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年是在家附近的籃球場找到兩人的,江言啟已經對簡時嶼手了。
趕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江言啟狠揍了簡時嶼一拳,是用盡了全力的,簡時嶼退后了好幾步才緩過神。
簡時嶼捂住角看向江言啟,正想說什麼時候,前擋了個小姑娘。
江言年推開江言啟,帶著哭腔罵他,“二哥!你下這麼重的手干嘛!”
江言啟看維護的樣子,一火沖上腦子,食指指著簡時嶼:“我下手重?我還嫌太輕了。”
說著,上前一步越過江言年,揪著他的領,咬著后槽牙:“你這個畜生,你泡誰不好,泡到我頭上來了?我妹你也敢下?在我眼皮子底下忍很久了吧,看我去外地讀書,終于有機會下手了是不是?”
江言啟每說出一個疑問句,手里的拳頭就往他的腰腹上砸,每一下都用盡了全力。
簡時嶼哈著腰,疼得說不出話,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他揍自己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加重。
江言年哭得滿臉都是淚痕,拉著江言啟的手臂哀求:“二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瞞著你的。”
江言啟看見站在一邊的大哥,朝那個方向指了指,“你去大哥那待著,給我老實點,你的事回家再跟你算賬。”
“二哥…”
簡時嶼緩了緩,稍微直起腰,啞著聲:“年年去吧。”
江言年看著簡時嶼滿心的心疼,又看了眼江言啟,知道越是攔著江言啟,他便會打得更重。
只好走到大哥邊,抬頭求助他:“大哥,你勸勸二哥吧。”
“勸什麼?”江言墨跟江言啟的子相似,連審視人的作都一模一樣,抱著雙臂翹首冷看著打架的那頭,“我都想打他。”
“……”江言年滿腦子都是線,看著簡時嶼挨打卻什麼都做不了。
江言墨對終究是心,手掌順了順的后腦勺,溫聲道:“畢竟是你們先瞞,總得先讓你二哥出口氣吧。”
“可是…再這麼打下去,簡時嶼連命都沒了。”
“你放心好了,你二哥雖然生氣,但還不至于連最基本的理智都沒有。”
江言年見狀也沒法兒,只好時刻觀察著遠的兩人。
過了許久,直到江言啟有要停止的意圖,便立刻抓準了時機沖上去。
“怎麼樣了?你還好嗎?”簡時嶼已經站不起來了,江言年只好蹲在他邊查看傷。
江言啟冷笑一聲,語氣帶著嘲諷的意味:“他活該。”
江言年火大了,抬頭對著江言啟一頓冷語:“江言啟你神經病啊,他做什麼了,用你這樣打他。”
“他做什麼了?”江言啟雙手著腰,他快被氣死了,大聲的訓斥:“他做的就是畜生的事。”
“談而已,怎麼就是畜生了。”
“江言年,你跟誰談不好,你跟他談?”江言啟在氣頭上,說的話有些沒遮攔,“咱們仨一塊長大的,這家伙什麼樣你不知道,談過的人一雙手的數不過來,你是瞎了眼還是腦子壞了看上他。”
“江言啟!”江言年委屈直哭,“你不就比我早出生幾分鐘,從小到大你就會管著我。你別太過分了,我已經年了,用不著你管我!”
“年年!”江言墨和簡時嶼同時喊。
江言啟聽見的話先是一愣,手握拳,眼底滿是失。
“二哥…”江言年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重了。
江言啟再次說話的時候聲音低沉了不,“行,我以后再也不會管你,你是死是活,是笑是哭都跟我江言啟沒有任何關系。”
江言年:“二哥。”
江言墨:“言啟。”
江言啟誰也沒應,轉就離開。
江言年看著大步離開的江言啟的背影,又看了看邊的簡時嶼,像個牽線木偶被兩頭牽著線,左右憚不得。
簡時嶼咳了聲,“年年先去追你二哥吧。”
江言年:“那你怎麼辦?”
簡時嶼給了一個放心的笑,“我還好,快去吧。”
江言墨將拉起來,“放心吧,他死不了,先把你二哥哄好,不然他可不止挨這一頓打。”
簡時嶼:“……”
江言年看了眼江言墨,思忖了片刻,在簡時嶼耳邊小聲說:“你先回家,我晚點來看你。”
江言墨一副“我就差聽不見標點符號”的表,“要不我人把你男朋友抬回去?”
“需要嗎?”江言年還真的就問了。
簡時嶼是真的不想笑,一笑上就更疼,他捂著腹部聲音極其的忍耐:“我自己能回。”
江絮正和寧熹在廚房忙活今晚的晚飯,突然聽見門口傳來聲音,兩人一同探頭在廚房門前查看。
兩人先是看見了一臉沉的江言啟,和他們輕聲打了聲招呼便大步往樓上走。
接著半分鐘之后,他們就看見了紅著眼珠子的江言年,急沖沖的換了鞋子就想往樓上跑。
自覺告訴他們,兩個孩子之間出了問題。
江絮對兒十分的關心,連忙問:“年年怎麼了?你是不是哭過?你二哥罵你了?”
“不是。”江言年吸了吸鼻子,找了個借口就跑了。
留下滿是疑的父母。
再最后,他們便看見一臉疲憊又無奈的大兒子回來了。
寧熹:“言墨,你弟弟妹妹他們怎麼了?”
江言墨張了張,言又止。
這可把江絮急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言墨了太,用極輕的氣聲說:“爸媽你們先別急,我也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
江絮寧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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