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浔之到家的时候,饭菜刚摆好,大家还没上桌。
“哟,回来啦?”邵言之笑嘻嘻走到玄关,“还以为你今晚要在外面过夜呢,没想到这么早就回了。”
邵浔之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我不是你,喜欢夜不归宿,眠花宿柳。”
“不是……我住个酒店,怎么眠花宿柳了?你可别冤枉一个律师,分分钟告你诽谤的!”
邵浔之换好拖鞋,越过他,径直往饭厅走。
后者笑嘻嘻跟上去,“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
“嘿嘿……有没有拿下孩子他妈?”
“你指的拿下是?”
“在心上放一把火,当一个芳心纵火犯~”
“……无聊。”
“呐,呐呐,你这反应,别说放火了,怕是连打火机都没掏出来吧?”
邵浔之:“……”
“妈——大哥他任务失败——没帮你们把大胖孙子给抢回来——”
邵言之扯着嗓门儿,生怕众人听不见。
姜舒苑闻言,立马从二下来:“浔之回来了?”
“爸,妈。”
“怎么样啊?跟边月聊得还愉快吗?关于孩子的问题……怎么说?同不同意两个孩子认祖归宗啊?”
姜舒苑最近都没空烦邵温白和苏雨眠的事,满心惦记着的孙子孙。
邵奇峰同样将询问的目投向大儿子。
一夜之间喜当爷的觉……不要太好哦!
他现在出门聚会,都是昂首、脚下生风。
俩孩子,还是龙胎呢,这跟中彩票有什么区别?
邵浔之轻咳一声:“都谈好了。”
“怎么说?!”
“我会跟边月一起抚养两个孩子。”
邵奇峰:“那什么时候领证?”
邵浔之:“……不领证。
”
“几个意思?不领证怎么养孩子?”
“谁说一定要结婚才能养孩子?”
“那……你们这是一人一个?各养各的?”
邵浔之无奈:“爸,你想哪儿去了?我只对孩子尽义务,至于边月……是孩子的妈妈,仅此而已,不会再有别的什么了。”
“嘶——”邵奇峰倒一口凉气,“这么说,边月没看上你啊?”
“??”
“老大啊,你真是……白瞎这高和相貌了……”老父亲摇头长叹。
邵浔之:“??”
“大哥,边小姐对你哪里不满意啊?说说呗。”邵言之看热闹不嫌事大。
“滚。”
“……”
“好了好了,先吃饭吧。”姜舒苑招呼大家往饭厅走,“有什么话,边吃边说,一会儿菜该凉了。”
吃到一半,邵温白突然开口:“爸,妈,今年除夕我想跟眠眠一起去临市。”
没有铺垫,单刀直。
现场骤然一静,大家不由顿住。
“……老三,你这是打算正式见家长啊?”邵言之小声试探。
“家长已见过了,”邵温白平静道,“这次主要是想陪眠眠一起过年。”
邵言之轻嘶一声,皮疙瘩已爬满手臂了。
想陪眠眠一起过年~
以前怎么没发现,老三是个爱脑呢?
邵奇峰下意识看了眼姜舒苑的反应,后者还算镇定。
他不由松了口气:“行,你自己决定吧,不过要提前跟雨眠父母沟通好,别兴冲冲跟过去,打人家一个措手不及,这太失礼了。”
言罢,还了姜舒苑的胳膊:“你说是吧?”
后者轻轻嗯了声,“第一次上门拜访,该做的礼节还是要做足,不能让人家觉得我们家教有问题。一会儿找管家拿库房钥匙,挑几件像样的礼带过去。”
邵温白:“好,谢谢妈。”
当晚,回去以后,邵温白第一时间打给苏雨眠。
“……眠眠,家里人都支持我跟你一起去临市过年。”
苏雨眠听着男人兴奋的声音,忍不住笑起来:“过个年,有这么高兴啊?”
“当然,这是我们在一起之后,过的第一个除夕,也是我们第一次一起过年。”
苏雨眠愣了一下。
他不说,还没觉得,原来两人认识这么久,还没在一起过过年。
“今年可以了。”他说。
“谁啊,眠眠?”苏晋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苏雨眠顺势将这个消息告诉苏晋兴,并询问他的意见。
“……真的?小邵要跟我们回临市过年?!他父母那边同意吗?”
苏雨眠打开免提。
邵温白低沉的嗓音传来:“叔叔,我父母都很支持。就是不知道您和阿姨的意思……”
“你愿意跟我们回去,我和你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当然举双手欢迎!”
“谢谢叔叔。”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我们打算明天在老宅这边吃团年饭,住上一晚,后天一早就走。”
“好。”
……
腊月二十九,伊家团年夜。
老太太做了一桌好吃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丰盛。
其中还有几道苏晋兴掌勺的拿手菜。
就在大伙儿准备上桌时,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最后在花园的位置熄了火。
冯秀贞朝外张,下一秒,惊喜地道:“阿庭?!”
“爸,妈,我回来了。”沈庭内,笑着人。
随即目落到宜敏脸上,语气也变得和。
“阿敏,新年快乐。”
宜敏笑笑:“好久不见,新年快乐。”
苏晋兴主动开口了声“哥”,沈庭拍拍他肩膀。
“什么时候回来的?”冯秀贞上前,关切地将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一番。
虽然跟伊念断绝了关系,但老两口还认沈庭这个婿。
这些年,也多亏沈庭和阿宴看顾,他们才能在国外踏踏实实地寻人,否则就凭伊春山撒手不管、无心营的状态,国内的公司、产业早就败落了。
沈庭:“想着快过年了,就从阿倍切克山下来了,有信号之后,刚好收到您发的短信,就买了最近一趟航班回来过年。还好,赶上了。”
“爸,妈,新年好。”
“新年好!新年好!正准备吃饭呢,快来……”
上了桌,如此欢乐喜庆的氛围,自然免不了喝几杯。
沈庭从欧洲回来,带来了波尔多酒庄的红酒。
他亲手启瓶、醒酒,最后给众人的杯子倒上。
整个过程,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不疾不徐地完每一个步骤。
从容,优雅,像一场行云流水的艺术表演。
酒至半酣,沈庭突然起举杯:“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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