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將初扶到后面的座位上后,剛要上車,就發現凌白先一步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這麼一來,只能坐在前面了。
可是看初醉醺醺的樣子,真有點不放心和老板單獨坐后面。
萬一吐在人家上就不好了。
“凌總,不然我陪坐在后面吧,您看現在坐都坐不穩,我怕一會兒打擾到您。”
凌白懶懶的掀了掀眼皮,狀似隨意的看了一眼側歪七倒八的人兒,無所謂的道,“沒關系,走吧。”
“那好吧。”
小藝只好坐上了副駕駛,系上安全帶,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兩眼。
初并沒有出現小藝擔心的況。
只是安靜蜷在角落里,一不,像只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凌白看著閉著眼睛,白皙的臉蛋兒紅彤彤的,嫣紅的瓣微微撅著,心臟的某就不自覺地變得。
他長臂一,作嫻的將人攬到了懷里。
手拂去臉側的長發,看著憨的醉態模樣,他的角微微輕挑。
“凌總,我到了,就先......”
小藝回頭,話剛說到一半,就立即瞪大了眼睛。
沒看錯吧?
怎麼睡到老板上去了?
“快醒醒!”
趕手,想要搖醒,卻被凌白手擋了一下。
“不用管,讓睡吧。”
“啊?”小藝張大了,“可是這樣......”
凌白歪歪頭,問道,“有問題?”
“沒有,那老板,我先下車了,謝謝您送我回來。”
小藝打完招呼便下了車。
直到車子開走,都沒從剛剛的況中緩過神來。
剛剛都躺到老板的懷里了,可老板竟然沒生氣?
凌總人也太好了吧!
咬了咬,嘆了口氣,暗自后悔,早知道自己也多喝點了,說不準也有這個待遇呢。
車上很安靜。
司機把車停在了公寓樓下。
凌白將人抱下車,對著司機說,“明早來接我。”
“好的,凌總。”
司機點頭應完,便啟車子離開了。
凌白將安置在主臥的床上,然后自己就去浴室洗澡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初已經跌下了床,一臉難的樣子。
他邁開長走過去,蹲將抱了起來,“,很難嗎?”
看著眉都擰到一起去了,他不由得有些擔心。
“我想......吐。”
說完就一陣干嘔。
“我帶你去衛生間。”
他說完就將抱起來,快步走到衛生間里。
初抱著馬桶吐了兩次,終于舒服多了。
睜開迷蒙的大眼睛,眼前的景象仍舊有些發虛。
的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的大概廓。
凌白此刻自責極了,沒想到小丫頭的酒量會這麼差,早知道就不讓喝了。
他投了一個巾給了臉,語氣也很溫,“還想吐嗎?”
實際上什麼都沒聽清楚,但是也跟著搖搖頭。
凌白剛要將抱起來,就把他推開了,“我不出去。”
“不出去,你想睡在浴室里?”
他只當耍酒瘋,徑自上前要把人抱走。
掙扎著起,往后退了兩步,直接進了浴缸里。
“我要洗澡。”
凌白聞著一的酒氣,也認為確實該洗澡了。
可是現在神志不清的,怎麼洗?
“算了,今天不洗了,明早清醒了再洗。”
“不嘛,我就要現在洗。”
說著胡的揮胳膊,了水龍的開關,花灑頓時噴出水來,淋了一。
好吧,這回不洗都不行了。
他邁前一步,將拉著站起來。
“小家伙,是你主要洗澡的,醒來不要說我占你便宜。”
他將上的子肩帶拽了下去,然后一點點的往下。
子了在的上,不是那麼容易下來。
他原本還紳士手的不到的,可是子在腰的地方比較窄,他避無可避,冰涼的手指還是會不小心到的皮。
給下服的時候,他已經一的汗。
他盡量不讓視線在上多做停留,幫掉服就立即出去了。
聽到里面傳來的水聲,他靠在浴室的門口,平復著紊的呼吸。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他覺里面沒靜了,打開門走了進去。
初靠在浴缸里已經睡著了。
他拿起一旁的浴巾,將撈了出來裹好,然后抱回到了床上。
這時,放在床頭的電話震了幾聲。
凌白看著屏幕上的人名,立即接了起來,“木塵。”
“忙什麼呢,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你不接。”
“我跟.....”
凌白看著喝的醉醺醺的人,想了想,說道,“剛才在洗澡所以沒聽到。”
“我還以為你突然開竅,正在做什麼好事呢。”
木塵揶揄的聲音隔著話筒傳來。
凌白側過,笑道,“以為我做好事還打電話過來,就不怕打擾我的好事?”
“這不沒達到目的嘛,別說,還真有點可惜。”
“你打電話過來不會就是為了檢查我是不是在做好事吧?”
木塵語氣一頓,“自然不是,我沒那麼閑。”
“米青青最近去外地拍攝了,不在我這邊。”
凌白話鋒一轉,慢悠悠的開口。
“誰問了?”
木塵不屑的嗤笑道。
初睜開半闔的眼睛,著微看過去,能看到男人側面致的五和俊逸的眉眼。
咽了下口水,慢慢的坐起。
凌白只顧著跟木塵說話,沒注意到已經起來了。
“你不是想跟我打聽,那半夜打電話過來干什麼?”
他實在拿這個好兄弟沒辦法,死要面子活罪。
初一點點的挪過去,趁他不注意,猛地撲到了他的上。
他沒有防備,就這麼被在了下,發出一聲悶哼。
電話仍舊握在他的手上,里面傳來木塵質疑的聲音。
“凌白,你該不會真的是在......”
“沒有。”
凌白看著只圍著一條浴巾,坐在自己腰上的人,咬牙否認道。
初慢慢低頭,輕輕在他瓣上吻了一下。
然后似乎覺得不過癮,又重重的親了一口。
像個做壞事得逞的小孩兒,眉眼彎彎的笑著。
凌白抓住的手腕,生怕再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來。
“木塵,你還有事兒沒,沒事掛了。”
“等等!”木塵笑道,“我還真有事兒問你。”
“說。”
初沒有因為親了他兩下就罷休,相反更加變本加厲的在他頸間拱來拱去的。
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幾分。
“最近怎麼樣了?我每次問都說沒事兒,但是我總覺得最近緒不高啊。”
“應該沒什麼事。”
凌白說這話時,不由得有些心虛。
雖然說他什麼都沒做,但是好像又撇不了特別干凈。
“那沒事你幫我多問問,從小跟你最親,有什麼話可能跟你說也比較好說。”
木塵不忘叮囑道。
“嗯,我知道.......唔......”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的堵住了。
雜無章的在他的上作祟,雖然青笨拙,但是卻極易挑起他的燥熱。
凌白本來還能若無其事的逗著玩兒,可是這麼個親法,他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木塵顯然聽出來這邊的況有些不對,高喊了一聲,“悠著點,小心腰”
耳畔聽筒里只剩下嘟嘟聲。
凌白將電話扔到了一邊,將上的始作俑者反按在床上。
“我懷疑你是在借酒非禮我。”
他輕輕過的臉蛋兒,喑啞著嗓子說道。
初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他的下一下。
他拉下的手,按在的側,挑眉問,“你能認出我是誰嗎?”
“凌白。”
“行啊,連哥哥兩個字都省了?”
“哥哥。”
反應遲鈍的補充上,聲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