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真是掃興,夸你還不好好著,難怪沒朋友。”
林櫻桃吐槽一句,便離開了病房。
其他的兩位男隊友也開始跟葉文琛告別,然后陸續離開。
安知曉是最后一個走的,仔細地拭著自己用的樂,然后把它收到樂盒里。
見狀,葉文琛笑道:“瞧,這麼寶貝這家伙,好像它是你的人。”
“吃飯的家伙,能不寶貝嗎?”
安知曉說完,背起樂,就要走。
“阿曉,你能陪我說幾句話再走嗎?”他忽然懇求道。
安知曉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頓住了腳步。
把樂放下來,坐到了病床邊。
“怎麼樣?最近在醫院悶著了?放心,以后大家都會多來陪陪你的。”關切地開口。
“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大家一定會放棄我,很可能這個樂隊也不會存在了。”
葉文琛由衷地說著,眼中帶了一抹難以覺察的灼熱。
“這并不全是我的功勞,是大家對音樂的熱,讓我們走到了一起,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珍惜吧。”
安知曉避開他的眼神,轉去給他倒了杯熱水,遞到了他的手里。
在接過水杯的時候,他的手指到蔥白而纖長的手指,不由得一愣。
“你想什麼呢?累了就休息吧。”安知曉把水放回了床頭柜,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曉,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葉文琛凝視著那張致的臉,口而出。
“你什麼意思?想要說服我不戴口罩演出?沒門!”安知曉微笑道,似乎并不知道他因為而失神。
“戴著演出就戴著演出吧,只要你在我面前不戴口罩就行,你這張臉,真的是花容月貌,看著就很愉快。”他的視線,始終沒有在的臉上移開。
“你有什麼事要求我嗎?不用拐彎抹角的。”安知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總覺得他說好話是求自己辦事。
葉文琛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對的那點小心思,竟然一點也沒有覺察,真是天真爛漫又不設防的一個可人兒!
“也沒有什麼,就是一個人在醫院里待久了,有點悶,想找人說說話,你能不能每天陪我聊半個小時?”他懇求道。
安知曉看看表,點頭:“可以啊!半個小時一眨眼就過去了。你天天悶著,肯定會瘋,別憋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真的可以嗎?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葉文琛剛剛克制下去的緒又開始翻涌上來。
“對,我不會跟病人計較的。”安知曉一臉寬容地看著他。
“阿曉,這可是你說的,我要說錯了話,你可別怪我。”他語氣激道。
“真啰嗦!”安知曉滿臉嫌棄地看著他。
“阿曉,如果你跟我哥離婚了,你會不會考慮我?”葉文琛急不可耐地問道。
安知曉一愣,他怎麼還對賊心不死呢?
兩人對視著,沉默不語,氣氛很是尷尬。
“你會考慮的,是嗎?”葉文琛眼里帶著懇求。
“不會!”安知曉斬釘截鐵道。
“為什麼?你也覺得我很差,你也覺得我是廢,是嗎?”葉文琛眼睛紅紅的,快要哭了。
“如果我覺得你差,也不會選擇加你組建的樂隊,如果你這點自信都沒有,別人又怎麼會對你有信心呢?”安知曉無奈道。
“我明白了,我會努力的,我會變得像哥哥一樣的優秀,到時候……我累了,你回去的吧,注意安全。”葉文琛悲傷道。
“好,你的需求我記住了。我和你哥會給你留意孩子的,你這個年紀也應該朋友了,別胡思想了,合適你的人一定也在等著你。”
安知曉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說出了要幫他做的想法。
葉文琛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用被子蒙住了頭,似乎在被子里小聲泣。
安知曉走出病房,把門帶上。
無奈地搖了搖頭,自語道:“住院久了的人,可能智商會降低吧,像個小孩子似的哭鼻子。”
剛說完,回頭就撞到一個男人的懷里,悉的薄荷香鉆進了的鼻息里。
“怎麼,他才給你撒幾句,你就心疼了?你就沒有想過,他是故意裝脆弱博你的同?”
葉霆語氣酸地開口,同時將橫抱起來,往外面走。
安知曉莫名其妙:“你的疑心病真重!時刻監控你邊的人!他不過就是住院住瘋了,說幾句瘋話,給他介紹個朋友,就沒事了。”
“呵!他會缺人!”葉霆一聲冷嘲。
安知曉聽得渾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別這樣啊!說得他就像十惡不赦的魔頭,你知不知道你在他心中也同樣不那麼完……”
“呵呵,何止是不完,他在你面前沒抹黑我吧,你也別幫他藏著掖著,說說看,他都是怎麼詆毀我的?”男人又是一聲冷嘲。
“真是夠了,你們倆要玩宮斗宅斗,別拉上我啊!”
安知曉對這兄弟倆的互相捅刀子的行為嗤之以鼻,這兩貨,能有點格局?
“他大概以為,你是我的肋,所以把你拉這趟渾水之中。”葉霆恍然大悟。
“那我是嗎?”安知曉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詢問。
“必須讓他以為你是。”葉霆口而出,說完又覺得不太對。
果然,安知曉立即大發雷霆:“所以,你才要和我假恩?說到底,我只是你們兄弟倆斗爭的犧牲品?”
到自己到了莫大的侮辱,雙手捶打在他的膛上,努力地掙他的懷抱。
“放開我!你這個卑鄙下流的男人,連自己的人都要利用!”
“你聽我說啊,我并沒有利用你,是他在利用你,我是在保護你,你相信我。”
葉霆心虛地解釋著,心里一直想,,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肋?
“一群王八蛋!我真不該跟你們葉家的人有任何瓜葛!快放我下來!我明天就出國,離你們這群偽君子遠遠的!”
安知曉對懷中的男人拳打腳踢,難以解恨。
“可以啊!如果明天你還得了,我同意你走!”男人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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