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鍾宇一口酒沒來的及咽下去全部噴了出來。
野門上下所有的服務生加起來足足有萬人,全部按陪酒算,天,那豈不是要他破產。
關鍵是他沒有流玩,只是說說而已,他現在才知道什麼禍從口出,果然是野爺,夠狠。
冷霆野把玩著手中的杯子,突然猛了一把,「怎麼,不服?」
「服,服,服。」鍾宇苦著臉還不得不出笑容,敢不服嗎?幸虧他在手裡的是杯子。
他買單的同時忍不住又問,「不過,是哪個天仙能讓我們野爺認真吃了六個小時的獨食。」
「畢竟,我認識的夜爺可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冷霆野笑的玩味,「算不上天仙,只能算野味兒。」
鍾宇驚訝,「野味兒,是哪家的?」
「冷家的。」
「啊?」鍾宇覺腦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快要炸裂,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冷霆野,他知道他向來不拘一格,浪不羈,但還是驚的半天說不出話。
緩了半天才問,「冷家的哪個?」
「你猜?」冷霆野笑的荒唐。
冷家的,只能是冷家的媳婦兒,冷家大爺冷長臨結婚快十年,妻子唐玉年近四十,憑野爺的眼是不可能看上的。
冷星純是冷家的四小姐,他再渾也沒渾到這地步,那就只剩冷家的剛訂婚的冷家二爺冷長青的未婚妻。
「啊?難道是?」鍾宇張的比勺還大。
冷霆野起整理了一下西裝,拍了拍鍾宇的肩,「別急,慢慢猜?」
說完就大步離開。
過了好好幾分鐘,鍾宇的才能正常說話,「那不是他的小嫂子嗎?」
看著門口的方向說,「果然是禽啊!」
冷宅。
冷長青一掌扇在慕言心的臉上,發出一聲脆響。
「賤人,訂婚夜你幹什麼去了,居然回來那麼晚?嫁進來你就給我安分守己,別給我招惹是非。」
早上,他剛回來就被老爺子去,斥責他為什麼徹夜未歸,把他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遍。
導致他在老爺子心裡的印象損,他以後還怎麼競爭家主的位置。
「都是你回去那麼晚,害我也被發現,剛訂婚就克我,說,幹什麼去了?」
沈安安拉著冷長青的胳膊,「長青哥哥,你別這樣,說不定言心姐姐是有什麼難言之?」
沈安安長的甜可人,聲音溫,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覺,跟綠茶茶怎麼也聯繫不起來。
「能有什麼難言之?難道去會野男人不?」
跪了十來個小時,雙疼到麻木,費力的撐著手費了好幾次功夫才勉強站起來,看著沈安安那綠茶臉,噁心的想吐,「沈安安,你在這裡裝什麼好人,噁心!」
「言心姐姐,我知道你心不好,」沈安安立刻出一副為難的表。
「你他媽還敢頂!」冷長青指著慕言心的鼻子指責,「賤人,你沒有資格為難安安。」
「長青哥哥,你就不要為難言心姐姐。」
這時候,冷長青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打開手機一看,頓時發瘋的抓著慕言心的頭髮給看手機,「你個賤人,這是什麼?」
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正好上了一輛黑的邁赫,再無其他。
無人注意到沈安安眼底閃過一得意:慕言心給你下藥你逃過一劫,現在看你怎麼解釋?
「你他媽真夠忙的,還真在訂婚夜私會野男人,簡直無恥至極。」
沈安安假惺惺的拉開冷長青故意道,「長青哥哥,照片上是什麼?」
可能戴了綠帽子的冷長青也顧不上理沈安安,火冒三丈,「賤人,說昨晚你去幹了什麼好事?」
抬手就要打,慕言心這次沒有等著被打,而是抓住冷長青手,「你問我,那你又幹什麼去了?」
冷長青心裡一虛,狡辯,「我他媽現在問你,那個野男人是誰?」
慕言心狠狠的甩開冷長青的手,諷刺道,「不是說我跟別的男人睡你都不會懶得搭理嗎?」
冷長青聽著這話很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沈安安走過來在冷長青的耳邊低語,「長青哥哥,這不是今晚你對我在床上說的嗎?難道?」
一個人對於男人詆毀另外一個人的話,往往會銘記於心,因為們覺得那是男人更自己的表現,覺得贏了。
冷長青也想起來這確實是他昨晚才說的話,心裡的底氣頓時全無,撐著說,「你自己做了虧心事,不要扯別的?」
慕言心就憑一句話就反轉局面,幫冷長青了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清洗的口紅印,「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麼?有些事我眼見為實,但是呢?我只想要做冷家的二,所以有些事沒必要那麼較真,對大家都好!」
「什麼對大家都好,老子就要計較。」
慕言心整理了一下被扯的頭髮,「聽說,冷家對繼承人的要求是很嚴格的,尤其是私生活方面。」
冷長青拽拳頭,這個該死的人居然在威脅自己,是徹夜不歸都讓老爺子對他怒斥一通,別說在外面搞。
他可不想因為這事,讓老爺子對他再度失。
權衡之下,還是不宜把這事鬧大,對慕言心警告道,「你他媽以後最好夾著尾做人,別做讓我丟人的事。要是讓我發現,別想嫁進冷家。」
還不忘把手機砸在慕言心的臉上。
慕言心撿起地上亮屏手機,繃的心終於放鬆下來,看到那輛車的呼吸又變得不穩,臉紅不已。
幾個小時,各種姿勢統統都……
幸虧照片沒有拍到那個男人,不然今天都死定了,冷長青就算再不,也不會容忍跟別人上床。
沈安安拍這張照片還真費了心思,他跟在車外做那麼久,怎麼只拍到一個背影?
照片的拍攝視角看起很奇怪,慕言心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懊惱道,「慕言心,你在想什麼?」
「二,二夫人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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