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知道,梁先生的脾氣是很不好的,他能現在這個狀態,其實是我努力了三年得來的結果。”
雖然是心理醫生,可也沒有人家傳的那麼厲害。
古話還是說的有道理的,心病還需心藥醫。
沈希夷幽幽的盯著,也許在宋星看來可能也有點病。
“所以呢?”
“你在對他的治療中,有很大的作用,他的心結是你。”
沈希夷聽后都笑了,這未免也太荒唐了,又不是什麼電影電視劇,治病還得有特殊的人來做藥引。
“宋醫生,我們回岸上吧。”
宋星點點頭,然后跟開船的說兩句上岸,船在湖心掉了個頭往來時的地方去了。
沈希夷看了看不遠的岸邊,本想起,但卻很誠實的想要多坐一會兒。
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的香薰:“這熏香,是原先有的,還是宋醫生帶來的。”
“我平常睡眠不好,這是安神的,沒有其他功效。”
沈希夷輕輕呼了口氣,真怕上的是什麼迷藥,坐在這里都有種昏昏睡的覺。
之后沈希夷不打算再說什麼。
宋星瞧著又慢悠悠的開口:“你們之間還是有些風言風語的,有人說你是回來搶孩子的。”
但誰不知道沈希夷怎麼可能有勝算。
“你是想說我搶不過梁雋臣。”
“原來沈小姐心里是清楚的。”宋星很想勸勸,既然沒有什麼勝算,索就留在梁雋臣邊,既能一直見到孩子,也能讓梁雋臣的病得到最好的恢復。
沈希夷自嘲的笑了笑:“人總得有點自知之明,宋醫生,我不是什麼大善人,我跟梁雋臣之間,利用更多一點。”
“但是梁先生如果再經歷一次大的變,他會死的。”
不是自殺而亡,就是和人同歸于盡,這對沈希夷來說也是十分危險的。
沈希夷眼里的容已經遮掩不住,明顯的不安也輕易的浮現在了臉上。
宋星畔的笑始終沒有消失過,沈希夷細微的表變化,還是捕捉到了。
“至于最終怎麼個死法,沈小姐可以自己猜一猜,你真的能全而退嗎?”
沈希夷覺得自己在宋星面前就像是一個完全沒有的明人,迫切的想要快點離開這艘船。
抿著臉不太好,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船靠岸,沈希夷迫不及待的起走了。
宋星坐在船里,頗為無奈的搖頭,這世間的癡男怨啊,真是要命。
在沈希夷走后,宋星對于自己這先斬后奏的行為,還是給梁雋臣打了一通電話。
本來梁雋臣是不接的,奈何宋星一直打。
梁雋臣沒辦法,只好接了電話。
“我現在很忙,什麼事非得一直打電話?”
“我也不想打擾你啊,只是今天早上你太太跟我聯系了,我們剛剛見了一面,對你的病,好像十分擔心。”
梁雋臣聽了這話,手里的筆猛地掉在桌上,眉心擰的的。
“你說什麼了?”
“我能說什麼呀,我們之間可是簽了保協議的,我最多提一些能讓對你產生同的部分。”
梁雋臣臉冷的嚇人:“宋醫生,你有什麼權利這麼自作主張?”
男人的怒氣隔著手機都到了,不過宋星卻是有恃無恐,瞧瞧他把沈希夷看的多重要。
愣是一點壞消息都不愿意讓知道。
“可是很心疼你啊。”
宋星輕描淡寫,卻是四兩撥千斤,讓梁雋臣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很不相信。
“你說什麼?”
宋星散漫的靠著座椅:“我是心理醫生,人的心理活大部分時候會很微妙的表現在臉上,梁總不應該懷疑我的專業能力。”
老半天沒聽到梁雋臣的聲音,宋星幾乎能想象出梁雋臣此刻是什麼心。
應該相當驚喜吧,男人啊,還是得兒心理學,屢試不爽。
“沒說什麼不該說的吧。”
“該不該說的,我想早晚有一天都會知道。”宋星話說的模棱兩可,生怕梁雋臣會追究自己泄的責任。
“你最好是真的辦了一件好事,不然……”
“梁總,我也是全方位的為了你考慮,我很希你能早日康復。”這樣就能徹底的離苦海了。
梁雋臣冷哼一聲,倒也沒有過多的責備,只是警告要堅守自己的職業守。
下午放學時間,沈希夷去兒園接寶珠。
好幾天沒見到沈希夷的寶珠,一看到就飛快的朝跑了過來,用力的撲進了懷里。
“媽媽,我好久沒有看到你了,爸爸說你的膝蓋疼,現在還疼嗎?”
沈希夷將抱了起來,溫的笑著:“你看,媽媽能抱得你,說明膝蓋已經不疼了。”
小姑娘一把抱住了沈希夷:“媽媽沒事就好,爸爸說不能隨便打擾你,可是我真的好想你。”
不過幾天時間而已,但對小朋友來說已經十分漫長了。
“媽媽以后盡量每天來接你,好不好?”沈希夷心里的不像話,這麼可的兒,真是舍不得丟下。
可是又爭不過梁雋臣。
寶珠用力的點點頭:“好,我最喜歡媽媽了。”
“希夷。”
梁雋臣的聲音出現的突然,沈希夷抱著懷中的孩子緩緩轉。
“爸爸。”
“嗯,媽媽來接你,開心了吧。”梁雋臣過來,親昵的了寶珠的臉。
看到梁雋臣看寶珠不加掩飾寵的眼神,沈希夷很難聯想到他當年可能會想要對自己兒下手。
但人神狀態不正常,也就不能稱之為一個正常人。
“爸爸媽媽,我們今晚吃什麼呀?我們去外面吃好不好。”寶珠摟著沈希夷的脖子,轉頭卻在詢問梁雋臣的意思。
“寶珠,你想吃什麼,家里的廚師都能做。”
為了寶珠的安全著想,梁雋臣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寶珠小臉一垮,轉而去看沈希夷。
“爸爸說的對,你想吃什麼家里的廚師都能做,過幾天,爸爸媽媽陪你去戶外營,好不好?”沈希夷很容易就轉移了孩子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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