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傅欽才收起復雜的心,有點難過地說:
“我找人送你,塔石最近很危險,還有……謝謝你救我,我從未懷疑過你的醫。”
這句話對晚棠來說,很深。
他知道自己的醫學份了?但對他卻一無所知。
“不是我救的。”皺眉否認,想糊弄過去,“解藥是地陪找人弄的。”
然而……
“我知道是你。”傅欽用的是肯定句。
晚棠看著他,掙扎片刻。
許久過去。
還是沒忍住問:“我之前救過你?還是什麼?”
所以,他現在才會這麼信任自己醫?
之前問,他都沒說,而這次——
傅欽正面回答:“是,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不給人看病了,但我尊重你,也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之前,我是跟許今安說了幾句,只是想表達你醫強……然后,也是因為你救了我,所以我們認識的。”
晚棠心太詫異了。
可是好奇怪,為什麼不記得有關他的事?
“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你不記得也很正常。”他眼神很真摯,“我希你嘗試著把我當朋友,而不是……把我推遠。”
我,值得你信賴一輩子。
放心,我也會找到機會,給足你安全。
也不知道這話,晚棠聽進去了多,但沒有多問,臨走前說了“多謝”的話,然后留下瀟灑的背影。
傅欽站在原地怔愣了許久,最后也只是無奈一笑。
他和關系好不容易親近了一些,現在又變糟糕了嗎?
……
晚棠走了。
結果,許今安主要送。
“之前對你有些誤會,所以說了些難聽的話,我認真跟道歉。”他態度很誠懇。
云城首富之子,是多驕傲的一個人?這輩子鮮低頭認錯。
而晚棠本就沒跟他介意,只說:“沒事。”
“我老師剛剛據欽的,做了一些研究。”許今安說出此刻的重點,“發現他有水蓮、湖山的藥引子。”
晚棠挑眉看過去,“你想說什麼?”
以為今天這麼,許今安不會想著去查傅欽存在的解藥。
沒想到,他這麼警惕,還是去查了。
“這藥引子,你之前問過我。”許今安一瞬不瞬地看著,“而且,你還找我要了制藥。”
“所以?”晚棠不承認,只跟他打太極。
“這藥是你研發的?”
說到這,許今安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畢竟,他的老師都說沒辦法,可就用了短短一天一夜時間,研發的?這簡直就是醫學奇才啊!
而且,是怎麼去找那兩種藥引子的?
“我不是在睡大覺?”晚棠用他的話回嗆回去,“我不是關著門在房間?”
許今安:“……”
“所以,你搞錯了。”
然后,晚棠離開了。
……
之后的別墅,氣氛僵的讓人不敢氣。
甚至,一屋子的保鏢、醫生,大氣不敢出一聲,就連許今安,也如坐針氈。
許久過去。
“你怎麼這麼喪?走就走了吧,你們倆又不是不見面。”許今安尷尬一笑,“應該是很擔心外婆的病。”
話音一落——
傅欽一記冷冷的眸掃過去,全沒了剛剛面對晚棠時的憂桑和不自信。
此刻的他,表宛如12月寒冬,讓人不寒而栗。
“不是,你別瞪我啊。”許今安有些委屈,“我還還骨折呢,結果從華國連夜趕來,又因為你的病,我幾天幾夜沒合眼了。”
這麼一說,傅欽的表才算沒那麼難看。
“為什麼要告訴?”
“啊?”許今安愣住。
傅欽一揮手,把現場的人都清理出去了。
一時間,眾多保鏢如釋負重,長吁一口氣。
這時,他才說:
“我和的事,都是我心甘愿做的,也從來沒求過任何回報,所以,閉好你的,不然沒得兄弟做。”
許今安震驚!
他和欽認識了十多年,兩人知知底,算是共患難的兄弟。
可如今,這太子爺為了一個人,真的要和自己鬧僵?
這麼一想,他有點難過,也把剛剛查到的事,全盤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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