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今天只是帶幾位表演老師過來跟程繁繁認認臉。
對于程繁繁的后續安排,馮陳已經提前跟他通過。
他看了眼坐在不遠,正在敲字的霍璟銘,心里明白,這應該也是他的意思。
實話說,剛剛剛踏進這個別墅,見到星藝背后的老板,他有些驚訝。
沒想到居然是如此年輕俊的一個男人。
而且他上有跟他年紀不相符的強大氣場,令人無法忽視。
認過臉,簡單說了幾句話,幾位表演老師先離開,劉尚留了下來。
“你放心去帝影學習,反正我這戲已經打算暫時擱置,也不著急重新開拍,我還可以先拍其他的這不行,等你準備好咱們再開始拍。”
去帝影學習,是程繁繁跟霍璟銘商議過后做下的決定。
當時因為家里的況,程繁繁大學才上完一年就沒讀了。
那天晚上跟霍璟銘說起這個話題,霍璟銘問想不想繼續回學校讀書。
怎麼可能不想。
程繁繁靠在霍璟銘懷中,將自己心里的想法如實的告訴他。
霍璟銘沉默半晌,對說,“你要是想回學校學習也可以,我來安排。”
很快就接到了帝影打來的電話。
如果說高中結束填志愿,程繁繁還懵懵懂懂,在社會上打滾了兩年,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想要做什麼。
想要演戲。
帝影作為華國數一數二的表演學院,對的力還大的。
只用了一個晚上思考,就同意了霍璟銘的建議。
然而,跟劉尚這邊已經簽訂了卿南傳的合同,如果現在去學習,這個時間不要得幾年。
本來擔心劉尚這邊會有異議,沒想到劉尚會主打電話跟說,讓放心去學習。
“我之前在電話里就跟你說過,以你的資質和外形條件,如果你能在帝影歷練幾年,對你只有好沒有壞。”
程繁繁激地看著劉尚:“多謝劉導。”
劉尚嘆息:“你應該謝的是你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謝我,是你男人說所有的損失都他來承擔,我才會同意的,否則我還不一定能這麼大方。”
因為有霍璟銘的這句話,劉尚才沒有后續的顧慮。
反正錢不是他虧。
程繁繁朝霍璟銘那邊看過去,男人也正好抬眼看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笑了笑,重新看向劉尚。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劉導,謝謝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還有之前的事,謝謝你一直幫我。”
劉尚笑了笑:“那這謝,我就收下了,不過在你學習的這幾年,我可能偶爾也要打擾你,比如說讓你客串一下我的劇,怎麼樣?可以嗎?”
“當然,這是我的榮幸。”
然后兩人都笑了。
“人都已經走了,還笑得這麼開心,見到那個劉什麼,你真就這麼高興?”
程繁繁在門口送劉尚。
劉尚的車子一離開,程繁繁的背后忽然上一堅灼熱的膛。
聽著男人酸溜溜的話,程繁繁簡直要笑死。
“人家有名字。”
霍璟銘危險地看著。
程繁繁一點不怕:“不是你說的嗎?只要我開心,做什麼都可以。”
“是,但是也有個條件,你是不是忘了。”
想起他說的那個條件,程繁繁瞪了他一眼,轉就要往屋里走。
剛走了兩步,突然被人打橫抱起。
似乎是猜到下一步就要抬手捶他的膛,擔心傷到自己的手腕,男人先一步又將的手握住,大步抱著上樓、進房間。
將人放在床上,男人隨即了下來。
灼熱的吻,麻麻落在的額頭,眼睛,鼻尖,然后是被他撬開……
麻麻的意從上往下,程繁繁的意識隨著他越來越過分的舉沉沉浮浮。
在快要靈乍現的一剎那,他忽然停住。
程繁繁不由自主的喊他的名字,手要去拉他。
男人卻是重新吻上來,鼻尖的耳朵邊輕輕地蹭來蹭去。
“現在記起來了嗎?”
他真的很會折磨。
特別是在這種事上面,永遠沒有他練。
也沒有他游刃有余。
明明程繁繁能覺到,他自己也忍得很辛苦,可是他偏偏就還有心問這些話。
程繁繁真的很想咬死他。
賭氣一般地偏過臉,被男人修長的手指住下,轉回來。
他又開始在臉上啄吻:“不說?”
程繁繁咬牙切齒:“有本事,你也別親啊。”
男人微微撐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此時的模樣,目贊賞,笑容卻惡劣。
“你不喜歡嗎?可是我覺得你也很喜歡啊。”
程繁繁撐起要坐起來,卻被他重新下去。
這一次男人沒有再吊著,或許是他自己也忍不了了。
不過最后一刻,他還是問了一句,“寶寶,這一次我來真的,好不好?”
程繁繁有氣無力,聲音綿綿的,“你要做就做,能不能別說話。”
還有什麼寶寶。
麻死了!
這麼人的話,他是怎麼這麼一本正經說出來的。
程繁繁可沒有他厚臉皮。
有時候這個男人真的很惡劣。
比如說此時,他明明將所有的反應都看在眼里,他心里明明有答案,還非得要問,非要聽說。
他似乎輕笑了一下。
然后又開始吻。
程繁繁渾好似著了火。
都不知道潰不軍幾次了,他漫長的前奏還沒結束。
“霍璟銘,霍璟銘……”斷斷續續喊他。
“寶寶,告訴我,你要什麼?”
無論他如何過分,程繁繁就是說不出口。
最后男人無奈的嘆了一聲,不舍得讓再難下去,將自己悉數給了。
程繁繁很累很累。
他是在的作中睡過去的。
睡了一覺醒來,他居然還沒結束。
怪不得他剛剛在睡夢中,仿佛置滾燙的火海,又仿佛是置波濤海面上的一葉扁舟。
就……很晃。
“醒了?”他又俯要吻的,程繁繁趁機環住他的脖子,張口咬在汗津津的肩膀上。
“霍璟銘,你真的真的很過分。”
男人似乎覺不到肩膀的疼痛。
他笑著,一下下吻的耳朵尖:“寶寶,你終于是我的了,我很喜歡。”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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