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節目是直播,為了還原最真實的節目效果,所以出場順序由明日正式錄制時簽決定。
阮昱茗這次選擇演唱的是自己的代表作,不愧是直播音綜,音響設備都是全球最頂尖的,彩排的這幾遍讓唱得很盡興。而且樂隊是所悉的樂手老師,旋律、節奏沒什麼大的調整,這簡直將唱歌的魂勾了出來。
如果不是周凱麗拉著離開,阮昱茗還不舍得放下話筒。
“我這次的巡演也要弄一套這個設備。”回去的車上,還在不舍地跟周凱麗提醒。
周凱麗忙著理工作,頭也不抬地回,“嗯嗯嗯,你要什麼弄什麼。”
什麼東西不是最好的?
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何昭昭士都直接給買一顆命名;就這兩個億的音響,只要開口,就會有人送到面前……
沒過多久,行駛的汽車停在路邊,阮昱茗戴著眼鏡和帽子從車上下來,就連夢夢也沒讓跟著。
周凱麗和夢夢坐在車,兩人對視一眼,看著周圍陌生的聳云霄的寫字樓,周凱麗疑:“為何在這里?”
夢夢搖搖頭,也不清楚阮昱茗想干嘛。
“在京城你不是最悉嗎?”
“但Yeoman也沒帶我來過這啊!”
“……”
周凱麗不好再多說什麼,夢夢只是助理,自家藝人主意有多大心知肚明,就連這個經紀人都管不住。
了眉心,對夢夢囑咐道:“接下來把看一點,有什麼事隨時跟我匯報。”
“好的,凱麗姐!”
暮漸晚,華燈初上。
此時已過下班時間,得人不過氣的寫字樓里依舊燈火通明,阮昱茗坐在正的一樓觀察這富麗堂皇、威嚴莊重的大廳,觀察形形路過的人,有不人離開,但是還是不見要找的人。
坐在接待區的沙發上,前臺小姐注視,給送上了杯咖啡后,回到崗位小聲議論。
“是來找誰的啊?”
“不知道啊,就說等人,沒說等誰。”人在接待區安靜地坐著,們也不方便驅趕。
“這從頭到腳的一都價值不菲啊!不是哪家的千金吧?”
“看派頭像!”那位送咖啡回來的前臺小姐神兮兮道,“雖然帶著帽子和眼鏡看不見上半張臉,但剛剛我看了眼,絕對是個。”
“這誰看不出來啊,就那儀態和氣質都是個……”
阮昱茗沒察覺到前臺幾位姑娘對自己的議論,背對著們,這個方向剛好能看見從寫字樓上下來的人。
直到一道影的出現,吸引了的目,也讓還在八卦的前臺立刻換了話題。
“這位就是董事長的公子?”表有些激的是位剛來的實習生。
剛來工作的第一天談愿就請去了港城,聽了好幾天同事跟形容太子爺是如何帥得慘絕人寰,終于讓見了一回真人。
接近一米九的高氣勢人,修長拔的影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見;一看不出品牌的白長很是低調,但干凈清爽的氣質里散發著貴氣;劍眉星目,五深峻,神疏離又淡漠,那與生俱來的凌厲讓不悉的人不敢親近。
直到,不知他看見了什麼,那雙波蘭靜謐的黑眸子里染上淡淡笑意。
“果然是太子爺,這氣場太強大了!”
“噓,當面可別太子爺,太子爺來工作都很低調。”一位資歷較長的孩小聲警告們,還是上次無意間撞見他上了董事長的車才知道這個的。
“芳姐,我們懂的!”孩們七八舌跟保證。
們掌握了公司的全部八卦,但也就私下討論討論,要是風不嚴讓上面的人知道了,這份工作也就保不住了。
沒等們討論完,就有人突然發現坐在沙發上的阮昱茗也不見了人影。
“來找誰的,你們看見了嗎?”
其他人都搖搖頭,“沒看見跟誰說話來啊,不會是離開了吧!”
阮昱茗真的離開了。
怎麼獨自一人從大門進來的,就怎麼離開的。
只不過離開時,一直跟著前面的人,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恰好等他開著一輛奔馳大G停在面前。
談愿搖下車窗,偏著腦袋看,語氣里聽不出,“上車!”
阮昱茗停在副駕駛門前,不為所。
將眼鏡扔進車,緩緩抬眸,眼神幽幽地盯著他。
談愿頓時懂了的意思,下車給打開副駕駛的門后還做了個“請”的姿勢,阮昱茗才輕哼一聲上車。
他將這一聲輕哼聽得一清二楚,手了的發頂,才走到另一邊上車。
“等了我多久?”
“不久,十幾分鐘。”
“抱歉,是我下來晚了。”他道歉。
好聽的嗓音如涼爽的晚風,將夏日的煩悶都吹散了不。
“沒事,等得又不久。”
他原以為自己下班會比早,還想開車去接,會議快結束時就看到發來的短信,說在正大廈的大廳等他。
“我今天開了一天的會,快結束時才看見消息。”他解釋道。
阮昱茗又不是個做作的人,有的時候耍點脾氣做趣。
談愿將車開進京城南城區的一居民胡同里,胡同很窄,兩人只有下車走進去。
僻靜的胡同巷子,路燈的影稀疏,坎坷的水泥路面不太好走,談愿只有牽著,東穿西繞了幾條巷子才找到一燈較為明亮的院子。
“怎麼在這麼里面?”
走進胡同院子,看著里面的景象,阮昱茗十分訝異,真是曲徑通幽。
“這家私房菜館,做的都是最地道的京城菜。”
談愿提前預定了位置,服務員領著他們去到包間。
簡簡單單的一胡同四合院的私房菜館,占地并不大,所以只有東西廂房零星幾個包間,正廳倒是燈火通明,但坐著寥寥幾桌客人。
“一晚老板最多只招待十桌客人。”談愿給介紹。
“很任啊!”阮昱茗握著他的手,跟在他的側。
為了合的步子,談愿還特地放慢了腳步。
聽到耳邊小聲的吐槽,談愿微微勾,“看了菜單你會覺得更任。”
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有這麼大一間四合院,已經是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財富;而且一晚十桌客人,這菜單上的價格還沒有一頓普通的omakase貴。
“老板不掙錢嗎?”阮昱茗翻菜單,小聲吐槽。
家就是做酒店餐飲的,看到這店面裝潢和人員翻臺,阮昱茗心里一估大概就知道一天需要多流水才夠本金。
而這菜單上的價屬實親民,如果不是老板設定的這奇奇怪怪的規矩,阮昱茗想這家餐廳定是門庭若市。
“掙啊,只不過不掙這家店。”不然怎麼養得起這麼大一家餐廳。
“就這些可以嗎?”
談愿點好了菜,將菜單遞給服務員。
他們兩人吃不了多,但他還是將京城菜系里最出名的幾道菜點了個遍。
阮昱茗說他浪費,他笑道:“吃不完可以打包,這家店可不是這麼容易預約的,索一次將老板的手藝嘗個遍。”
“那你什麼時候約的?”
“上個月。”
“嗯?”他難道上個月就預料到今天吃飯了嗎?
不對,那時他們還沒在一起吧!
“所以當時想找個借口約你。”談愿直言不諱。
書上都說了,打直球有時候比拐彎抹角更擊中人心。
“那時就想,現在不管在沒在一起,都是一次dating!”
“如果沒在一起呢?我不就拒絕你了嗎?怎麼可能還會跟你來這吃飯?”阮昱茗將手從他的掌心收回來,雙手環,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手中了什麼,談愿了掌心,聲音很篤定,“已經沒有這麼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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