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家父親變了臉,沈琛趕忙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老老實實地點頭答應:“好好,爸,你別氣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我保證完任務。”
沈河關聞言,臉稍霽,但仍不忘繼續警告沈琛:“你給我機靈點,別到時候給我惹出什麼子來!那個孩子可不是你能隨便得罪的。”說著,他用力點了點沈琛腦門,眼神里滿是嚴肅與威脅。
沈琛連連后退幾步,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一臉誠懇地保證:“放心放心,我一定小心行事,絕不給您添。”
這個溫棠的孩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呢?
居然引得他家父親大人如此看重?
嘖嘖,他真是越發的好奇!
沈琛離開以后,沈河關看向旁邊的助理:“這個臭小子我不太放心,你也著人盯著點兒。”
“是。”助理點點頭,只是有些不解:“只是沈總,現在調查結果還沒有完全出來,你這般……”
沈河關目深沉:“結果沒有出來,可我的直覺告訴我,就是念念的兒,結果不過是用來說服那個孩子罷了。”
沈河關的手指輕輕挲著桌上的一張舊照片,照片已經泛黃,邊角也有些磨損,但照片中的子依舊清晰可辨。
沈河關瞥了一眼助理,語氣嚴肅:“你也抓時間,作快點兒,把結果查出來,還有……這件事先不要讓老爺子知道了。”
助理的神一凜,連忙點頭應聲,轉匆匆離去。
沈河關站在原地,著助理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流出一抹復雜難辨的神。
他緩緩轉過,目再次落在那張泛黃的舊照片上,照片中的子笑容溫婉,仿佛能穿越時空,溫地注視著他。
沈河關輕輕挲著照片,手指微微抖,角勾起一抹苦的笑,念念……
……
“嶼年,你這段時間你去哪里了?我到都沒有找到你。”程玉瑤攔住靳嶼年的去路。
這段時日,程玉瑤整個人都要急瘋了,若是再找不到靳嶼年,程玉瑤怕是得被……
靳嶼年著程玉瑤可憐兮兮的模樣,擰了擰眉頭:“我這段時間在忙其他事,你有事嗎?”
程玉瑤眼眶泛紅,淚珠在眼眶里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聲音中帶著一哽咽與委屈:“嶼年,你難道不知道嗎?我一直在找你,擔心你出了什麼事。你的手機也打不通,信息也不回,我好怕……好怕失去你。”
說著,輕輕拽了拽靳嶼年的袖,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期待與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決堤。
靳嶼年看著這副模樣,眉頭皺得更,深吸一口氣,努力制著心底翻涌的煩躁,耐著子說道:“這幾日我真是有事忙著,剛忙完才回來。”
話音未落,程玉瑤已出手拽住他的角,眼眶中的淚珠仿佛隨時都會墜落,聲音里帶著哭腔,卻又帶著一撒的意味:“嶼年,你就陪陪我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要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說著,輕輕搖晃著靳嶼年的手臂,那雙含水的眸子閃爍著期許的芒,如同春日里最的花朵,著他的垂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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