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被吵醒了,在黑暗里煩躁的翻來覆去,蘇錦兒拍拍的背把哄睡著了,也翻準備繼續睡。
因為這幾天都是這樣。
狼群像是把家當基地了,每天晚上都在院子里面聚會。
反正它們不會傷害們,就當請了一群兇猛的護院吧!
但是蘇錦兒剛閉上眼睛,院子里狼的嚎突然變得猛烈而急促起來,就像是……
就像是在跟猛搏斗!
“救命啊——”
“有狼有狼!好多狼!”
“救命啊!快跑快跑。”
看來不是猛,是壞蛋
蘇錦兒睜開眼睛坐起來,迅速穿了裳然后翻下床,給丫丫蓋好被子走到堂屋。
吳老爹和楊氏也被吵醒,衫不整的走到了堂屋。
外面的狼嚎還在持續。
楊氏擔憂的說:“這大半夜的誰來咱們家干啥?要是被狼咬出啥好歹死了咱可咋辦呢?”
吳老爹聽完,氣呼呼的說:“啥咋辦?外面的人不是來東西的就是來找洗發水方子的,半夜去別人家的能是啥好人?”
蘇錦兒點點頭,對楊氏說:“阿娘,我阿爹說的很對,咱靠洗發水賺了錢肯定有人眼紅,劉大壯那兩口子就是個例子,他倆就是來學的,別人未必沒有這個想法,往后咱們還得多注意一些才是。”
楊氏嘆了口氣說:“好。”
吳老爹趴在門上,突然說:“外面好像沒聲兒了,狼該不會真的把人給咬死了吧?”
蘇錦兒說:“我出去看看。”
楊氏攔著不讓,“看啥看?狼群還在院子里呢!它們要是把你咬了可咋辦?聽娘的話,咱們不出去,有啥明天再說,要是真出事了也不怪咱們,狼又不是咱們養的。”
吳老爹道:“婦人之見!”
“要是真死在咱們院子里,咱們能得了干系?想搞事的能不趁機給咱潑臟水?閨的生意還咋做下去?”
“你那個腦子啊!唉……”
“閨,你跟你娘在屋里,阿爹出去看看,有小黑在呢!狼群不會傷害我的。”
吳老爹說完就要開門。
蘇錦兒連忙制止,“阿爹,你別著急,先把小黑回來,我抱著小黑出去看。”
此時小寶推唐溪舟出來,聽見蘇錦兒的話,小寶跑過去趴在地上開始喚小黑。
小黑回來的很快,在屋里高興的轉圈給他們搖尾。
要是忽略它的外形,只怕真的會有人以為他是狗。
蘇錦兒彎腰抱起小黑正要出去時,唐溪舟說:“表妹,你把小黑給我,我抱著它出去看,我懂拳腳功夫危險小一點兒。”
要不是現在人多,蘇錦兒真想狠狠對他翻個白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啥樣子,跳出來搗什麼啊!
吳老爹連忙道:“你的傷都還沒好,別擔心快回屋歇著去,這兒有我就夠了。”
“小寶,推你表舅回去。”
小寶立馬聽話的跑過去把唐溪舟推起就走。
唐溪舟想反抗但又不敢,因為害怕會傷到小寶,他可以自己推椅但是現在天黑了,他要是強行讓椅停下可能會害小寶摔倒。
“小寶,快停下,聽話。”
小寶倔強的說:“表舅,你快回去休息吧!你的傷還沒好,你要是再傷了,阿娘就又得辛苦的替你熬藥了。”
唐溪舟聽完沉默了一瞬,然后對小寶說:“小寶,你把表舅推回去,表舅就只看著,不出去了好不好?”
小寶狐疑的說:“真的?”
“表舅怎麼會騙你?”
小寶思考片刻,“好吧!”
說完又把唐溪舟推出去。
此時吳老爹和蘇錦兒已經抱著小黑到院子里去了,只剩楊氏著急的在屋里等著。
倆人剛出去狼群就聚集到他們倆人跟前,猛烈的嘶吼,還出尖銳的獠牙,用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他們,好像隨時會撲上來把他們撕碎。
吳老爹嚇得都在打,上下牙齒都不控制的撞,但還是把蘇錦兒擋在后。
蘇錦兒也很害怕,的把滴子藏在手里準備出手。
小黑突然開始了起來。
“嗷嗚嗷嗚嗷嗚……”
“嗷嗚嗷嗚嗷嗚……”為首的母狼像是在回應小黑說的話,也了起來。
最終母狼帶著狼群走了。
蘇錦兒跟吳老爹在大門外找到了暈過去的倆人,他們的裳被狼撕的破破爛爛,傷口還在不斷流。
吳老爹當機立斷,大聲道:“老婆子——快出來幫忙。”
楊氏連忙出來,看見倆人也被嚇了一跳,“這這這……”
蘇錦兒說:“阿娘,別說了,你把這個拿著照路,我跟阿爹把他們抬進去。”
“你拿著就行了,我來抬,別把你上沾上了。”
楊氏沒有接蘇錦兒遞來的手電筒,跟吳老爹一起把地上躺著的倆人往屋里抬。
把人抬進屋后,吳老爹說:“老婆子你去剪些布條來,閨你看看他們傷的咋樣能救不,現在不能讓他們死了。”
蘇錦兒點點頭,“阿爹,你替我照著亮,我看看。”
“好。”
楊氏找來了一件裳,跟唐溪舟一起撕布條,聽著撕布條的聲音的心像在滴,因為覺得這裳還好好的,原本想補補再穿。
現在變布條了。
咋能讓不心疼呢?
蘇錦兒查看過后說:“沒事,只要給他們止住就死不了,阿娘你到我表哥屋里,把那個紅的藥瓶給我拿來。”
“好好好,我給你拿去。”
楊氏快速把藥瓶拿過來。
蘇錦兒手給他們止,撕裳時毫不手,反正這倆又不是啥好東西,只把流厲害的幾個地方包扎了,因為其他小傷口不礙事,死不了。
包扎完以后,蘇錦兒起低頭看著自己沾滿鮮的手,覺得惡心的很。
唐溪舟連忙把手上剩下的干凈布條遞過去,“表妹,你用這個把手吧!”
蘇錦兒接過來手。
楊氏看了看地上的倆人,抬頭問蘇錦兒,“閨,他們倆現在應該死不了吧?”
蘇錦兒點頭,“對。”
楊氏立馬就說道:“老頭子,咱倆把他倆扔到院子里去。”
什麼狗東西!
也配在他們家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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