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憋著瞪著眼睛,直把眼睛瞪紅了。知道,在這方面陸厲漾絕對耗不過自己,他要是敢把自己氣哭,那后果絕對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哄好的。所以趕在眼淚掉下來之前,他馬上口風一轉,出聲道:“你要是哭可就不對了。”
喬溪立馬出聲道:“我怎麼不對了?”
陸厲漾說:“你哭我就得哄你,那咱倆到底誰錯了?”
喬溪說:“都跟你說了,那屋沒人沒人的,你還……”一想到他給自己按到床上,人為刀俎我為魚,就來氣。
陸厲漾說:“就是知道沒人我才親你,不然你以為我會心大到在這兒稀罕你?”
喬溪知道陸厲漾不是不信自己,只是順勢欺負一下。從床上翻坐起來,喬溪委屈的道:“都賴你,我昨晚一宿沒睡好,大姨媽還來了,今天跟他們爬山,還摔了個狗吃屎,丟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陸厲漾拽了個枕頭過來,躺在邊,他拉著的手道:“我都說了讓你別來,是誰死活非要來的?”
喬溪氣得想要出手,他抓不放,只得皺眉說:“那工作是我早就答應下來的,昨晚不讓我睡覺是你人為的!”
陸厲漾臉上毫愧疚之都沒有,甚至還理所當然的回:“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
“……”喬溪吸了口氣,還沒等回他,他立馬補了一句:“昨晚你比我還高興呢,怎麼就是我不讓你睡覺了?”
“……”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喬溪眼看著陸厲漾懟自己,給氣得氣兒都倒騰不上來。
陸厲漾見狀,終是勾起角,笑了。
只見他手抓住睡袍,將喬溪往下一拽。喬溪順勢趴在他上,他手掐著的臉,看著道:“越來越招人喜歡了。”
他沒有掐疼自己,可這姿勢,有點恥辱。
喬溪手拍掉他的手,蹙眉道:“別忽悠我。”
陸厲漾笑道:“我忽悠你有什麼好?”
喬溪盤坐在他邊,垂目看著他說:“哼,大老遠的從市區跑到縣城來,黃鼠狼給拜年,非即盜。”
陸厲漾說:“來的時候確實想著‘’,幸好來的及時,不然差點被別人給‘盜’了。”
喬溪一看他話里話外竟是揶揄,不由得眸子一瞇,佯裝認真的看著他,說:“陸厲漾,我發現你變了。”
陸厲漾一臉坦然,淡定的回:“哪兒變了?”
喬溪說:“你以前跟我那高冷勁兒呢?”其實喬溪是想說,你以前跟自己那裝x范兒呢?
陸厲漾抬眼看著道:“你喜歡我那種勁兒?”
喬溪故意下微揚,高傲的說:“還行吧。”
陸厲漾說:“高冷都是裝給外人看的,能讓我噓寒問暖掛在心尖兒上的人,只有一個。”
他說的喬溪心里暖暖的,可還不待應聲,他就又說:“你要是喜歡那種調調,我以后還跟你玩高冷,原來你是皮子,欠。”
暖瞬間消失不見,喬溪瞪著陸厲漾說:“你才欠呢。”
陸厲漾長臂一,直接摟著的脖頸,將拉到他面前。他閉眼吻的,霸道卻不失溫。喬溪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瘋癲,也得有點孩子的模樣,所以也就順勢閉著眼睛,回應他的吻。
陸厲漾躺著,喬溪盤趴在他邊。他用另一只手攬著的腰,輕而易舉的將攏到他上。喬溪手攀著他的口,指尖無意識的挲他服上的扣子。陸厲漾吻著吻著,忽然睜開眼睛問:“幾天走?”
喬溪慢半拍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目眩神迷。聞言,下意識的疑問了一聲:“嗯?”
陸厲漾黑瞳孔中也洶涌著躁的,他問:“大姨媽,幾天走?”
喬溪臉紅心跳,無不尷尬的說:“怎麼也得四五天吧。”
陸厲漾急了,他蹙眉道:“這麼久?”
喬溪說:“不然呢?你見過誰當天來當天走的嗎?”
陸厲漾抿著好看的瓣不說話,知道他忍得難,所以手著他的頭發,像是狗一樣,細聲哄著:“淡定,淡定一點,這麼久都忍了,還差這幾天了?”
陸厲漾抓住在他頭頂順捋的手,微微蹙眉看著說:“你還知道我忍很久了?”
喬溪趴在他上,垂目看著他問:“對了,你到底忍多久了?”
“很久。”
“很久是多久?”
陸厲漾目幽深的看著,似是不爽,又似是懶得說。
喬溪在他上磨蹭兩下,不依不饒的道:“你說嘛,我還好奇呢。”
陸厲漾不答反問:“我說了有什麼好?”
喬溪目清明:“你想要什麼好?”
陸厲漾結上下微微一滾,他說:“四天,我等你四天,到時候你要同意。”
他說的直白,一點修飾詞都沒有,喬溪一下子被他說的臉紅脖子,當即就不知道回些什麼才好。
大腦一片,喬溪只得隨口道:“四天不一定走呢。”
陸厲漾雙手攬著的腰,直勾勾的看著說:“從你喝醉酒差點讓我把持不住的那時候起,我就一直在忍。”
“啊?”因為一時走神,喬溪有點聽不懂陸厲漾說什麼。
陸厲漾盯著的眼神,像是一頭極了的狼,在看一只被他圍困住的羊。
喬溪企圖轉移話題:“我喝醉的時候多了,你什麼時候把持不住了?”
陸厲漾道:“你以后還是別酒。”
喬溪確實喝高了就斷片,可想知道陸厲漾說的到底是哪一次。
喬溪問他,陸厲漾道:“四天之后告訴你。”
喬溪知道他話里含義,所以癟說了一句:“你都沒正式跟我表白,我干嘛要聽你的話?”
陸厲漾道:“都跟你說我你了,還要怎麼表白?”
喬溪眼睛一挑,隨口道:“按照你的份,你要是不發個新聞稿,通知海峽兩岸甚至國外,說你陸厲漾要談了,那都算你沒把我當回事兒。我要當就當朋友,不當p友,你真當我那麼好追呢?”
陸厲漾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滿眼寵溺的看著說:“行,喜歡高調是吧,滿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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