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溪本能的直起子,可因為在沙發上窩了太久,腰酸麻,所以喬溪忍不住皺眉‘哎呀’一聲。
陸厲漾慢慢睜開眼睛,見在他邊捅捅咕咕,他問:“怎麼了?”
喬溪手搬著自己的一條,因為盤太久已經不能自己。可是和腳都麻了,疼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陸厲漾將蓋在他們倆前的毯子走,然后手來抬的。他才了一下,喬溪立馬去推他的手臂,皺著眉頭,連聲道:“哎呀,疼疼疼……”
陸厲漾說:“你忍一下就好了。”
說罷,他不顧喬溪的阻攔,愣是把的左出來,然后攥拳從大一直敲到腳踝。
誰都麻腳麻過,平心而論,麻了的時候再敲,那滋味兒真是生不如死。
陸厲漾拽著的腳踝,把的抻直了,疼到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只好一側撲倒在沙發上,咬著牙攥著拳頭,那模樣大有抗日英雄英勇就義的范兒。
陸厲漾捶了能有半分鐘的樣子,麻勁兒逐漸過去,等喬溪再翻起來的時候,睫都了。
陸厲漾放下的左,還想過來拉的右,喬溪趕忙道:“不用了。”
陸厲漾說:“麻也能哭,還能干點什麼?”
皺眉道:“可倒是你不麻了!”
陸厲漾說:“你怎麼知道我不麻?”
喬溪將兩條搭在沙發下面,手了下眼前一層薄薄的眼淚。無意中看了眼墻上的表,這都快一點了,他們竟然睡了兩個多小時。
陸厲漾說:“你早上吃的東西,現在也該了。進去換件服,我們出去吃飯。”
睡飽就,除了也是沒誰。喬溪剛站起準備往主臥走,但是轉念一想,憑什麼跟陸厲漾出去吃飯啊?他說出去就出去?
習慣了聽他指揮,剛才有個瞬間還真就忘了。
雖然,可還是轉對陸厲漾說:“你自己出去吃吧,我在家里吃。”
陸厲漾淡定的回:“那就在家吃,你家里有什麼能吃的?”
喬溪說:“我一個人在家吃,可沒想算上你。”
陸厲漾道:“狗每天這時候早就吃了,你趕給它搞點吃的。”
他就是欺負喬溪心,就算真的狠心不給他做飯吃,可總得給大狗弄點東西吃。
進了廚房,喬溪翻了翻冰箱,冰箱里面有一盒從飯店打包回來沒過筷子的辣子,有鮮蛋還有烏冬面。
喬溪把所有東西都抱出來,一轉,陸厲漾就站在后。
“哎呀……”喬溪嚇得一激靈,后背都在冰箱門上了。
陸厲漾還一臉的不以為意,他說:“一驚一乍的,你怕什麼?”
喬溪皺眉道:“誰讓你走路不帶聲了?”
瞪了他一眼,喬溪拿著食材往別走。其實是想說他,沒事兒往廚房鉆什麼鉆。四十多平米的房子,廚房能有多大?大狗一聽到開冰箱,進來靠著喬溪邊一站。陸厲漾也進來了,兩人和狗簡直連轉的位置都沒有。
行不便,喬溪有些急了,不由得皺眉道:“陸厲漾,你趕出去。”
陸厲漾轉走到廚房門邊,道:“狗狗。”
大狗屁顛屁顛的從喬溪邊跑走,才剛一出廚房門,陸厲漾轉進來,順帶把門也給關上了。
聽到關門聲,喬溪扭頭一看,陸厲漾站在門口看著。
挑眉道:“你怎麼還不出去?”
陸厲漾說:“它倆出去就寬敞多了。”
“……”
喬溪不是吵不過他,是怕跟他吵太多,他就以為喬溪不生他的氣了。所以轉過頭,故意不搭理他,自己該干嘛干嘛。
陸厲漾這人最大的好就是不怕尷尬,就像現在,他一姜黃不對稱圓領,下黑休閑在門口,明明是一副十指不沾春水的爺模樣,卻非要在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小廚房里待著。
而他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總讓別人尷尬。喬溪雖然背對著他,可知道他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以前聽猶如芒刺在背,可能只是個形容詞,如今,是真的。
喬溪也是經歷了大風大浪,所以才能勉強抵抗住這份無形的力。他看他的,自己做自己的。
他也倒不客氣,自始至終沒說一句幫忙的話,好像真怕讓他干活似的。
廚房里面有兩個燃氣灶,喬溪一面開火燒水,另一面熱鍋炒辣子,與此同時微波爐里還熱著早上剩下來的很多包子。
陸厲漾只有在把煮好的烏冬面往辣子里面放的時候,才問過一句話,他說:“菜是新的還是剩的?”
喬溪一聽他這話,嗆茬道:“剩的,我們一幫人聚會之后吃剩下的,怎麼了?”
其實喬溪知道,陸厲漾在這方面簡直不能用潔癖來形容,那就是刁鉆。別說是別人吃剩的,就是他自己吃剩的,他也不留到第二頓。
本以為喬溪這麼說之后,陸厲漾定是一臉嫌棄,誰料他面不改,坦然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喬溪挑眉看著他,心想他放心什麼了?
陸厲漾盯著鍋里的辣子炒面,出聲給解:“你這種人我太了解了,你要是說自己吃剩的,我倒有可能相信。還一幫人吃剩的,你是窮的揭不開鍋了嗎?”
“……”喬溪有點忘記陸厲漾向來毒,一時間被他噎的如鯁在。
陸厲漾見深吸一口氣,擺明了不爽的樣子,他還頂風上:“看著點,別炒糊了。”
喬溪一邊炒一邊回:“不樂意吃別吃!”
陸厲漾說:“就你炒的這個量,你要是都能吃完,我保證一口不吃。”
也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沒等吃就氣飽了。
辣子炒烏冬面,喬溪拿出大碗給陸厲漾盛滿,自己就盛了一小碗。狗不能吃辣的東西,包子是給它們熱的。
了一小天,喬溪跟陸厲漾坐在餐桌前吃飯。他手拿包子喂給狗吃,狗也是極了,一口一個,有時候都不嚼,直接吞。
連著喂它們兩個,陸厲漾都沒空吃飯。喬溪把狗過來,單獨喂它。
等它們吃完之后,陸厲漾這才了筷子。喬溪沒問他好不好吃,反正他能吃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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