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事是我對不起，我會向道歉的。”沈確發自肺腑反思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

他什麼意思？

什麼眼瞎？

顧呈也開啟霸總專屬技能，空調制冷。“你以為道歉就行了？那你還沒誠意的。”

難不倒沈確，“我再去給磕兩個。”

“？”顧呈也扣了個問號，已經不服輸地接：“我磕四個！”

“我磕八個。”

“我磕一百個！”

“一萬個！”

“我從早磕到晚！”

“我閑著沒事就去給磕，晚上讓我祖宗托夢去磕！”

“我帶上我祖宗十八代全天無休止地磕，磕到死為止！”

兩人親切友好地攀比起來，互相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

祖宗們：？！太孝了，兩個十里八鄉大孝子！

“好，你磕。”沈確卻在此時退了一步，以退為進，“我去追。”

顧呈也：“？”

所以他們剛剛比的算什麼？

做人不能這樣，至不應該……

他知道沈確說的那些他否認不了，做過就是做過，但往者不諫來者可追，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喬聆喜歡過他，他的勝率就比沈確大。

給他想自信了，“不喜歡你。”

對于沈確不痛不，“不喜歡而已，比討厭強多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喬聆對顧呈也都快黑到深自然了，節目里對他手頻率高達三句話一次。

“你……”

顧呈也方才說了一個字，被一陣兵荒馬的打斷。

就在附近，一道聲音劃破天際，似乎下定決心要將此丑聞公布于世：

“震驚！喪心病狂的爺搶狗的服，被狗踢飛了！”

顧呈也此刻還不知事的嚴重，什麼也沒聽清，“那邊在說什麼？”

沈確搖頭，“不知道。”

他其實聽到了一點，但聯想了一下對方的臉，覺得他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沈確背對大廳門，顧呈也不小心看到門口，宣泄完的喬聆吹著口哨往這兒走。

天時地利人和。

想測試喬聆到底喜歡誰，他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他靠近了沈確一步，湊到他耳邊小聲問：“你想知道喬聆喜歡誰嗎？”

“嗯？”沈確疑挑眉，就見對方突然拉起他的手。

喬聆的話涌上心頭，沈確到一陣頭暈惡心，立刻如吃了蒼蠅似的甩開他。

他用的力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偏偏顧呈也像大癩蛤蟆一下栽進泳池里。

濺起來的水花給沈確洗了個頭。

縱然如此，上的涼意也沒有回頭看到喬聆時的心涼。

沈確：？？？！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好臟的誣陷！

喬聆離這兒還有一段距離，他想了想，歘地也跳進了泳池。

要是看到了就說天黑看錯了，要是沒看到就說天熱想洗澡。

顧呈也：“？？你瘋了？”

他跳起來干嘛？

“你說呢？”沈確從水里冒出頭，抹了把臉上的水。

他們并不知道眼神不太好的喬聆在那兒嘀咕：“那兒有兩個洗鴛鴦浴的。”

“等等，天上飛的是什麼？”頭頂上掠過一個不明，目隨著運軌跡看過去。

似乎是個人。

一晃而過的麻木臉。

是西斐！

啪——

西斐以左手放腹部右手放背后空中側翻三百六十五度，調整姿勢，屈手抱腳后空翻兩圈后展形頭朝下自由落水。

兩個冒頭的筍被砸進了池底。

也就是站得遠，要是再近一點張，喝都喝飽了。

這個跳水姿勢給9.9分，0.1分怕他驕傲。

西斐：頭痛，好像砸到什麼了，泳池里養魚了？

在他思考問題時，池子邊響起喬聆的聲音，“跳得太好了！獎勵你再跳一百遍！”

人干事？！

大可不必。

難道沒看出來，他是飛過來的？

西斐抬手把礙事的頭發推到后面，真誠勸告：“做個人。”

喬聆回之一笑，“要我救你嗎？”

記得他不會游泳來著。

回想當日形，只記得他無比的慘烈，看得都于心不忍吃了一碗飯。

“不用。”

西斐回絕。

還好他已經學會蛙泳自由泳仰泳蝶泳狗刨等各式各樣的游泳姿勢，這麼快就有了施展的機會。

他雙一蹬，游向岸邊。

好不容易浮上來的兩人又被蹬了下去。

臥槽聲消失在水里。

兩人：？我們不一定是人，但你是真的狗啊！

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

站得高看得遠，喬聆的火眼金睛看清了一切。

西斐上岸。

忙了一天但不知道在忙些什麼的西師傅終于可以休息一會兒。

頭發上滴滴答答的水從眉骨一路下來，優越致的臉更顯風華絕代。“我游得怎麼樣？”

“好的。”喬聆夸獎他，又覺得太過空顯得很敷衍，補充了句：“我爸夢游的時候就喜歡這麼劃拉。”

西斐：“？”

他和爸作一樣，他＝爸，爸＝親人，他＝親人。

等式立。

是把他當親人才這麼說。

把自己哄好了。

喬聆掏出跳廣場舞時當二人轉手絹的帕子過去，好人做到底目不轉睛目不斜視給他水，不小心胡了幾把他的腹。

西斐：“……”

有時候真的無助的。

有種黃花閨被街頭惡霸耍流氓的覺。

喬聆把帕子給他，“你不是去制服狗了嗎？真男人不能說不行，想必你已經將狗輕松拿下。”

關心的是的外套。

一說到這事，方才的繾綣散得一干二凈，西斐一本正經鼻子，“我認為狗是人類的好朋友，撒歡是它的天，不用去遏制它。”

說話間，大狼狗奔來，騎著一個傭人而去。

西斐：“……”

喬聆：“……”

轉回來，“那你應該不是真男人。”

西斐沉默。

沉默才是他的保護。

“救命！！我不會游泳！有沒有人救救我？”

看著顧呈也浮上去喊救命的沈確驚了，他居然這麼狗？

顧呈也一邊裝作溺水，一邊挑釁一般拋來了個眼神，沈確溫和的臉破大防，也搐扯著嗓子喊起來。

“救命！我也不會游泳，而且我還筋了！”

他把況說得更危急，了顧呈也一頭。

顧呈也要是輸給他，可謂奇恥大辱，“我不僅筋，我手也筋！”

“我不僅手筋，我臉也筋！”

“我不僅臉筋，我腦子還進水，一張就往外頭吐水！”

“…你真像腦子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