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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 第1010章 仙州七本槍:“新選組算什麼東西?

伊達慶邦抵達若松城的當天,夜——

若松城,青登的房間——

青登放下手中的卷軸,無聲地長出一口氣。

——還是沒有找到巖倉視嗎……

他剛剛在翻閱最新送達的“西國報總覽”。

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容,全都是一些早就知道的報。

青登現在最關心的事,莫過於“巖倉視的行蹤”。

目前唯一能夠確信的,就只有他肯定奔長州去了。

他究竟把天皇和皇太子藏到哪兒去了?

他接下來準備作何行

這些都是青登想要知道的報。

怎奈何,在擄走天皇和皇太子後,巖倉視就像是人間蒸發了,遲遲未能探知其行蹤、訊息。

從北國到西國,到都是他需要心、過問的國務……想到這兒,青登不由自主地抿出一抹苦笑。

隨著地位的不斷攀升,他的私人時間越來越,每天都有數不盡的待辦事項。

這時,他後知後覺地注意到:今晚的夜相當不錯。

圓月升起,有明如晝。

他正巧覺得疲憊,故移步至窗邊,雙手扶著窗沿,向外眺,觀賞景

皎潔的圓月高掛於穹間。

清明的月從天幕上傾瀉而下,照亮了若松城町,照亮了青登的臉。

晚風徐徐,送來若若現的歡笑聲、觥籌錯聲。

青登低下頭,向下掃視——他住在若松城的高,若松町的夜景盡收眼底——便見若松町劃分涇渭分明的兩大部分。

其一是“居民區”。

因為早已夜,所以“居民區”一片漆黑,町民們都已睡,幾不見燈火,只能偶爾瞧見三兩個打著燈籠、步履匆匆的行人。

其二是有著許多料亭、居酒屋與賭場的“鬧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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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市區”簡直就是“居民區”的反面。

亮堂,吵雜,熙攘。

明晃晃的燭海、此起彼伏的笑罵聲、走路直打晃的醉漢……好一派熱鬧的景。

青登對若松町的夜景不興趣,故匆匆掃過一眼後,便重新揚起視線,徑直向天上的圓月。

如夢似幻的飄渺月映滿其眼簾。

不知怎的,他突然回想起妻兒的容

——不知總司們怎麼樣了。

在關原一別後,青登就沒再見過總司。

他跟佐那子和阿舞的分別時間更長,上次見到們,還是在出徵關原的前夕。

在思念妻子們的同時,他亦非常牽掛他的那對兒(橘將臣、橘茉子)。

自兒誕生以來,他們就一直是聚離多。

一念至此,青登不心生幾分自責。

——總司們現在也有在賞月嗎?

此時此刻,青登算是理解為什麼古人總把“月亮”與“思念”掛鉤在一起。

相隔萬里,欠缺聯絡的手段,唯有月亮能把大家聯絡起來。

正當青登沉浸於思念之的這個時候,走廊方向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旋即響起近藤勇的嗓音:“青登,你在嗎?”

“勇,怎麼了嗎?”

“我可以開門嗎?”

“請便。”

譁……門扉被緩緩拉開。

一襲便服的近藤勇倚著門框,笑嘻嘻地對青登說:“青登,要不要一起去外頭喝一杯?”

“喝一杯?就我和你嗎?”

“當然不是,還有永倉新八和齋藤一。難得來趟奧羽,若不品味一番當地的風土人,未免可惜。所以我準備邀請目前在此的所有隊長、副隊長,來個久違的‘新選組酒宴’!”

他說著在邊比了個“喝酒”的手勢。

“青登,你若不來的話,這酒宴可就不完整了啊,所以你若有空的話,就來參加吧。剛好可以藉此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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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登聽罷,眨了眨眼,眸中泛起一抹笑意——說來湊巧,近藤勇來得很是及時。

思念之的影響,青登現在恰好有一種“離開冷清的房間”的衝

他刻下還算清閒,沒啥要事在,所以也不是不可以去參加酒宴。

——說得也是啊……難得來趟奧羽,若是一直悶在房間裡,確實有些可惜。

他默默附和近藤勇方才所說的那一番話。

於是乎,他轉拿過旁邊刀架上的佩刀,微笑道:

“好吧,那就久違地辦場‘新選組酒宴’吧。”

……

……

若松町,某——

青登、近藤勇、永倉新八、齋藤一、芹澤鴨、井上源三郎、原田左之助——一行七人穿便服,戴著遮蔽面容的低沿斗笠,低調地行走在若松町的大街上。

隨行人員還有二番隊副隊長中島登、三番隊副隊長中澤貞祇、六番隊副隊長相馬主計、七番隊副隊長中澤琴。

阿部十郎(十一番隊隊長)、谷三十郎(四番隊副隊長)等其他沒來的人,都以“不擅飲酒”、“水土不服”等各種各樣的理由婉拒了近藤勇的邀請。

剛離開若松城時,還不覺有異。

直到進“鬧市區”,才赫然目睹歡鬧的街景。

抬眼去,集的人流填塞街巷。

擁擁嚷嚷,挨肩背。

在許多時候,青登等人只能“隨波逐流”。

前方出現一點空隙了,就趕忙上前佔住,就這麼一點一點地向前進。

永倉新八見狀,咂了下舌,口中呢喃:

“好多人啊……都快趕上廟會了。”

芹澤鴨淡淡道:

“奧羽列藩的藩主們鹹集於此,若不喧囂,反倒出奇。”

奧羽列藩的藩主們帶著各自的隨從趕到若松城,雖未詳細算過,但按保守計,若松町當下至多出一萬人口!旅店滿,橫山主稅不得不親自出面,租賃了大量房屋,這才將諸藩的藩士們都妥善地安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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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大多是正值氣方剛的青壯。

想也知道,力旺盛的年輕人們怎麼可能按捺得住子?

因此,每當夜幕降臨,諸藩的藩士們便群結隊地外出找樂子。

或是放歌縱酒,或是流連於遊廓,或是悶頭鑽賭場……他們的大肆消費,有力地促進了若松町的經濟發展。

近日以來,若松町的餐飲業、博彩業、業等各個行業的老闆們,全都笑得合不攏

曾經非常落後的江戶,之所以能在極短的時間崛起為“天下第一城町”,便是因為有“參覲代”。

每年都有上百名藩主帶著大量隨從趕赴江戶,極大地促進了江戶的經濟流通。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暴漲的人流量乃“雙刃劍”,既有可觀的好,也有著不可忽視的負面影響。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並非地域歧視,而是正經的科學結論。

與之相對的是“倉廩實而知禮節,食足而知榮辱”。

百姓的糧倉充足,足食,才能顧及到禮儀,重視榮譽和恥辱。

京畿、關東等地計程車民們歧視奧羽人,視他們為蠻族,並非沒有理由。環境的影響,奧羽的民風是出了名的彪悍。

脾氣暴躁,逞兇鬥狠,一言不合就舞刀弄槍。

平白多出大量來自奧羽列藩的年輕小夥子……可想而知,若松町時下的治安力有多大!

近日以來,若松町很不太平,治安事件頻發。

特別是夜後,那些酒鬼喝了幾兩馬尿後,一個個的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口無遮攔,行事乖張,彷彿都當自己是“永世劍聖”緒方逸勢、“仁王”橘青登。

既是財神爺,又是惹禍……因為這些傢伙來自其他藩國,所以不便理他們,令橫山主稅很是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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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員大量吏,命他們不分晝夜地巡視“鬧市區”,努力維持秩序。

此舉雖有效,但終有極限。

治安人員們並不總是及時出現在案發現場的周圍。

就好比說現在,就在青登等人的不遠,便發了一場激烈的衝突。

“喂!你沒長嗎?撞到人了不曉得說聲‘對不起’嗎?”

“啊?明明是你自己不長眼睛,”

突如其來的爭吵聲,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轉眼間,以案發現場為中心,周圍聚集了裡三層、外三層的看客。

青登等人也不自覺地駐足圍觀。

吵架雙方是兩批武士,各有4人,他們的上都散發出濃郁的酒臭味。

說這些廢話!快給我道歉!”

“聽你們說話的弱口氣,你們是米澤人吧?怪不得一開腔就一窮酸氣,既然是出自‘天下第一窮藩’的米澤人,那便難怪了。”

“你說什麼?!媽的!拔刀吧!”

“哼!你們連路都走不穩了,還想跟我們來的?好啊,拔刀吧!儘管放馬過來!”

“喂喂喂,你們別衝,有話好商量,大家都是武士,理應知曉‘拔刀’的後果。”

“這兒人這麼多,磕磕在所難免,你們都冷靜一下吧!”

前後幾句話的工夫,爭吵就直接升級為械鬥。

幸而衝出幾個理智的看客,攔在這兩批武士的中間,努力勸架,給這場爭吵降溫。

不難看出,這兩撥人也不是真想拔刀互砍。

眼見有人出來勸架,他們便就坡下驢,撂下幾句“算你們走運”、“這兒人多,不便出手,饒你們一命”等狠話後,紛紛把拔至一半的佩刀收回鞘中,故作瀟灑地轉離去。

眼見無熱鬧可看了,圍觀群眾陸續散去。

原田左之助作憾狀。

“這就結束了?真可惜啊,我還想著看一場好戲呢。”

永倉新八沒好氣地駁斥道:“別鬧了,我可不想見,會擾我喝酒的興致。”

雖然近日的若松町不太安定,但大多是吵架、互毆,真正發械鬥的案例,其實非常

除非是醉到意識不清醒的酒鬼,或是腦袋有問題的傻子,但凡是正常人都知道自己腰間的玩意兒不是玩,一旦拔出來,可不是說兩句話就能平安收場的。

這起“街頭事件”只是一個小曲,青登等人繼續趕路。

永倉新八和原田左之助在最前邊引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齋藤一走在他們倆的後頭,頻頻轉頭,饒有興致地觀賞四周的街景。

這其實是他的小好,一旦到了人多的地方,他就喜歡觀察路人們的神態。

再後邊是芹澤鴨,他的心似乎很好,正低聲誦唱文天祥的《正氣歌》。

他的子總讓人忘他是一個文武雙全的才子。

青登、近藤勇和井上源三郎並肩走在佇列的中間。

中澤貞祇、中澤琴等副隊長們跟在最後邊。

這時,青登突然發現旁的近藤勇彎著角,笑得很開心。

他半打趣地問道:“怎麼了?勇,為何笑瞇瞇的,想到什麼好事了嗎?”

“嗯,算是吧。”

近藤勇爽快地點頭承認。

“大夥兒一起去喝酒……這副久違的景讓我很高興、很懷念,同時又有些傷。”

說罷,他頰間多出幾分黯然。

“父親死後,我猛然驚覺這世間並不存在‘永恆’。”

“眼下你以為會永遠存在的事,說不定明天就消逝了。”

“今夜過後,我們不知要等上多久才能重新歡聚一堂。”

“一想到這兒,就不傷起來。”

“真希即使到了五十年以後,我們也依舊能像今夜這般,群結隊地去買醉。”

“若能如此,那實在是再幸福不過了。”

近藤勇的這番慨,令青登的面部神發生微妙的變化。

頃,他換上認真的口吻,一字一頓地說道:

“可以的,我們一定可以的。”

一旁的井上源三郎咧了咧,以諧謔的口吻說道:

“五十年後也要一起去喝酒嗎……那我們可得多多注意健康才行啊。”

近藤勇聞言,嘿嘿一笑,臉上的傷之逐漸消散:

“源叔,你的年紀最大,最需要注意健康的人就是你。”

“雖然我的年紀最大,但我今年也才36歲,正值當打之年!”

青登微微笑著,默默聆聽摯友們的談笑。

安寧的氛圍隨之騰起,縈繞在他們的周。

……

……

約莫10分鐘後,一行人抵達目的地——一座華麗、寬敞的居酒屋。

據近藤勇所言,這間店是橫山主稅推薦的。

“此乃本地的名店,其酒水的滋味,不可不品嚐”——橫山主稅如是道。

青登等人開門簾,噪音與熱氣噴散而出。

就生意的規模而言,這間居酒屋確實有著名店的派頭。

放眼看去,九以上的座位已被坐滿。

不過,湊巧的是,大堂的角落正好有一張空出來的長桌。

原田左之助眼疾手快,瞬間衝上前去,攤開四肢,用自己的子將其霸佔下來。

眾人走過去,依序坐定後,一名年紀很輕的手代如鬼魅般閃而出。

“客們!想喝些什麼?”

子大大咧咧的原田左之助直接問道:

“我們想喝奧羽的特產,有什麼推薦嗎?”

手代嘿嘿一笑:“咱們這兒天冷,最適合釀造清酒!請務必品嚐我們的清酒!”

“那好!那就按人頭算,我們這兒有多人,你就拿多瓶清酒過來!還有,別忘了下酒菜……”

正當原田左之助興致地點菜的這個時候——

“嘿!新選組的隊長們算什麼東西?只要我們‘仙州七本槍’出手,定能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不遠傳來囂張的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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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豹豹子最近在讀《源氏語》,此影響,最近的更新似乎變文縐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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