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白芳靜問了一句:“是不是小星給你們惹什麼麻煩了?”
陸厲漾明顯的嘆了口氣,然后道:“不瞞你說芳靜姐,我知道這些年你跟時政哥一起不容易的,我們都希你倆能早點結婚,是謝晚星一直不答應。”
提到此,白芳靜笑的有些勉強和委屈,可還是得淡笑著道:“嗐,小孩子嘛。”
陸厲漾道:“時政哥寵謝晚星我們都知道,芳靜姐你也不好深管,所以謝晚星現在才這麼無法無天的。那天搞得我爸在醫院里發了好大的脾氣,還甩了我兩個耳,又把喬溪給說的哭了好幾天。”
陸厲漾的埋怨鋪墊了半天,來的卻非常突然。這會兒將陸清明,他和喬溪全都搬上了臺面,一時間謝時政和白芳靜皆是面一變。
謝時政也很是詫異,他有些著急的道:“謝晚星那丫頭做了什麼,惹得你爸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陸厲漾這會兒也不藏著掖著了,他直言道:“謝晚星也不知怎麼的,從來開始就跟喬溪過不去,我這前腳一離開G城,馬上就了一幫加拿大的朋友過來,合起伙來欺負喬溪。把弄到夜店里,兩人喝了酒,酒里又都有藥,半宿半夜被人送到醫院去洗胃。”
“什麼?怎麼弄這樣?”這話是白芳靜問的。
陸厲漾沉著臉道:“關鍵謝晚星他們是一幫人,喬溪就自己。酒里被人下藥之后,還拍了一段跟別人接吻的視頻放到網上,時政哥,芳靜姐,你們說這不是存心不想讓我倆好呢嗎?”
陸厲漾自始至終沒說過是謝晚星給下的藥,但這話傻子都聽得出來是什麼意思。
喬溪垂下視線,一副往事悠悠不堪回首的樣子。
白芳靜跟謝時政皆是震住,有長達五秒以上的時間都沒出聲。
陸厲漾又徑自說:“謝晚星到了醫院之后把我爸,我哥哥嫂子都去了,哭著喊著要回加拿大,還說喬溪欺負,對不好。我爸還能怎麼樣,只得給喬溪臉看。”
“時政哥,芳靜姐,你們說我能怎樣?我就因為喬溪跟我爸頂了兩句,我爸當眾就甩了我兩掌,我也是三十的人了,我也要臉,我的臉,誰給?”
陸厲漾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不是沒有盛氣凌人的。他是憋了一口氣,打不了謝晚星,也得把這掌還給謝家人。
謝時政沉下面孔,當即便說:“這個臭丫頭,我把送到G城來,不是讓給我丟人現眼惹是生非的!”
說完,他看了眼邊的白芳靜,道:“給打電話,讓現在立馬過來。”
白芳靜道:“有話好好說,小星那脾氣……”
“哼!脾氣大,是爸還是我是爸?你趕打給。”
謝時政在飯桌上就火了,喬溪適時地道:“時政哥,你也別這麼生氣,大家有事把話說開就好了。”
謝時政看著喬溪的時候,面緩和了不,他出聲道:“喬溪,如果事真的是謝晚星做錯了,那我必須讓給你和老三道歉,這事沒得商量。”
瞧瞧,打電話謝晚星過來,是讓親口承認真假,而不是立馬興師問罪的。
喬溪但笑不語,余瞥向陸厲漾,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口酒,也是不發一言。
白芳靜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就說:“小星關機了。”
謝時政沉著臉道:“你打的哪個號碼?加拿大的和G城的都打,打不通就發短訊告訴,開機之后立馬聯系我。”
白芳靜拿著手機繼續撥電話,陸厲漾也不吭聲,場面實在是尷尬。
“兩個號都沒打通,我給發了短訊。”
白芳靜話音落下,謝時政嘆了口氣,然后拿起面前的酒杯,看著喬溪跟陸厲漾道:“老三,喬溪,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倆一個代。這杯酒算是我替謝晚星給你們陪個不是。”
喬溪淡笑著道:“沒事……”
陸厲漾也說:“時政哥,你知道我跟你說這事兒,不是讓你道歉的。”
謝時政也是笑了一下,然后道:“我知道,但事總有錯對,如果是謝晚星做的不對,我這個當爸的替向你們道歉,理所應當。”
這杯酒喬溪跟陸厲漾自然不會接。
陸厲漾道:“時政哥,你這樣就讓我和喬溪不好做了。你是我大哥,我一直敬重你,所以遇到難事兒我總得問問你該怎麼辦才好,更何況謝晚星是你兒,就算我這個當叔的,也不能隔著你去教育。”
謝時政道:“老三,你說得對,謝晚星媽去世的早,我一直怕心里不好,所以這麼多年如一日的寵著慣著。沒想到讓來這邊,給你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回頭我必須得去看看你爸,對不住老爺子了。”
陸厲漾淡笑著道:“我爸還是向著謝晚星,為了護還把我給打了。”
陸厲漾這樣的人,面子比天高,他雖是笑著說挨打的事兒,繞是誰都能聽得出這字里行間的埋怨。謝時政更是不好意思,連連給陸厲漾賠不是。
這頓飯一直到吃飯,也沒有聯系上謝晚星。
謝時政對陸厲漾道:“老三,你跟喬溪放心,我盡快找到謝晚星那丫頭,給你們兩個一個代。”
陸厲漾淡笑著道:“代都是小事兒,關鍵是先找到人再說,省的你跟芳靜姐擔心。”
白芳靜也是拉著我的手,聲道:“喬溪,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這夫妻兩個,雖然還沒結婚,可行事風格真是如出一轍。里子面子全都給全了,讓跟陸厲漾不松口都不行。
在飯店門口分開之后,喬溪跟陸厲漾坐到車里,一邊系安全帶一邊道:“你今天這麼一說,他們回頭就得去家里找你爸,你爸不又得罵你?”
陸厲漾握著方向盤,一臉無所謂的回道:“反正早晚都得把話說開了,與其讓我爸抹不開面子,還不如讓我說了。”
喬溪說:“咱們現在也沒什麼證據是謝晚星做的,那麼,除非你給按那兒,不然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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