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怕耽誤他的病,決定去找其他人幫幫忙。
離他們近的,除了心兒,就是那個狐貍。
以那個人之前趾高氣昂的態度,絕對不會輕易幫他們。
所以,想了想,還是去找了風惹。
風惹見過來,喜不自勝,眼底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這時候,又不能跟他一般見識,只能強忍著不適,問他巫醫住在哪里。
“小雌你生病了?”
“你才生病了,是云靄,他有點不舒服。”
“什麼?”風惹瞪大了眼睛,“那個小傻子竟然也有今天,還真是稀奇。”
“你到底說不說?”
有些不耐煩的問。
“我沒說不說,只是,我說了有什麼好?”
不愧是狐貍,連這點事都要算計。
不過既然來找他,初就已經做好了被宰的準備。
想了想,“你帶我找巫醫,我答應給你一塊高階的晶石。”
“哇,好大的口氣,那個小傻子哪會這麼有錢?”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表也有些夸張。
初徑自道,“很快就會有的,這你不用管,你只要說了,我答應肯定給你就是了。”
風惹看著白皙漂亮的臉蛋兒,黑溜溜的眼神一轉,說道,“我不要高階晶石。”
“那你要什麼?”
“我要一個吻。”
他不懷好意的看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其實他倒是不缺雌的寵,畢竟他風流倜儻的外表給他帶來不優勢。
可是眼前這樣的極品,他若是能嘗嘗滋味,那真是死而無憾了。
初笑著看著他,“我當是什麼事呢,這個很簡單。”
“你說我要一個吻很簡單?”
風惹驚訝的看著。
“是啊,有什麼難的,我答應你了,現在能帶我去找巫醫了吧?”
“能能,快走。”
風惹頓時氣神就來了,走路都生風。
巫醫住的地方屬實不近,但是風惹化作狐貍帶著跑的倒是快的。
初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況,巫醫便帶著藥箱來到了云靄的山。
他將自己配好的藥材就著溫水給他服了。
云靄果然青紫的臉立即恢復了許多。
“雄一般是不會生病的,尤其是像他本這麼強大的雄,怎麼會中毒呢?”
巫醫不解的問道。
“是我之前采集的一些草藥,被他給吃了。”
“什麼藥?”
巫醫向來是個藥癡,對各種草藥無法自拔。
初走到一旁,從小盆里拿出一點,遞了過去,“這曼陀羅,全株生吃有毒,但是花瓣沒毒,不僅沒毒,還能止定痛。”
“我怎麼沒見過這個?”
巫醫視作珍寶的捧在手心,癡迷的看著。
“這個是我無意中撿來的,這附近應該是采摘不到。”
實際上這些是從空間里面找到的,原本想拿到集市上去賣的。
“小雌,你愿不愿意將這些賣給我?”
巫醫看著,眼神懇切的說道。
似乎怕是說服力不夠,他又補充道,“兩顆高階晶石,怎麼樣?”
“兩顆?”
初有些意外,原本以為值不了多錢,畢竟在這世,識貨的可不多。
雖然心里樂開了花,但是面上卻不聲,甚至顯得有幾分為難。
“可是我就這麼多,以后能不能到還不一定......”
見猶豫不決的樣子,他頓時有些急了。
“這樣吧,以后你和云靄如果有任何事需要我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怎麼樣?”
初笑瞇瞇的道,“!”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如果世里有個巫醫關照,那生活一定會順利的多。
而且他們平時接的人這麼多,要想打聽狼族族長的下落,應該也不難吧?
巫醫的藥還管用的,晚上云靄就醒了。
然后就立即恢復了之前活蹦跳的樣子。
只是巫醫提醒過,這幾日就不讓他變回狼了,避免消耗太多的力。
靜養幾日,他還會再來看看的。
初為了給他補,將牦牛拿了出來,打算給他做個羹。
香味兒剛剛飄出來,外面就傳來狐貍的聲。
躺在床上的云靄眉頭一皺,“他來干什麼?”
初笑了笑,“大概是來要報酬的。”
又扇了扇火,然后起走到床邊。
被的眼神盯得發,但是也沒忘了問,“什麼報酬?”
“你當時吃了那麼多毒藥草,我著急找巫醫來給你看病,所以就答應他,如果他要是能幫我找到巫醫,就給他一個吻作為謝禮。”
“不可以!”
云靄激的起,看著語氣堅決的說道。
“可是我們不能言而無信呀。”
初攤了攤手。
“那也不行!”
云靄呲起尖牙,惡狠狠的看向口,像是準備隨時將外面的人撕碎一樣。
看著他憤怒的樣子,初忍不住輕笑出聲,“你是不是誤會了?”
附在云靄的邊說了幾句話。
他的臉微變,卻沒有之前那般惱怒了。
風惹無聊的蹲在口,有那匹狼在,他可不敢進去。
雖然那匹狼傷了,但是戰斗力依然不能小覷。
不一會兒,里面傳來了腳步聲。
漂亮可人的小雌笑盈盈的走了出來。
“我還以為你會哭著出來呢。”
狐貍了覬覦產生的口水,垂涎的看著。
“我為什麼要哭?”
“覺你跟一般的小雌有點不一樣,別人遇到我這麼英俊瀟灑的雄早就撲過來了,可你卻總是嫌棄我似的。”
“你還有自知之明。”
初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好了,別廢話了,你不就是來兌現承諾的嘛,現在就給你兌現,你閉上眼睛。”
狐貍驚訝的看著,“這麼快?”
“難道還要舉行個儀式什麼的?”
“那倒也不用。”
風惹局促的撓撓頭,還突然有點張。
但是他更加期待。
于是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上還不忘了說,“親的慢一點,我這可是用一顆高階晶石換來的呢。”
“放心,會很久。”
初捂著笑道。
風惹覺到有人在逐漸靠近,臉側被輕輕了一下。
他不滿的皺眉,“這就有點敷衍了吧,親這里。”
說著指了指自己撅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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