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初的腦海中浮現出周琳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樣子,就是因為被這雙手推下了樓。
想到這里,慕千初的腳下加重了力氣,保珍珍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
“我可不是晚晚,因為在你的時候,還要看在祁家人的面子上,寬恕你。我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但也要看對什麼事。
是你不知死活的屢次想要挑釁我,甚至還了我邊在乎的人,你的做所做為,不可饒恕。”慕千初一邊加重了腳上的力氣,一邊冷冷的說著。
以前,對什麼樣的人,都不想把事做得太絕,畢竟,對方還很年輕,想給對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是,眼前的保珍珍分明是屢教不改,一想到,這個人的所做所為,心中的怒火陡然升騰著,且越燒越旺。
“難怪你和葉向晚能得到一塊兒,因為你們兩個人都是一樣的賤。”疼痛讓保珍珍的冷汗直流,但卻放肆的大笑起來。
“我就是要弄死,誰讓搶走了我喜歡的男人,誰讓你是那個賤人的好朋友,和一個鼻孔里出氣,還有你那個該死的小崽子,到現在,我的臉上還留著一道疤痕。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要為自己報仇,我有什麼錯?”
保珍珍越說越激,憤怒和疼痛讓整個張都扭曲起來,昏暗的燈下,顯得無比的嚇人。
“我原本也有一個還算幸福的家,有一個著我的媽媽,雖然,我不是他們親生的,但至可以維持表面上的和平。
都是因為你們這群該死的人,害得我爸和我媽反目仇,以至于整個家都毀了,你們這群人把我害得那麼慘,憑什麼你們還生活的那麼幸福?”
慕千初就這樣看著死不悔改的保珍珍,沉默了一會兒后,淡淡的開口道:
“保珍珍,誰給你的臉,讓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別人的上?你們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都是咎由自取,當初倒賣違品的時候,是別人著你這麼做的嗎?”
接著,慕千初又蹲下,一把抓起保珍珍的頭發,冷冷的說道:“保珍珍,你真是個可憐蟲,承認嫉妒我們,就那麼難嗎?
被親生的父母棄,養父不喜歡你,一心想要把你買掉,養母將你陪養棋子,你卻偏偏說,自己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里,搞不搞笑啊?”
慕千初的語氣中,都是嘲諷。
“慕千初,你不是照樣被親生父母不喜歡,被養母待,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保珍珍憤怒的反擊著。
承認,方才慕千初的一番話直擊的痛,覺得,有著相似經歷的慕千初,同樣也能被自己的話重痛。
保珍珍說完,目一瞬不瞬的盯著慕千初的臉,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表,只要痛苦了,那就說明,自己就扳回了一局。
只可惜,想要的表沒有看到,而慕千初,依然一臉的云淡風輕,甚至,還有那副討厭的,可憐自己的神。
“你說得沒錯,小的時候,我的確過得不如意,但我有我的外婆,后來,嫁給了封寒,視我為親生的孫一樣。
現在,我有我的老公,將我視為珍寶的兩位母親,還有一位乖巧又懂事的兒子,保珍珍,這樣的生活,你輩子都別想得到了,你的人生,已經徹底的葬送在你自己手上了。”
慕千初說完,腳下再次用力,隨著骨頭的斷裂聲響起,保珍珍再次發出了一聲慘。
下一秒,的神慌。
明明想打擊這個人的,覺得,只要一提到那段不堪的過去,慕千初就一定會控制不住的崩潰。
但沒有想到……
“保珍珍。”慕千初突然喊的名字,讓保珍珍回眸看向。
“你為什麼要把我的繼母推下樓?”
“你的繼母?”保珍珍愣怔了一下。
“對呀,被你推下樓的那個人,正是你口中剛剛說的我繼母,之前,你并不認識,你和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
保珍珍蹙了蹙眉。
其實,也不知道,那個老人到底是慕千初的什麼人,但絕不會想到,會是的繼母。
傳說中,的繼母不是很討厭嗎?不是從小就往死里待嗎?可為什麼,關鍵時刻,那個老人,卻為了這個賤人的孩子,不顧的想要去保護?
慕千初面無表的等著保珍珍的回答。
“那是因為,那個老人多管閑事,如果不是突然的出現,壞了我的好事,現在躺在醫院里的那個人,大概就是你的兒子了。”
保珍珍說得無比得意,“哦,不,如果當時我得手的話,你的兒子連去醫院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我本就沒有打算給他留活口。”
聞言,慕千初的表突然變得無比的冷。
看著終于被自己激怒了,保珍珍顧不得上的疼痛,瘋狂的大笑起來,甚至越笑越猖狂。
忍無可忍的慕千初,抬腳狠狠的踢在了保珍珍的上。
笑聲嘎然而止,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保珍珍整個人疼的了一團,冷汗由額前冒出,但依然咧著,夸張的朝慕千初笑著。
“神呢病,可憐蟲,和你這種人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你一下,我都怕臟了我的手,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慕千初冷冷的說完,轉過走出地下室的房間,對著門外看守的人說道:“看好了,別給自殺的機會,等著警察過來帶走。”
“是,太太!”看守的人,恭敬的應著。
房間里的保珍珍還在笑著,可笑著笑著,就哭了起來,心極其的痛苦,心中滿是絕。
真的錯了嗎?難道追求自己的幸福,追求自己的真也有錯嗎?
接著,若大的房間里,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聽到里面的哭聲,慕千初的表冷漠,腳步一刻都沒有停下來。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自己種下的因,就要承擔結下的果。
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值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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