電話跟打了聲招呼走了。
有個別幾個警察在對和酒保一起的同事做詢問筆錄。
姜落順著邊往外走,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
可偏偏事不如意。
還沒走到門口,有個小警察就攔住了,“這位士,請等一下。”
只見他拿著手里打印的監控圖,仔細比對了一下,臉上表逐漸彩起來,一副要立大功的模樣。
姜落眼皮子跳了跳,好像有不好的事發生。
十幾分鐘之后。
市局審訊室里,姜落面對著昏暗抑的墻壁,生無可的坐在里面。
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滿臉愁容,小臉皺著。
相比之下剛剛把帶回來的小警察,卻是滿臉雀躍,把安頓好就去外面稟報邀功。
…
本來開車都快到家的沈隊,忽然接到程隨十萬火急的電話。
沈繹接起,“什麼事?”
程隨:“沈哥…你你你未婚妻被抓到局里了。”
沈繹那寡淡的神頓時松了些,接著又聽到程隨說:
“要不要我去跟他們說一聲嫂…未來嫂子的事已經解決過了。”
沈繹看著前面的紅燈,沉默了兩秒后,松開了,“等我過去。”
程隨:“好的。”
夜很深,一輛黑奔馳越野在前面的路口掉頭,而后疾馳沒川流不息的馬路盡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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