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眠被他拿的沒有辦法,只好趁著旁邊的服務生掩護,手法暴地替他拭了臉上的吻痕。
幾乎就是在二人各自落座的那一秒,沈知禮也剛好走了過來。
能明顯覺到這二人之間的氛圍不一般,但是又琢磨不,到底是哪里不對勁,所以只好悻悻落座。
“郁深,你的臉怎麼了?怎麼紅了一塊?”
沈知禮一眼就看見了謝郁深臉頰泛紅的地方。
端著杯子的沈風眠,眉眼微垂,甚至都沒有跟對面的人正視。
謝郁深倒是帶上了滿臉玩味的笑容,“哪里有什麼印子?”
“你自己看看呢,這是怎麼一回事?”
沈知禮疑心病重,說什麼都要問個所以然,還特地拿出鏡子來給謝郁深看了一眼。
這一次謝郁深倒是配合的,他湊近一看,還用手指輕了一番,“哦,可能是被某只小貓抓了吧。”
“什麼?”
沈知禮覺得不可理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謝郁深有意無意地看向了沈風眠。
心里憋了一子火氣,但又不好發作,只好在接下來的飯局上挑著病。
一直到服務生上菜的時候,三個人之間的氛圍都還是很詭異,不過這一旦吃起了東西,沈知禮就開始有話說了。
“姐姐說起來你也真是的,要是咱們早知道姐夫不過來的話,就不要這麼多菜了,對了,他到底是做什麼去了,怎麼連個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這到底是忙呢?還是不給我們面子啊?”
沈知禮說著咬著下,看著倒是一副極為無辜的樣子。
“瞧你這話說的,他不給你的面子,或許還有可原,不過這謝總的面子總歸還是要顧慮一下的。”
沈風眠也不是那種被人隨便拿的人,既然沈知禮要惺惺作態,那也不介意跟著配合一下。
沈知禮沒想到沈風眠當著謝郁深的面都能這麼直接,這冷不丁得被嗆了一句,頓時還真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只好干笑了兩聲,隨后就給謝郁深夾了一只鰲蝦。
“郁深,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多吃一點,好好補一補,否則的話我會心疼的。”
說完嘟嘟看著謝郁深,那滿臉憐的樣子,著實是充滿了意。
謝郁深看了一眼,順手就把鰲蝦給夾了出來,“我海鮮過敏。”
此話一出,飯桌上的氛圍再度凝固了。
沈風眠大方地問了一句,“妹妹,妹夫海鮮過敏這麼重要的事你都不記得了嗎,這到底是你對他的關心不夠,還是你本就沒有把人放在心上啊?”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挫敗讓沈知禮差一點就破防了,眼看心急地罵了一句,不過很快又意識到了場合不對,只好趕收起了滿臉的戾氣。
“我……我這就是關心則,但好歹我們兩個同進同出,大家也算是互相有個照顧,倒是不像姐姐啊,我倒是聽說顧先生時常在酒吧夜總會之類的場所,這會兒別不是去陪什麼去了吧。”
沈知禮說著,滿臉無辜的樣子。
“如果他真要去的話,我也管不住,畢竟我不像你,得靠著男人活著。”
沈風眠長嘆一口氣,本來就是飯的,菜還算不錯,不過有些人實在過分惡心,吃了這麼個七七八八,覺得也差不多了,所以干脆就站了起來,趁著對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直接開口說道。
“今晚就多謝二位深款待了,我先走一步,你們二位之便。”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離開。
看著沈風眠那副高冷的模樣,沈知禮頓時就覺得滿腔委屈無宣泄。
“郁深,你看看那副樣子,今晚好歹也是你做東,哪里有客人吃到一半就離席的。”
謝郁深了眉心,“如果你話一點的話,這會兒應該也差不多了。”
他說著起買單,留下沈知禮獨自一人呆在原地錯愕。
等到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沈知禮又是一副小心討好的樣子。
“郁深,下雨了,要不我們今晚就不回去了吧。”
經此一役,沈知禮越發沒有安全,只是抓著謝郁深,哪怕用一些非常手段,也要把謝郁深拿下。
可謝郁深只是蹙著眉頭看著外面那淅淅瀝瀝的雨,恰好旁邊出來了一家三口,父母中間的小兒手去接雨水。
純真明的樣子終究在他的心里幻化了另一個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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