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明啟十年,曾大規模發一次鼠疫,一次就死了兩萬百姓,到現在都沒有研究出治療的方法。
所以若是這次宮中的時疫若不好好控制,定會染許多人。
蘇凝月心里實在是放心不下,繼續翻閱古書,記下了對瘟疫流行病有效的一些藥材。
金銀花,廣寒草,板藍,甘草還有廣藿香,這些藥材都是能清熱解毒,有其好的藥效,只是不知道針對宮中的時疫管不管用。
到了傍晚,元昭還沒從宮中回來,蘇凝月不有些許著急,又派銀玲去打探了一番。
片刻后,銀玲一絨花秀團襖上沾滿了泥濘,狼狽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氣吁吁的開口:“不好了…”
“太后染上了時疫,已經在兮寧殿病倒了…”
蘇凝月腦子里迅速炸開,手上捧的栗子糕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眨了眨眼睛,迅速反應過來:“太后怎會染上時疫,不是幾日前就不讓隨意走,到底是怎麼回事?”
銀玲跪在地上搖了搖頭:“不知為何,王妃您別著急,王爺已經帶太醫去了兮寧殿,一定會有法子治好的。”
蘇凝月連忙起,這時沒考慮那麼多,只想著太后那子本就虛弱,再經不起折騰了。
“我要進宮親自看太后的病,等他們研究出隔斷藥,已經晚了!”
金玲聽到吵鬧的聲音,立刻走進來拉住蘇凝月,“王妃,王爺已經跟奴婢們待了,不管發生什麼,您都不能出府。”
蘇凝月此時緒激,在也顧不上其他,冷冷的甩開的手。
“你們別忘了自己之前都是太后邊的,如今太后出事,就要如此干看著?”
金玲跟銀玲對一眼,眼眸中閃爍著無奈還有擔憂,隨即將頭低了下來。
蘇凝月也不想再同們廢話,立刻直了腰板,擺出王妃的架子。
“備馬,我現在就要進宮。”
見們倆依舊站在原地無于衷,蘇凝月終于忍不住了。
“這后院一向是我說了算,太后賞賜你們倆在我邊,必須聽命于我,如今連我說的話你們都不聽了?”
金玲銀玲知道攔不住,無奈下只能暫且答應:“王妃,太后對我們很好,我們也不想看著太后有事,既然這樣您只許進宮瞧瞧,奴婢這就去備馬車。”
半個時辰后,一輛低調又不失奢華的馬車從王府駛出。
蘇凝月坐在馬車里,腳邊放了個暖爐子,上搭著的是羊絨毯,將的肚子遮的嚴嚴實實,上披著的是雪披肩,手上拿了只滾燙的湯壺。
馬車外下著小雪,路上雖然沒有積雪,但漉漉一片,著實十分寒冷。
蘇凝月將車簾子剛掀開了一條,本想欣賞一番風景,外面冰爽的涼風還沒飄進來,就被金玲毫不留合上。
“王妃,外面天氣冷,您一定要注意子。”
金玲猶如唐僧一樣不斷的念叨著,又讓車夫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到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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