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上午初還穿著學士服跟同學們合影,下午就被凌白拉去領證了。
婚禮也火速的定在了兩個月后。
初和凌白舉辦了一場極視覺盛宴的中式婚禮。
整個婚禮的舉辦流程和上一世的一模一樣。
只是這一次他們的結局是好的。
一年后,初生了一個漂亮的寶寶,小名意兒。
滿月酒當天。
木塵因為招待客人喝的有點多。
他迷迷糊糊往外走的是時候,被人突然拉住,帶了一間黑漆漆的客房。
“誰?”
他蹙眉厭惡想要推開黏在自己上的人。
“走開!”
“真的要我走開?”
一個含笑的清甜嗓音在昏暗的房間響起。
木塵酒意剛剛就散了一些,此刻聽到這個聲音瞬間就神了,高大的軀不由得一僵。
人察覺到他的變化,微微一笑。
靠在他的懷里,笑的摟住他的脖子。
在他頸側印下重重的一吻,上面很快就出現了一道紅痕。
木塵的雙手垂在側,沒有推開,也沒有手回抱。
“先生,你不會不行吧?怎麼都沒有反應的?”
人的話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像是回應的話,他很快就有“反應”了。
手抓住他的手指,輕他無名指上的鉆戒,“真可惜,你結婚了,不然我對你很興趣。”
人扼腕的嘆了口氣。
木塵突然抓住的手,引領到“反應”之地。
“你起的火,不負責消嗎?”
他的呼吸沉重,在耳側一字一頓的說。
“可是你是有婦之夫,我不能這麼做。”
“沒關系,我老婆不會介意的,大方的很。”
他一把將抱了起來,下意識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騙人,你老婆明明很小氣。”
被他按在床上,不能彈,白的臉上滿是霜。
他低頭懲罰似的咬了一下的肩膀,低聲道,“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老婆。”
“這麼維護你老婆,就不怕我吃醋。”
“你是小狐貍,不會吃醋。”
他說著吻了一下的。
人笑的閃躲,但是他卻不厭其煩的追上去。
這時,房間的燈突然大亮。
初驚訝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哥,嫂子,你們怎麼.....”
米青青轉頭看向門口。
初懷里抱著一個漂亮的小娃娃,一大一小的兩個人正瞪著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
小娃娃時而不時悠閑的啃著手指,看起來可極了。
趕推開騎在自己上的男人,下了床,整理了一下略顯凌的服,酡紅的臉蛋兒像是能滴出來,急切的要開口解釋,“,那個......”
“嫂子,那個,你們繼續,就當我沒來過哈。”
初說著把燈關了,抱著娃娃跑了。
門砰的合上。
米青青瞬間掩面蹲了下去。
木塵看著這個樣子,覺得可極了。
他坐到床邊,長臂一撈,將人撈進了懷里。
著指看著他,苦笑道,“一輩子不長,很快就能過去了,對吧?”
他親吻了一下的臉頰,低笑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你慢慢消磨呢。”
家。
初把意兒哄睡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一上床,就被人從后面摟住,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有一會兒了。”
凌白將拽到懷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抱住。
“哄寶寶是不是很累?”
凌白幫了肩膀。
笑著搖頭,“不累,很幸福。”
上一輩子沒來得及給意兒的,這輩子怎麼都給不夠,怎麼還會累呢?
“意兒在那個世界也過的很好,所以你不要疚。”
凌白將摟在懷里,一點點的安的背。
初心中一暖。
原來他一直都知道的想法。
往他的懷抱里窩了窩,“我知道,謝謝你,把照顧的很好。”
“你打算怎麼謝謝我?”
他的手在的后背上不安分起來。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曖昧。
“我累了,想睡。”
“你說了,不累。”
他說完就翻覆在了的上。
“這里是我家,等回去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捧著他的臉,笑著商量著。
凌白猶豫了片刻,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好奇的問。
“去把那件服換上。”
凌白手指了指椅子上的盒子。
初詫異的看著他,“你怎麼連這個都帶來了。”
“因為我想看著你穿。”
“一定要現在?”
“不穿也行,那就做點別的。”
他說著就去親的脖子。
“好好,我穿。”
只好妥協的答應。
“嗯,去吧。”
凌白坐在床上,子微微向后仰,一副君王在上的坐姿。
初拿著盒子去了浴室。
他本來想讓當著他面換的,但是考慮到害,只好由去了。
初再次出來的時候,凌白只看了一眼便挪不開視線了。
的一襲,跟那日與他訣別的時候,一模一樣。
他覺自己的心跳正在加快,目虎視眈眈的在上游弋。
“好看嗎?”
初轉了一個圈。
輕紗隨著的作搖曳,泛起了淡淡的漣漪。
凌白呼吸一窒,啞聲命令,“過來。”
剛走到床邊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他一把拉開腰間的系帶,裳瞬間往兩邊落。
揪著服做最后的抵抗,“你剛剛不是說了,我要是穿了這件服,你就什麼都不做的。”
“我是不是也跟你說過,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信不得的。”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
“你什麼時候說的?”
“就剛剛啊。”
他說完也不給反抗的機會,直接吻住了的,擋住了所有的抗議聲。
初心里嚷著,大騙子。
小青夭捂著耳朵,再次選擇屏蔽了自己。
里念念有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上一世的憾,用這輩子來補。
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