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夜喝了酒，臉上的皮仍然是紅的。

“你覺得我們會發生什麼？”蕭凌夜停下腳步，瞥了小禾一眼，“周楠呢？”

小禾：“他可能在你辦公室睡覺。你臉好紅，要不要回家休息一下啊？”

蕭凌夜：“我沒醉。”

小禾：“我可以開車送你回家哎！我今天開楠哥的車了，我發現我開車技還是不錯的。”

小禾跟上蕭凌夜的步伐，“老板，伊小姐呢？你送回酒店了？”

蕭凌夜：“沒有。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散了。”

小禾：“哦，你們聊了些什麼啊？我覺伊小姐好像喜歡你，有沒有對你表白？或者對你做什麼？”

蕭凌夜：“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你猜的還是跟你說的？”

“我猜的呀！伊小姐表現的還是明顯的。”小禾跟著蕭凌夜進辦公室，“老板，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啊？”

蕭凌夜：“你怎麼就沒有一個做員工的自覺？老板的私事你也敢追問？”

小禾眨了眨眼睛：“我是想看看這次合作能不能呀！要是合作能，我就好意思拿工資了。”

蕭凌夜：“就算合作不，我也給你開得起工資。”

蕭凌夜到辦公桌那邊的椅子里坐下。

“楠哥怎麼不在你辦公室？”小禾見辦公室沒有周楠，所以在蕭凌夜對面的椅子里坐下，拿起了桌上的資料表。

“他沒有午休的習慣，可能去哪兒煙打游戲了。”蕭凌夜將資料表從小禾手里拿過來，重新看了一眼。

“老板，要不我來給你填吧？”小禾從筆筒里拿了一支筆出來，“你不是也沒那麼想要這筆投資嗎？那就讓我來幫你隨便填一下。”

蕭凌夜的確不想填，所以將表格給了小禾：“你打算瞎寫嗎？”

小禾：“我知道的就按真實的寫，不知道的就瞎寫。”

蕭凌夜：“……”

見蕭凌夜沒有反對，于是小禾開始填寫資料表。

寫了一會兒后，小禾抬起頭，問：“老板，你過去三年沒談過吧？”

蕭凌夜：“你不是說瞎寫嗎？”

小禾：“我好奇嘛！你要是不跟我說，下次我去醫院看你媽媽的時候，我問。”

蕭凌夜：“你為什麼覺得我媽媽知道我的私事？”

小禾：“……你什麼都沒跟你媽媽說啊？”

蕭凌夜：“你什麼都跟你媽媽說嗎？”

“當然了。”小禾拉回正題，“你上大學的時候，談沒談過呀？就算談過，現在應該也分手了吧？反正楠哥說你現在單。”

蕭凌夜被問的皺起了眉頭。

“要不我先跟你說，你再跟我說？”小禾侃侃而談，“我沒談過。我覺你也沒談過，因為你好別扭。”

蕭凌夜：“我哪兒別扭了？”

小禾：“你哪兒都別扭。談過的男人，比你圓多了！那我就寫你沒談過了。”

小禾在紙上唰唰寫下答案。

很快，小禾就把這份資料表填完了。

填完后，將資料表遞給蕭凌夜：“你拍照發給伊小姐吧！如果能拿到投資，沒必要拒絕呀！送上門的錢，不要白不要！到時候你拿到投資款了，可以多招幾個技的人才，這樣你的工作會輕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