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熹在南大完了一年的學業,之后開了個人的畫展,又和鄧元元合作開了工作室,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所有的事都穩定下來了。
那接下來的頭等大事就是辦婚禮了,婚禮選在了八月份。婚禮是寧熹拉著自家老公親自籌備的,但對婚禮沒有多大的覺,也有點拖延癥,直到秦士拖著去試婚紗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要結婚了。
一早上還沒能睡飽的寧熹就被江絮拖了起來,里嘟囔著:“昨晚很晚才從工作室回來,你就不能讓我睡晚一點嘛。”
江絮見賴著床不肯起來,索把人抱起往衛生間走,“今天要和媽去試婚紗,你忘了?”
寧熹瞬間清醒了幾分,睜開眼看著江絮,呆呆地眨眼。
江絮將放下,“趕的,媽快來了。”
寧熹眼睛又睜大了點,“你怎麼不早點我。”
“……”江絮氣笑了,著的臉:“我怎麼沒你,你倒是起啊。”
寧熹:“…你趕出去,我要洗漱了。”
江絮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重重的拍了下的頭頂就出去了。
寧熹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秦清恰好也到了家里把人接走。
來到試婚紗的地方,寧熹嚇了一大跳。
是太夸張了。
秦士給準備了十幾套婚紗,各種風格款式的都有,秦士其名曰,拍婚紗照肯定要多套婚紗。
寧熹訥訥的看著江絮,而江絮則一臉無奈的笑道:“我媽在我們剛領證的時候就命人準備這些婚紗了,都是找得頂級設計師為你量打造的。”
寧熹萬分,眼睛的對秦清說:“其實不用這麼夸張的。”
秦清嗔怪一眼,“哪里夸張了,孩子的婚禮只有一次,當然要穿最麗的婚紗,這也是媽送給你婚禮的禮。”
寧熹吸了吸鼻子,“謝謝媽媽。”
秦清輕拍的后背,溫聲道:“趕去試試吧。”
寧熹挑了其中一件最喜歡的,之后就在工作人員帶領下進了換間。
沒過多久,寧熹就換好了。
江絮正坐在沙發前,眼前厚重的簾幕瞬間拉開,他的孩穿著潔白的婚紗手里拿著一束捧花站在正中間,婚紗的款式是抹的,正好出了孩完的肩頸線條和鎖骨。白的細紗擺很大,上面點綴了許多如流星般的細鉆,在擺上形一個星云瀑布,頭上的輕紗搭著尾落在孩的后,極流暢的線條,過于麗夢幻了。
江絮站起了,臉上的驚喜震撼顯而易見,緩慢的向靠近。
寧熹目也之一落在了江絮上,他剛好也換上的白的禮服。見過江絮穿過不的西裝,大多都是黑為主,而白西裝其實是第一次,沒有以往那麼清冷矜貴,是浪漫優雅。
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此刻的他無比的溫,腦海里只能想到一個詞來形容。
白馬王子。
原以為這個形容詞是一個失真的詞,可到現在才明白那樣的一個詞,是真的可以有載的。
江絮握著的雙手,溫的笑著:“真好看。”
寧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點害的緒,低了低腦袋,聲音變得細又像含了水汽:“你別這麼看著我。”
江絮輕笑出聲,“害什麼。”
寧熹嘟著紅輕搖頭,有問了一遍:“你喜歡嗎?”
江絮:“你喜歡最重要。”
接著寧熹又把剩下的婚紗都試了一遍,還是覺得第一套最符意,所以就把第一套定做主紗,其余的就拍婚紗照的時候在穿。
婚紗照安排在婚禮前幾天拍的,在江氏旗下的一個度假島上,也是他們舉行婚禮的地方。度假島在國外,那邊四季如春,風景得像仙境一般。
江絮帶著寧熹提前過去小島上準備,拍照當天兩人起了個大早,還沒睡醒就坐在化妝鏡前任由各位造型師捯飭。
婚紗照分別在棚里和室外拍,寧熹穿著麗而又沉重的禮服在室外忙了一上午了,一想到下午還要去棚里拍照,整個人都有點崩潰了。
吃過午飯后,寧熹趴在江絮的肩上,語氣蔫蔫:“我臉都快笑僵了。”
江絮側眸著,手指按了下的臉部,“那不拍了?”
寧熹瞪了他一眼,怎麼可能不拍,“我就是想跟你撒個而已。”
江絮笑了一聲,“下午去棚里估計進度會快點,也就拍這一天,堅持一下好不好。”
寧熹把小搭到他的大上,不用說話江絮就自覺地給按。
江絮看泛紅的腳丫子,還有快要磨破的后腳跟,心疼不已,溫聲的吐槽:“穿平底鞋不好嗎?干嘛非要穿這麼高的鞋子,那跟還這麼細。”
寧熹:“怪誰呀,你長那麼高,我不穿高跟鞋能跟你一起鏡頭嗎?”
江絮:“我可以彎腰啊。”
寧熹瞅著他,不想說話了。
誰拍婚紗照全程彎著腰的啊,要氛圍沒氛圍,要形態沒形態的。
到了婚禮前一天,江家人以及伴郎伴娘團都來了小島。
伴郎團原本是江絮組合的四個員,但覺得四這個數字意頭。所以又加了江絮的表弟林逢遇,一共五個。
伴娘團是寧熹組合的三個員加上林舒意和鄧元元。
婚禮前一天在酒店彩排。
江絮和寧熹怎麼說都是見過大場面,上過無數個大舞臺的人了,可僅僅是彩排兩位新人就張得不行。
雖然臉上偽裝得很好,但怎麼說呢,就是越淡定就顯得越張。
比如,寧熹走上臺階的時候踩到尾差點摔了。
比如,江絮拿話筒回答司儀的宣言時,話筒拿反了。
再比如,拋繡球的時候,捧花從寧熹的手里出,可憐的捧花連個往后的拋線都沒有,直徑的摔在寧熹跟前。
彩排伴郎伴娘團都在場,作為損友的他們自然是笑得最歡的
寧熹被眾人嘲笑的滿臉通紅,委屈的看著自家老公。
而江絮充分發揮了護妻狂魔的屬,攬著老婆的肩膀收進懷里的同時對眾人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略帶嘲笑的口吻道:“單一輩子吧,捧花都不愿意往你們那跑。”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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