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玉靈愣了愣,“硯兒為什麼這麼做?”
兒子他還是了解的,雖然他不喜歡馨羽,但他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就憑著馨羽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也不可能對家下手的啊。
“他……他……”
馨羽咬著,久久說不出話。
田玉靈突然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條關于季景福的新聞。
能在第一家族的夫人的位置坐了這麼久,也是聰慧的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難道,季景福的那條花邊新聞,是你讓人出來的?”
馨羽了鼻子低頭道:“是,我昨晚在海邊散心,親眼看到季景福和慕家大爺,行為親。
我想著秦硯對那麼好,可卻到勾引男人,我替秦硯不值啊,這才給拍了照,找了曝。”
“哼!”田玉靈冷笑了一聲,“說的好,其實你就是為了你自己,因為硯兒最近喜歡上了季景福,所以你就想著一是破壞的名聲,二是讓硯兒對生氣,這樣你好又有機會了。”
從前竟然沒發現,這個馨羽竟然是那麼有心機的人,真是瞎了眼。
“秦老夫人,冤枉啊,我對秦硯是一心一意的,他有了新的喜歡的人我也為他高興,可我不能讓他上一個水楊花的人啊!”
這死老人明明是討厭季景福的,季景福出來那麼大的丑事,不該大罵季景福嗎?為什麼會在這對自己冷嘲熱諷的?
“行了,在我面前裝了,三年前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污蔑江離故意殺人,故意殺人并造人重傷,那可是要最判三年的。
你以此來要挾硯兒把我的孫子給你,這樣有了孩子在手你就等于一輩子拿住了硯兒和江離,這算盤打的可真好啊。
可惜你沒想到,江離是個那麼剛烈的人,直接跳了海。馨羽啊馨羽,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
若是江離沒有跳海,要是惦離真的給我馨羽,現在別說是兒子了,就是秦家的生活相比也被這個賤人攪的一團糟。
馨羽拼命的搖頭,“沒有,秦老夫人我沒有污蔑江離,就是江離故意開車撞的我,之前說過要殺我,我有錄音的!”
“江離以去,之前的事也就不提了,馨羽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立馬從我家里滾出去!”
“不要!”馨羽跪在地上慌的抓住了田玉靈的腳,“秦老夫人,無論如何我是這個世上最秦硯的人啊,我所做的一起都是為了秦硯。
你不是正好討厭季景福嗎?你促我和秦硯,這樣季景福不就沒有機會了嗎?”
“呸!”田玉靈一腳將踢了開,“我是討厭季景福,可論容貌論才華論家世,論人品,你跟季景福還是遠遠比不了的。這麼說吧,季景福若是天上云,你就是地上泥,就你都不配跪在我們秦家的土地上,滾!”
討厭季景福,是因為季景福長著一張跟江離一樣的臉,怕自己的兒子對了,可卻不會對兒子付出真心。
當然了,季景福那潑辣杠的子也不喜。
但這并不能否認季景福要是作為一個婚配對象,還是有著頂配的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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