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早就預料到了不會對自己有好語氣。
他也不惱,而是沉聲冷靜地打斷了,“你被人盯上了。”
“我知道啊!”季景福話一說完,便覺到了不對勁,“你怎麼知道的?”
秦硯低沉磁的嗓音在車廂里回著:“我在你后面。”
季景福的心猛地了一下,一時間竟分了神,車子差點開到了馬路牙子上。
秦硯遲遲沒有等到季景福的回應,又看到的車子扭了一下,心中一,連忙說道:“福兒,往城西方向開。”
季景福終于回過了神來,認同地點了點頭,“好。”
于是,在下一個路口,季景福的車往右一轉,便駛向了來往城西郊區的快環路。
那些人似乎被急了,有預謀地打著配合,對季景福開始了左右夾擊,季景福一時之間竟無法。
秦硯見狀,立馬快去上前,將其中一輛黑車給撞開了。
秦硯的車和季景福的車并駕齊驅。
買個對方人多勢眾,秦硯和季景福最后還是在城西郊區被對方給停了。
季景福沒有毫猶豫就開門下了車,如今這種況,只有自己掌握主權了。
秦硯見狀,也跟著下了車,走到了季景福的邊。
“福兒,你沒事吧?”
季景福神復雜地看了秦硯一眼,只回了一句:“我沒事……”
這時,從那些黑車里下來了一群面相兇狠的黑人。
秦硯神一,低聲問道:“福兒,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不知道,反正我得罪的人也不,這一波也不知道是哪一波。”
為首的黑人輕輕揮了揮手,說了一句:“給我上!”
隨后,那些黑人便作勢一窩蜂朝著季景福涌上去。
季景福微微瞇起了,“秦硯,他們是沖著過來的,不關你的事。你趕趁著現在走吧。”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走的,我不會讓你深陷危險之中的。”
“你……”
季景福的話還沒說完,秦硯便走上前去,直接一腳,就把沖上來想打季景福的黑人給踢飛了。
秦硯的這一舉,把那些黑人都給激怒了,他們紛紛亮出了刀子。
為首的黑人惡狠狠地命令道:“大家都悠著點,別把人給整沒了,大哥可是吩咐了。要抓活口。”
“是!”
隨后,一窩黑人便朝著秦硯和季景福兩人沖上去。
兩人的手皆是不凡,兩人背靠著背,將那些沖上來的黑人都打趴在地。
而他們兩個卻分毫未損,看起來簡直就是最佳拍檔。
為首的黑人看到這個景,頓時急了。
“你們這群飯桶是干什麼吃的這麼多人,都收拾不了兩個人。非要我手!”
說著,那黑人從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類似于槍的東西。
他微微瞇起了眼睛,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將槍口對準了季景福。
“福兒,小心!”
秦硯沒有多想,撲上前,替季景福擋在了這一攻擊。
“秦硯!”季景福驚呼出聲,一恐懼在心底里蔓延開來。
不過,打在秦硯上的并不是子彈,而是一細如發的針。
秦硯察覺出了不對勁,微微皺了皺眉,小聲道:“是……迷藥……”
話音剛落,他便暈死了過去。
季景福猩紅著眼睛,抬頭看向那個黑人,冷聲道:“你們究竟是誰?”
那黑人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角笑了起來。出了一抹邪里邪氣的壞笑,輕聲道:“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說話的同時,他再次朝著季景福出了一針。
季景福微微愣了一下,便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秦硯醒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整個人被人用繩子綁在了一整椅子上。
他的旁邊,是同樣被綁住的季景福。
秦硯心中一急,小聲喚道:“福兒……福兒……快醒醒!快醒醒啊……福兒……”
季景福迷迷糊糊之中聽到有人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緩緩睜開了眼睛。
下意識了一下,這才發現,全彈不得,而且還一個黑暗的地方。
“這里是哪里?”
秦硯沉聲道:“不知道,福兒,別怕,我……”
“噓!別說話,有人來了!”
季景福警覺地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人聲。
“爺,人已經抓來了,正捆在里面呢!”
隨后,便聽到了一道尖細的罵罵咧咧的聲音:“走!帶我去看看,那個臭婊子!竟然敢讓人了我的子,那我就全!”
話音一落,便響起了門開的聲音,線了進來,正好照在了季景福和秦硯的上。
“咦?怎麼是兩個人?不是抓那個臭婆娘嗎?怎麼還有一個臭小子?”
又是那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
季景福微微皺了皺眉頭,覺得這個聲音,有幾分悉。
“爺,我們抓這個人的時候,被這個男人手,所以,我們就順便把他也給帶回來了。”
“哦!這個男的,說不定就是那個廢了我手的人!正好把他們一鍋端了!趕把人給我弄醒了,我要給這個臭婊子一點看看。”
“是,爺。”
季景福閉著眼睛咬牙關,突然這時,又有另一道聲音響起,“爺,老爺來了!”
“爸?你怎麼來了?”
隨后,便出來了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我聽說抓到那個害你的人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廢了我殺千刀的兒子的手!我一定要讓他不得好死!”
“爸,人就在那里!就是那個臭婊子干的!”
“好!把燈打開!”
“啪!”的一聲響起,整個空間頓時變得一片明亮。
殺千刀惡狠狠地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影,正期待看清他們的真面目。
在燈亮起的那一刻,他看到的,便是秦硯那一雙地盯著他的冷黑眸。
殺千刀嚇了一跳,一臉震驚地道:“秦四?怎麼會是你?”
秦硯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角,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輕聲道:“殺老大,好久不見。”
殺千刀的臉上的表變化彩極了,他朝著邊的黑人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幫秦四松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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